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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说他是死心眼,死心眼亦有死心眼好处,就是你对他好,他亦会真心待你,我知元程早晚要亲掌朝政大权,望以后无论朝中局势怎么变更,为父都希望你能真心对待其右,莫让他失望!辜负于他一寸赤心!” 李横说这话知道女儿不愿听,但人都会变得,他不光了解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心比天高贤淑温柔的女儿更是一清二楚。 有些话,他必须耳提面命,让她心里有数! 毕竟她这个太后位置,得来不易…… 昔太后听了李横的一番话,心中莫名难受,刚要接话,却无言以对。 这时,琼姨就来敲门,言晚饭已经备好,让俩人挪步去餐舍用膳。 昔太后让琼姨去唤温惟,李横这才知道温莛知的女儿也来了,让其赶紧去请来。 温惟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本想着晚膳与侍从们一起凑合凑合。 没想到,琼姨亲自来叫她,昔太后家人团聚自己一个外人实在不好掺合,但盛情难却,又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人至餐舍,恭敬向上座的李横行了后辈之礼。 李横打量着眼前礼数周到,举手投足之间大方端庄的女子,点了点头,让其入座一同用膳,温惟委婉道谢。 晚膳很简单,四菜一汤,温惟吃饭极快,又不挑食,吃嘛嘛香,没一会功夫就吃饱了,出于礼数不好提前离准,只得干等着。 待父女俩用完膳,昔太后说自己略有疲乏,想回屋歇息。 温惟见机也出言告退,却被李横叫住,问她可会下棋,难得有人来此解解棋瘾,温惟却之不恭,言自己棋技拙劣,班门弄斧。 俩人在小院的石台上摆上棋局,相对而坐开始走棋。 李横自认棋技也算出类拔萃,一般人难成他对手,他本意让温惟作陪也就是闲来无聊解解闷,借机聊上几句,看看能入儿子眼界的到底是何女子。 两人一开始,你一步我一步,并无多大不同,甚至一开始李横就以压倒性优势明显占据上风。 温惟下子如风,甚至考虑都不考虑,李横再心里默笑,年轻人大多没什么耐性,行棋做事潦潦草草,应付了事也是正常。 可随着棋局的精进,温惟开始后来居上,对李横的每一步棋似乎都谋划在心,落子坚决步步为营,其棋风诡道多变,虚虚实实出其不意。 一开始李横还应付自如,越到最后,每一步都举棋不定走的甚是吃力。 而温惟依旧从容淡定,就像背棋谱一般,见招拆招,以退为进,把李横逼得死死的,走哪一步似乎都要落入她的陷阱…… 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李横才与她打了个平手,李横心如明镜,她在故意收敛相让,若一开始她无所顾忌放手应对,那么以他的经验,她必会在二十招内制胜于己。 李横面露欣赏之色,对温惟青眼有加,赞不绝口。 身为女子,竟有如此心智,实在难能可贵! 温惟谦虚客气了几句。 坦白说,下棋这事温惟没多大兴趣,因为从小没有对手,觉得没什么意思。 少时走街串巷,碰到路边有人摆放棋盘残局,对她来说都是信手捏来的小把式。就连父亲温莛知与师父玄弘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这样的人往往越是赢不了越揪着自己不放,非要让他们赢一局才可作罢,平时没事就喊自己作陪。 今夜看老爷子来了兴趣,第一次见面,不好让他输得太惨,只好平局收场,既不跌份又不失礼。 李横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不免觉得无趣,让琼姨把棋盘收了。 两个人坐于院中,温惟仰望浩瀚星空,仿佛这大山里的星空离自己格外近,近的好似一伸手就能摘俩星星下来。 “你父母可好?”李横问道 “劳烦国公挂心,一切尚好” “我与你父母亲也算是一辈人,那时在西关,也曾并肩作战共同抗敌,转眼十多载,眼看我们都已老去。吾曾见过你少时,也作男童打扮,五六岁就能驱马自如,驰骋在广阔无垠的大漠之上,说话大大咧咧,伶牙俐齿,吃起东西狼吞虎咽,那时我以为你是你父亲的二子,后来你母亲不好意思得告诉我,说你是个小姑娘,老夫当时就憋不住笑,笑话那温莛知光风霁月谦谦公子怎教得这样一个小丫头。” 温惟咧嘴一笑,对李横口中少时的自己虽然没有太深的印象,但这评价相当中肯。 “我少时顽劣,我兄长都喊我泼猴,父母亲对我颇费心思,奈何我不听管束,总让我父母亲劳心伤神!” 李横呵呵笑道:“如今,你可与以前大不一样,稳重成熟不少,我知你对东平影响,提起你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无不交口称赞,东平能有今日与你的深谋远虑密不可分,温莛知命好,手握明珠,生女如此,此生无憾!” “国公谬赞,我不过一普通女子,只是时世造人。如今我温家只剩我一女,父母亲年事渐增,我也只是迎难而上,劈荆斩棘,做未尽之事而已!” 李横颔首,见她不骄不躁,言语坦诚,又问道:“你年芳二十,可想着以后要嫁人?眼下可有心仪之人” 温惟一怔,没想到李横会问这个问题,她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世间男子皆喜欢温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女子,我深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况乎,男子要求女子三从四德,传宗接代,大多三妻四妾,我这个人心眼小,不喜欢将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