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之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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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埋进外套中,所以完全看不到那些划破裤裆 的伤痕。 「喂!傻狗…你不疼吗?流了好多血哦。」 不知何时,像小混混一样蹲坐在餐桌上的莲酱轻戳着阿卡斯隆的额头,但她 仍然没有停止那如同饥饿野兽一般的粗暴进食方式,她将炖熟的龙rou连带着坚硬 的龙骨全都塞进嘴中,然后就「咔呲咔呲」地用犬齿咬碎,再「咕咚咕咚」地一 口吞咽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种充满野性且毫无礼仪的进食方式和某个褐色萝莉很像,不过 阿卡斯隆可不会在意这些并不怎么可爱的肢体细节。 他所追求的萝莉控之魂,说白了就是对那些拥有施虐潜能的可爱少女们,就 算超过了被称之为幼女萝莉的年龄阶段,阿卡斯隆还是会在内心把她们统一规划 为傲娇系的女王型萝莉,当然也包括了现在正趴在餐桌上用衣服盖住自己脑袋的 赤发美少女萝莉。 「大腿…的动脉…感觉…」 「很舒服吗?」 「爽、爽得快要漏出来了!」 「哼!那就不给你吃了…哼!」 高傲地抬起下巴,莲大人赌气似的瞪了眼绯尔莉特,又把阿卡斯隆面前的美 食一扫而空,在恢复体力的同时她的娇羞模式也随之关闭了。 无奈之下,阿卡斯隆只好把手悄悄伸向身旁低声抽泣的病娇少女。 「这是我的——!」 「才不是你的吧!」 「这是蕾娅小姐的…嗷呜呜呜呜呜呜!」 「为啥变得更凶了呀!」 变得超凶的衬衫女像是在警告某个萝莉控最好不要抢她食物的小母猫一样躬 着纤腰发出连续恐吓的尖叫,接着便用颤抖不止的右手猛地拔出了那个大变态腿 上的小刀,但对阿卡斯隆这种非同寻常的受虐癖来说,这简直就是堪比嗑药般的 性爱褒奖。 「给我等等——!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忍住足以让roubang勃起的疼痛,阿卡斯隆试图寻找全新的话题。 「我坦白,你这家伙的脑袋确实有很大问题。」 发泄完恶意,绯特已经调整好内心强烈的悸动,不到三分钟就能恢复成这种 程度,这便是足以让绯尔莉特感到自满的优点。 「就是这个!」 「噢,看来你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 抬头抹去了泪痕,野猫系美少女的嘴角弧起得意的讪笑,貌似她对自己暂定 的结论并没有什么怀疑。 「我说啊,你刚才尊称蕾娅小姐了吧,而且莲大人…我记得你是这么叫莲酱 的吧?」 「哼!那又怎样…不满吗,伪善男?」 「真是非常了不得的态度呢,总之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你老是用这家伙、伪 善男、那个变态、那个混蛋…等等…是这样来称呼我的没错吧?而且基本也没啥 礼仪,还经常摆出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臭架子,虽说有时候的确是我不对, 但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 「哦?那又怎样…你这家伙有什么不满吗?」 所谓的得寸进尺就是指现在的绯尔莉特,她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想要悔改的意 思。 「倒也不是不满,你现在好歹是寄人篱下,稍微放尊重点不行吗?」 阿卡斯隆认真考虑着,既然以后要一起生活,他可不能放任这个极度自我主 义的野猫系恶骄少女继续肆意妄为下去。 「抱歉,本小姐从没接触过任何牲畜语言学,请您翻译成人类也能听懂的话, 可以吗。」 「那我就用母猪语翻译给你听!你这头脑袋开洞的小母猪是准备向我学习幻 术的吧?难道你想以后一直用」你这家伙「来称呼你的师父大人吗!」 「不用担心哟,我和某个变态可不同…如果有关于智力的评价,本小姐一定 会是S级呢~!」 「是吗是吗,那还真是厉害呢!但这和我说的问题完全没有关系吧!」 阿卡斯隆莫名闹起了别扭,对于他如此激烈的反应,绯特突然感到很好奇。 「你这家伙,是在想一些很下流的事情吧?」 「你、你有什么证据!」 并非否定而是狡辩,这个变态已经不打自招了。 「你…该不会是想着本小姐喊你师匠大人的娇羞模样勃起了吧?」 「才、才没有勃起呢!」 恍惚了一瞬间,阿卡斯隆立刻否定道,但他脸上的傻笑却毫无说服力可言。 「决定了,以后本小姐就直接叫你变态了。」 「请您务必不要用嫌弃的语气!」 「我知道了,变————态!!」 绯特故意拉长了尾音,她却不知这一切都是阿卡斯隆早就算计好的。 所谓,认知中的主观视角,即是真正的萝莉控之魂。 首先,得让绯尔莉特明白她正处于白吃白喝的寄宿状态,从对蕾娅小姐的尊 称看来,她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的。 然后,再抛出传授幻术的话题,不管绯特愿不愿意,她的潜意识中还是会承 认阿卡斯隆是自己的师傅,而身为弟子即是年下的认知,显然这个认知不仅仅是 属于她一人,同样也适用于阿卡斯隆的变态计划。 最后,当然是有关称呼的问题,绯特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别扭,她是绝不可能 称呼阿卡斯隆为自己的师傅,也不会有任何尊敬的想法,所以只要稍加诱导和劝 诫,就能成功让这个新诞生的恶骄萝莉成为阿卡斯隆的收藏品之一。 「死变态,干嘛笑嘻嘻的,真是让人火大。」 「是你的错觉啦。」 「喂…蠢狗,你在晃些什么,感觉好恶心。」 「是、是你们的错觉啦!」 幻境之中,阿卡斯隆色眯眯的双眼其实一直视jian着绯特高挑的身姿,他在脑 海中早已意yin起数十年前的赤发萝莉「羞答答」地骂自己变态教师的傲娇模样, 同时还把右手按在下体悄悄撸动,并一边窥视着兽耳萝莉大大张开的热裤腿缝, 一边幻想着幸福美满的后宫生活。 而在幻境之外,光影正一点一滴流逝。 大厅中的人不断减少,借由耀变·幻术的无缝衔合,并没有任何人发现可疑 之处。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伊雅还是没有回来。 不过可以确信的是,莱特脸上露出了jian计得逞的笑容,以及…躲在暗中蠢蠢 欲动的鬼族幼女,她的灵魂又是何等颜色呢。 但到此,记忆便中断了,或者说认知被阻隔了。 阿卡斯隆,果然还隐瞒着某种未知的能力。 那么,他能否…拯救伊雅,并拯救自己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03 俗话说得好,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但有影子的地方,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有光明。 黑暗,倘若往黑暗中投射了光芒,噩梦便会消散,黎明便会降临。 徒然,游离的深渊之刻,绽放的白鸟降临了。 「这里是…」 全裸的变态名为亚当·阿卡斯隆·哈尔,他不知为何会在这里醒来,也不知 为何全身火热,甚至连勃起的roubang都被锁紧,黝黑的蛋蛋也被踩趴。 衣服,被扒光。 双手,被捆住。 双脚,被固定。 右眼,被捣毁。 左脑,被催眠。 散落的丝巾与类似鳞粉的漂浮物沾染在一起,断裂的血鞭与残缺的肢体散发 出幼香的气息。 即便是这样,阿卡斯隆仍没有昏迷,暗精灵的身体仍然兴奋,仿佛故意配合 他恢复意识的时机,幼女强势的声线再度响起。 「立刻向吾道歉!这是汝最后的机会了。」 「诶嘿…这就结束了吗?真是让人失望…」 阿卡斯隆的房间里,深灰色的呆毛高高竖起,歇斯底里的鬼族幼女正处于暴 走状态。 「可笑!汝又能撑到何时呢,汝最好磕头道歉!然后告诉吾汝对鬼貘大人做 了些什么!!」 勉强维持着平衡,摇摇欲坠的白尘·梅尔忒丝·蚀姬挪到阿卡斯隆身旁,蹲 下残缺的尸体跪坐下来。 与…同样跪坐的灰发男子怒目而视。 「所·以·说!换人啦…换人!在下才不想和你这种丑女继续呆在同一个地 方呢。」 「你这家伙——!啊…咳嗯!汝…汝等人类的审美根本就是错误的,汝等人 类的存在也全都是错误的——!」 简直就像是被父母没收了压岁钱后跑到大街上乱发脾气的小学生一样,但蚀 姬不小心暴露的幼女声线稍微让阿卡斯隆有些心动不已。 「人类…吗,看来你相当憎恨他们?」 「没错,吾之一族的弘愿便是消灭所以人类,再将整个」世界「囊入手中。」 「整个世界吗,如此说来,这并非你个人的愿望咯?」 「闭嘴,吾讨厌油腔滑调的男人!」 蚀姬不悦地眯起了眼睛,但被「寄生」的外壳却无法模拟她薄幸的幼颜。 「OK~OK!我接受你的挑战,就让在下来证明…最新登场的蚀姬大人是经典 的傲娇角色这一无比正确的」薛定谔「定律吧!」 当阿卡斯隆夸夸其谈地调戏蚀姬时,一言不发的鬼族幼女慢慢伸出变得细长 而锋利的食指,不仅如此她锐利的指尖还开始分泌出某种刺鼻的毒液。 姑且,身为荒兽一族最高贵最炫丽且最年幼的女王大人,白尘·梅尔忒丝· 蚀姬同时也是诺亚帝国最高权力的统治者之一。 况且,她持有的神术乃是最上位的控制系死灵性神术,其具体 能力可以让她自由cao控和组合任意生物的尸体。 即支配死尸的能力,即cao控尸骸的能力。 此刻,蚀姬所穿戴的「伪装」正是借由复合虫族与女性矮人的尸骨拼接而成 的,拥有剧毒以及防御性质的魔力尸壳。 「汝知道吗,虫族有一种能让人体达到即死体验的神经毒素,但由于太过残 忍一直被历代的虫族长老们禁用,现在汝愿意道歉了吗?」 「额,那啥…其实…」 阿卡斯隆吞咽着口水,并非是害怕蚀姬指尖的毒素,不如说他根本就不在乎。 「有什么话就直说,吾最讨厌犹豫不决的男人了!」 蚀姬沙哑的声音沾染了一丝怒意,死尸裂开的脸上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 「那个,你说的这种毒素…其实是虫族参照暗精灵的燃烧魔纹仿造出来的劣 质品,对我大概不会有什么效果…」 「那就试一试吧!」 话音刚落,五根如刀刃般尖锐的指甲便狠狠刺中阿卡斯隆的肩膀。 一声哀嚎过后,蚀姬开始控制着神经毒素的致死量,因为彻底失去了与鬼貘 之间的联系,她并不敢擅下死手,若是自己意气用事导致这次突袭计划宣告失败, 以鬼貘易怒且暴躁的性格,她恐怖一辈子都别想再次见到宿昴了。 「如何?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却无能无力的绝望感想必非常痛苦吧,有的人甚 至还会漏出来呢,呵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比之前被你足足吊打一个小时所造成的总伤害还要来得疼, 不过…感觉也蛮爽的嘛~!」 月夜降临,幼女空灵婉转的欢笑声中,却掺杂着某受虐癖男子的变态发言。 「汝、汝这家伙难不成是个抖M吗!」 听见男人的回答,惊慌失措的蚀姬下意识拉开了与阿卡斯隆之间的距离,她 很早就从过世的母亲那里听说过,人类世界中也有着一种被称之为变态的受虐群 体。 「哼哈哈哈…现在才发现吗?我承认你挥鞭的力道是很大,但缺少灵魂,如 果不能以辱骂性的言语攻击在下,可是无法让我心动的哦!」 「原来如此…看来汝并未撒谎,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开玩笑的人,汝的确是个 非常不得了的变态受虐癖呢。」 「诶!?是我的错觉吗,您的语气听上去好像有点开心?」 「你在小瞧吾吗?」 「不,倒不如说有点欣赏你。」 阿卡斯隆坦诚地说道,他没有任何看不起蚀姬的意思,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 多争取一些时间。 惹她生气也好,闭口不谈也好,保持沉默也好,包括现在故意把话题带偏, 全都是为了在「狱炎·幽识」失效前做好「灭炎·烬波动」的施法准备。 「哼,区区一个暗精灵,别给我得寸进尺。」 听到阿卡斯隆莫须有的夸奖,蚀姬抱着胳膊,脸色阴郁陷入了沉思,尽管从 她生疏的伪装上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这么说来…你就是鬼之一族的新任族长吧,也 是你在五年前将那本神术献给了暗精灵王…对吧。」 「切…还是暴露了吗。」 两人并非是第一次见面,早在精灵界惨遭屠杀的前一晚,刚继承诺亚女王的 蚀姬就与当时的「阿卡斯隆」有过一面之缘。 「这还真是荣幸,请蚀姬大人原谅在下的无礼之处。」 「哼…吾不会道歉的。」 蚀姬坚定的眼神忽然变得游离不定,平滑的脸蛋也浮现出有点闷闷不乐的表 情。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曾与暗精灵结盟的你们应该很清楚吧,以我们 的性格,根本不会去为同伴报仇,优先考虑的仅仅只是自保而已。」 「正是因为知晓了汝等暗精灵的劣性根茎,母亲大人才取消了结盟…但是汝 嘛,给人的感觉倒有些不同。」 虽然已经收回了足以致命的毒爪,但蚀姬还是没有完全信任阿卡斯隆,尽管 如此,她的敌意似乎减弱了不少。 「很可笑吧,为了生存…我必须使用幻术伪装自己,被迫在人类的世界中随 波逐流,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像样的工作,现在却…」 低下头去,泪水划过阿卡斯隆悲情的脸庞,如此真切的谎言,至今都未被任 何人看破。 「唔, 难道抓错人了吗,还是说鬼貘的情报有误?」 「好疼…!」 「忍耐一下,吾先把汝右眼中的虫卵取出来,鬼貘大人的」兽格「还寄宿在 其中,但为何无法取得它的联系呢。」 「兽…格?」 「嗯,鬼貘大人的异兽权能之一,能随时从兽魂中分裂出兽格并寄生在任何 拥有自我意识的下位生命体之中,而且它不仅能使用寄生体原本的魔力,还能进 行超远程的cao控与通讯,如今的诺亚帝国也正是被它分裂出来的兽格逐一控制着。」 「哟,这不是能很正常的说话吗,为啥要模仿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腔调… 唔…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别乱动!若不赶快联系上鬼貘,昴大人的兽魂会被它彻底吸收干净的。」 「昴?好熟悉的名字呀…」 「不是说了叫你别乱动嘛——!唔…都是…都是汝害吾失去了左手,凭这种 身体可无法做出太过精密的动作。」 撇着嘴巴,蚀姬抗议似的站了起来,她并没有取出被狱炎封印的虫卵,也没 有发放阿卡斯隆嘴角弧起的微笑。 「蚀姬大人很在意那个叫昴的人吗?」 「不准汝直呼昴大人的名字!」 「但你刚才不是直接叫鬼貘了吗?」 「那个是…」 「听你的语气,鬼貘就是你们的总指挥吧?」 「闭、闭嘴!」 蚀姬的脸颊气得发红且颤抖,看来阿卡斯隆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或者说…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如何? 不知道学得像不像呢? 人类的行为,暗精灵的言语,阿卡斯隆的变态。 擅长模仿与伪装的,不止有他一人。 擅长诱导与欺骗的,不止有我一物。 在下的演技也是得天独厚,在下的叙述依旧扑朔迷离。 那么,这是谎言吗,是真实吗,亦或是最真实的谎言? 不,应该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谎言。 丝卡洛,本该是神明虚构的产物。 为了掩饰最初的真相,它创造了神明。 为了掩饰最初的谎言,神明创造了我。 为了证实神明的存在,我创造了世界。 不过,现在可不是回忆这些的时候,就让在下来解释一下因果缘由吧。 当然,仅限于今天所有突发事件的详细经过,因为我讨厌回顾那些痛苦的过 往,更讨厌…袖手旁观的自己。 在此之前,有必要澄清一件事,以往的某些故事…某些细节,并非我不想亲 自讲述给大家听,而是遭受了某人强势的威胁。 那么,请认真聆听把,哈斯卡的名推理要开始了。 首先,当然得解释一下王权的力量,也许会稍微有点复杂,但用一句话来概 括就是: 王,不会死去。 重生也好,轮回也好,朔流也好。 王,无法死亡。 王权,乃是神明抵达根源的诅咒,当获得不死不灭的王之权能时,王的存在 就变成了伪神的棋子。 其次,有关阿斯卡隆的罪域七炎。 堕炎——拥有贯穿万物的灾祸之炎。 罪炎——拥有绝对防御的恶灵之铠。 业炎——拥有精神破坏的漆黑之纹。 邪炎——拥有重置世界的王者之权。 狱炎——拥有无限禁锢的幽魂之链。 圣炎——拥有审判善恶的魔力之雷。 灭炎——拥有抹杀根源的湮灭之秽。 狱炎·幽识,乃是最下位的禁锢魔法,同时也是最上位的控制魔法。 所谓的控制,包含着cao控时间的意义,狱炎虽是与邪炎同位的次元魔法,但 限制却十分明显。 当由「幽识」所形成的魂链封印五感之前,施法者必须全神贯注,否则就会 遭受狱炎的反噬。 况且,狱炎是通过肢体接触来释放的近距离限制魔法,就算在耀变的加速下, 想要完全封印生物的感知,至少也需要大半个小时。 不仅如此,幽识对魔力的要求极为苛刻,使用者的精神力量也至关重要。 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世间万物赖以生存的主观认知,狱炎·幽 识在逐一封印这些感官后会进一步污染其直觉与意识,最终形成自我静止的认知 世界,而进入无意识状态的生物根本不会察觉自己正处于封印之中,也不会感知 到外界时间的流逝。 即个人的时间静止状态,包括意识与肢体,主观的认知无法对现实产生共鸣。 因此,狱炎·幽识,是真正意义上的、能干涉私人空间的次元魔法。 解释就到此为止,过度的理解也会招来神明的刑罚,接下来就谈一谈整个事 件的经过吧。 今天早上,莱恩和莱特做出最后的交易,也就是阿卡斯隆的抹杀计划。 但他们也知道,要杀死本大爷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它」才会联系 鬼貘,诱导莱特在莱恩城堡的地下室里扩展出超远程的传送门。 如此说来,它早就知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毕竟它和鬼貘之间的关系非常恶 劣,说是彼此憎恨也不为过。 既然如此,能让它们合作的敌人,整个丝卡洛恐怕就只有我和罗森两人。 剩下的问题,那个青色的圆球——九婴灭世妖核,就算阿卡斯隆和斗牙·莲 不走那条路,蚀姬的手下也会找各种理由硬塞给我们吧。 这又是为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现在我右眼中的复合虫卵正是拥有最强封印魔力的青色妖核。 然而,阿卡斯隆又是如何被抓住的呢?莲与绯特又怎会坐视不理? 更重要的是,鬼貘为何要做出那种事情,从蚀姬的表现来看,鬼貘貌似并没 有相信「它」的复仇计划。 再说,伊雅烹饪的龙rou也没有任何问题,即使下毒,以暗精灵强韧的身体素 质,大部分的毒素都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那么,唯一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布莱克、维科、布莲娜、克斯娜,伊雅、伊卡、蕾娅、奈魅、奈娅,莱恩、 莱特、帕克、莲、绯特,阿卡斯隆、哈尔、哈斯卡。 仔细想一想,以上的十六人包括我在内,每一个都很可疑呢。 但是,他们之中能打败阿卡斯隆的、能限制阿卡斯隆的、能欺骗阿卡斯隆的, 并不是没有吧。 为什么阿卡斯隆要让绯特离开? 为什么莱特要保护伊卡和蕾娅? 为什么会有个一直都在却毫无存在感的男人? 即便贪世之蛇重置了世界,没有记忆的阿卡斯隆依旧会重复同样的行为,如 果不是我偷偷释放出狱炎与灭炎,这次的结果还是会以悲剧收场。 而且,由于我的多次阻挠,阿卡斯隆这次并未能成功释放出贪世之蛇,毕竟 灭炎所消耗的魔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此,这便是一场赌博,我与「它」之间拼上一切的豪赌。 不过,我可不想就这么草率结束。 原因有很多,不如说…这边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那么…请多多指教哦,蚀姬…大人。」 在下,必会让您体验到…和伊雅同等的痛苦与同等的快乐。 04 虽然,这样问有点唐突。 诸位,觉得幼女怎么样? 没错,不是萝莉而是幼女。 没错,不是萝莉…是幼女。 没错,是幼女…幼女!薄幸的幼女! 可爱的幼女,鬼族的幼女,萝莉的幼女,幼女的萝莉,淡妆艳服的萝莉幼女 真是太棒了! 先说一句哦,就算是变态,我也是个被冠以绅士之名的幼女控变态。 仔细想想吧,喜欢幼女的人不一定都是变态,不一定都是死刑犯吧。 幼女控…当然是无罪的啦,但准备jian污幼女的我…难道是有罪的吗? 「哈秋…这里是哪儿?吾记得…咦…」 我们的女主角登场了,犹如牡丹花般炫丽绽放的鬼之幼女逐渐醒来,似水流 歌的空灵幼音宛若天籁般渗透人心,与先前夹带着嘶哑的杂音截然不同,悠扬婉 转的幼女声线饱含着一份天真烂漫的疑惑与幽情雅趣的纯美。 如此娇柔的音色,如此空灵的幼音,足以洗刷凡人的罪孽,却也能诱发我堕 落的灵魂。 世俗间的诱惑亦不过如此,仅仅只是听到幼女轻频的呼吸,就使我加快了套 弄双手的速度。 「呜呜呜…吾的眼睛…好疼啊,有谁在那边吗?昴大人…是您吗?」 轻声发问,尚未完全清醒的蚀姬微眨着闪亮的睫毛,缓缓睁开了被粘液浸湿 的双眼,那磨损的虹膜随即被光明填满,纯白的眼球,纯粹的颜色,纯洁的瞳孔 …却早已不复存在了。 直到这一刻,我的心再次跳动起来,如yinjing般「痉挛」不止。 「唔!吾的眼睛…黏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纯真的鬼族幼女努力眨着自己透亮的双目,洁白的双瞳,被玷污、被舔舐、 被吮吸、被彻底玩弄过的纯白之目。 蚀姬的眼珠,美得不可思议,近乎完美的白,近乎透明的亮,无一例外都是 我从未见过的颜色。 如宝石般闪烁的虹膜,如水晶般闪耀的睫毛,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珠甚至能将 大脑里的神经组织都映衬得一清二楚。 「咦!?吾的身体…为何动不了…?」 可怜的蚀姬大人貌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可能是因为我舔得太过用力的原因 吧。 毕竟把她的整个眼球都吸出来添了个遍,对大脑造成了点伤害也是不可避免 的。 「哎哟!蚀姬大人…您可算是醒啦。」 一边抽搐着双手,我对清醒过来的鬼之幼女发出关爱的询问,不知她会做出 怎样的反应呢,真让人期待啊。 「汝是…咿唔!?汝、汝、汝在做什么!?」 转目间,面红耳赤的裸足幼女转动起惊恐的眼珠,从她羞耻的反应看来,蚀 姬很清楚我正捏着她精致华美的幼香长靴…疯狂「猥亵」的自我发电行为。 「蚀姬大人…您不乖哟,身为幼女…怎能知晓此等苟且之事呢?」 「汝汝汝…汝这!下贱之人——!! 愉快愉快,咬牙切齿的蚀姬大人怒瞪着稀有的白浊美魄,但对此时此刻的我 来说却是最好的精神刺激。 「哎呀,完全变成甜美的幼女声线了呢,真期待…能从您的嘴中说出一些下 流的词汇。」 为了让jingzi发酵,我刻意停下手边的动作,开始观察恼羞成怒的和服幼女。 和服,没错,应该是叫和服吧。 艳丽的橙红色,上面刺有漂亮的花纹,但款式过于保守,如果不是我撕开腋 下和小腿的布料,根本看不到蚀姬那身白得可怕且病态的幼艳光泽。 纤弱的身躯,病态的肌肤,惨白的色泽,触感与常人无异,轻柔、细腻、爽 滑。 相比婴儿的稚嫩,相比果实的饱满,反而多出了一份幼香,也多出了一份净 美。 若算上额头细长的鬼角,蚀姬的身高仍然不足一米,大概是因为穿着增高长 靴,才勉强达到了一米出头的临界点。 如此巧妙的数值并非天意,事实上经过我仔细测量,应该是她故意这样搭配 的。 「汝这家伙,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对吧!」 「不愧是女王大人呢,这么快就调整好状态。」 「汝、汝最好不要乱来,刚才的事吾就既往不咎。」 蚀姬颤抖的言语稍微恢复了一丝傲气,但那份高雅的自尊,那份露骨的矜持, 很有玷污它们的价值。 「刚才的事?哦…是指这样的事情吗?」 在幼女不敢置信的眼神下,我的双手再次抽动起来。 强势的女王声线让哈尔的下体产生了本能反应。 或许…阿卡斯隆也好,我也好…都是幼女的俘虏吧。 「汝这无礼之人!吾必将汝喂给毒虫之渊——!!」 蚀姬生气的表情完全让人感觉不到害怕,更何况还是被我以大字敞开的姿态 摆放在床上,别说什么威严,甚至分不清她是否有在发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傲 娇吗。 显然不是,她正在发火我还是知道的,可由她于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 那张写满了委屈的漂亮脸蛋就像在撒娇一样。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鬼之一族的独特幼角。 就像人类以面部表情呈现出喜怒哀乐,鬼族则会以鬼角的颜色来表达七情六 欲,但混血的鬼族是否也遵循这一特征我倒说不清楚。 而蚀姬毫无疑问是混合了虫族血脉的鬼族幼女,至于混种的血脉大概和她纯 白的肌肤有关。 尽管如此,蚀姬头顶的鬼角——两根位于额头中央长达十二厘米的白色鬼角, 此时却连硬质的角根都变成了血红色。 鲜艳的红色,是暴怒的颜色。 蚀姬怒火中烧,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我用舌头仔细测量过她美丽的鬼角, 这…当然也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哦呀?就没别的话说了吗,蚀姬大人真该学习学习…那些辱骂下等人类的 污蔑词汇呢。」 「放…放肆!吾、吾绝对要宰了汝!绝对要宰了汝——!!」 「好可怕哟…唔…这是…幼女热乎乎的汗水…混合着体香的味道…」 「不准闻!快、快把吾的鞋子还给吾!」 故作镇定的蚀姬有些特别,明明是在生气却满脸羞涩的表情非常可爱,除了 那对犹如灼烧般的赤红幼角,咯咯作响的磨牙声也分外动听。 有必要,将蚀姬大人娇羞的模样记录下来,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因为我…对jian尸可没什么兴趣。 所以,我直视着她透明的瞳孔,我视jian着她幼嫩的脸庞,用足以让她恐惧的 视线,用足以让她颤抖的声音,直勾勾地审视着蚀姬。 然而,被幼女瞪了回来,用足以让我性奋的眼神,用足以让我心动的喘息, 笔直地回瞪过来。 玉颈红唇,幼鼻嫩耳,无论哪一 个,都只能用小巧精致来形容。 砂红稚角,透眼朦胧,无论哪一种,都只能用奇珍异宝来比拟。 貌似表达着对我猥琐行为的鄙视,蚀姬倔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怯,皱起的 眉头也呈现出过度厌恶的不满。 这个样子,稍微让我有些火大,被讨厌到如此程度,她便是第三人。 因而,我用力拽紧蚀姬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头发,冰冷的幽蓝色,仅仅只到达她的肩部,也许会变得更短。 但是,幼角两侧的秀发,非常整齐,细长的两撮一直延迟至腰部,短的一侧 只露出雪白的耳尖。 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充满个性的恶魔系打扮,再配合那身华贵到奢侈的 红色和服,无论走到哪里,难免都会引人注目。 不过,此刻的蚀姬反倒更适合她也说不定,特别是准备忍受凌辱的坚强表情, 让我非常不爽。 非常恼火,非常不舒服,为什么我要被一个鬼族幼女鄙视到这种程度?为什 么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露出这种舍生取义的眼神? 好想玷污她的一切,好想摧毁她的一切。 「你…难道不害怕吗?应该…能感受到在下此时的心情吧。」 我直接发问了,拽紧蚀姬的发丝,甚至扯断了好几根,那无知的蓝色。 「吾…说过,不会道歉的,就算没有那本神术,汝的家园迟早也会被人类毁 灭。」 蚀姬依旧瞪大着美魄,她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是我没有解释清楚吗? 也罢,就算我讲出来,她大概也不会相信吧,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 「这么说,蚀姬大人是准备独自一人承受在下的怒火吗?真是伟大呢。」 「不准对其他鬼族出手,可以的话…请放过昴大人,当年…吾是听从鬼貘的 命令才去接触暗精灵王的,这次前来绑架汝等也是受它指使。」 「噢~认清了实力上的差距,却没有迷茫与胆怯,我很…讨厌呢,讨厌蚀姬 大人不知死活的性格!」 仿佛预料到我接下来的行为,蚀姬闭上双眼扭过头去,真是可惜,无法再继 续欣赏她美丽的虹膜了。 接下来,就得付之行动。 发泄出内心压抑的情感,释放出内心扭曲的欲望,单纯地jianyin,单纯地玷污。 我拿起之前扔在一旁的鞋子,拿起蚀姬用来增高的黑色长靴,拉开皮质的靴 口,扣在roubang上再次抽动起来。 脱下靴子的幼足,小巧白嫩,上面裹着一层纯棉的白袜,二十八厘米的长靴 刚好覆盖至膝盖的袜口,但鞋跟却足足有八厘米之高。 也就是说,蚀姬的小腿仅仅只有二十厘米,纤细到柔弱的程度,巧合到几乎 与我roubang的长短一致。 事实上,是我故意控制着rou根勃起的程度,刚好能整根插入她的长靴之中, 并且把系紧的鞋带解开,才勉强将guitou戳进留有足香的鞋底,但湿热的鞋内空间 并不是很狭窄,即便顶在沾染了汗水的鞋尖,蓬松的鞋xue里还是会留有大部分空 腔。 因此,我扯下艳红色的绸带,隔着皮质鞋面一圈圈缠绕在rou根上牢牢勒紧, 然后再一次开口。 「请用您的脚,使劲踩下去…!」 「不要!」 没想到蚀姬一口回绝,我便更加用力扯紧她脆弱的发根,但她仍然没有答应, 只是扭过头狠咬着幼齿,双眼因为头皮的痛苦被迫睁大。 太好了,又看到了她透明的眼珠,又看到了她厌恶的眼神。 下意识地颤抖,下意识地控制,我立即从长靴中抽出憋屈的褐色roubang,强行 忍住了射精的快感。 为何要忍耐?为何要制约? 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我又一次将勃起的生殖器官狠狠插入变形的长靴中, 同时享受着幼女足底的温热与鞋底皮革的冰凉,接着扭过蚀姬沾满嫌弃的侧脸, 在她鄙夷的视线下,抽送着roubang把扁平长靴顶到那双纯白的瞳孔前,再将腥臭的 jingye射进鞋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还没有结束,我猛地拔出仍在「噗嗤」射精的褐色roubang,然后握住蚀姬纯 洁无垢的处女脚丫,再把guntang的guitou抵在她颤抖的足尖前,尽情地涂抹、肆意地 摩擦、并凶狠地滑动,让幼女丝滑的白袜脚掌全都沾染上我污jingzi的气息。 「变态…」 蚀姬冷漠的反应不禁让人感到惊讶,她蜷缩着五根幼趾试图错开roubang无情的 侵犯,但我并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变态呢,再多骂几句也是可以的哦。」 说话的同时,我捏住幼女不停挣扎的脚后跟,开始狠狠cao她收紧的脚趾肚。 可是,想要把roubang插进蚀姬大人的脚趾缝里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除 非强行掰断她细嫩的趾根。 不过,根本就用不着那么做,幼女脚xue的触感早已超乎我的想象,不到一分 钟来来回回的戳弄,第二次激射的jingye便如洪水般爆发。 「唔!在下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快地cao幼女的小脚丫呢!」 「……………」 没有得到回应,蚀姬憋火的脸蛋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但很快,浓稠的精水很快便渗透了幼女浸湿的白袜,当蚀姬纯白的雪肤玉肌 再也忍受不住guntangjingzi的洗礼时,前后摇曳的玲珑幼足刚有收回的趋势,我就直 接搂过她柔若无骨的象牙幼腰闻拼命嗅起来。 即便是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蚀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但明显能感觉她 柔软的小腹开始剧烈地颤抖。 那是因为,我勃起至极限的生殖器官,此时正笔直地戳着鬼族幼女的肚脐小 xue,而且还在不断往里耸动。 加快速度,蚀姬大人软绵绵的肚皮逐渐被jingye涂满,她冰冰凉凉的肌肤也被 赤裸裸的rou根烫得略显粉红。 「这次,在下要插进蚀姬大人的身体中,当然…是指刺穿您的肚子,cao穿您 的肚脐,再用您软绵绵的大肠射精的意思。」 「汝在胡说些什么…咦!?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快停下… 吾的肚子…吾的肚脐要裂开了啊!?」 这一次,蚀姬恍惚的双眼中首次流露出惊恐与痛苦,我硬是把生殖器官塞进 她狭窄的肚脐xiaoxue,硕大的guitou堵在脐口死命地往里深入,再用胯部夹紧她挣扎 的腰肢疯狂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双手固定着她纤弱的背脊,让鬼族幼女悬空的 肢体裸挂在我坚挺的roubang前。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汝在做什么…快点停下…吾的 肚子会被贯穿的…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不到一米高的和服幼女悬挂在半空之中,她开始胡乱地蹬起那双宛若水晶般 透彻的白玉脚跟,破破烂烂的露腋和服早已遮挡不住裸露的肌肤,华美的黑色长 靴也随其激烈的动作而脱落,那冒着热气的纯棉白袜正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犯罪的 处女足香。 蚀姬大人越是反抗,我的嗜虐心就越发严重,一把抱紧她轻盈的幼体,强迫 性把roubang插在她肥嘟嘟的腹rou中奋力抽插。 这个稚嫩的身躯其实并不怎么匀称,虽然呈现出微妙的黄金比例,双手双脚 也是纤细得惊人、小巧得美观。 然而,蚀姬蠕动的肚皮,现在正凹裹着rou根摩擦的腹rou也是多得惊人,所谓 的婴儿肥应该就是指她这种软绵绵rou嘟嘟的幼女小腹吧。 「蚀姬大人,貌似插不进去呀…您是不是有点小胖?」 「吾、吾、吾要…宰了汝——!!」 憋红着脸的鬼族幼女突然投来极度愤怒的目光,这份超越疼痛的怨念,看来 她很在意自己rou呼呼的小肚子。 这可不行,为了让蚀姬大人回归到对我的恐惧,我把她平放在床上,扣紧她 不堪一握的软香幼臂,再以下体对准她微微裂开的肚脐幼xue,抬起腰跨后,动用 全身的力量将染血的roubang凶猛地刺入温暖的幼腔。 一瞬间,硕大的guitou无情破开幼女的脐口,一直贯穿至冰冷的内脏,肥嫩的 腹rou慢慢堆积成环形的褶皱,一层一层勒裹在粗糙的rou根上。 「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吾的zigong…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刻,失声痛哭的蚀姬再一次挣扎起来,比起内脏被可怕的roubang来回搅拌 的刺痛感,她那双白玉无瑕的透明雪魄中更多是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但可笑的是,她恐怕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 「噢噢噢…这里是蚀姬大人的脊椎吧,感受得到吗?在下的roubang…呢!」 「好疼…好疼…好疼啊…求求您…咿呜…不要敲打吾的腰骨…呜呜呜…」 毫不留情,我把狰狞的rou冠摁压在蚀姬纯洁的脊椎前,再用她幼腰的骨骼来 回刮摩着跳动的青筋,不过鬼族幼女的内脏并不像人类那般温暖,冰冰凉凉的软 肠勉强包裹着坚挺的rou根,蠕动着rou壁的yin腔仿佛在主动吮吸我的生殖器官,就 算不用搅动也能体验到内脏jian的猎奇快感。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原本被挤压成薄片的幼女腹rou,此时正紧密贴合在我的 yinnang周围,红肿的脐xue里还有不断溢出的幽蓝血液,从而导致蚀姬因摩擦而发烫 的肚皮变得冰冷且丝滑,摸上去就像一个装满了jingye的水球般无比光滑。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伊雅她…就算大脑被贯穿也没有叫出来啊——!!」 话已至此,我打算在蚀姬的幼女zigong中抽插起来,可惜她溢血的脐口貌似从 中间裂开了,最初的紧窄已经不复存在,即便她的肚脐xiaoxue能勉强箍紧我的rou根 摩擦,但在jian污内脏的过程中也有彻底崩开的可能。 老实说,我并不会顾忌这些,所以将蚀姬大人的手指扣紧,如恋人般扣紧, 用足以折断她幼指的力度牢牢扣紧。 然后,在幼女强烈的反抗之下,在幼女痛苦的呻吟之下,我开始了人类最原 始的摆腰行为。 狰狞的生殖器官开始一次次敲打鬼族幼女的冰霜内脏,变形的卵巢也缠绕着 粗壮的rou根被一次次带出体外,肥厚的腹rou从扩张的脐xue崩裂出数道可怕的伤口, 磨损的rou沫也混合着幽蓝之血涂抹在亲密交媾的肢体之中。 血沫飞溅,低声yin语,折断的手指传出凄惨的悲鸣。 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没有任何怜悯之说,我发疯般撞击着幼女血rou横飞的小 腹,用报复的roubang去捣毁她支离破碎的内脏。 直到此刻,蚀姬已经痛得昏死过去,渐渐听不到她咽呜的凄鸣,尽管她蠕动 的幼女zigong——用来孕育生命的处女脏器,却依旧包裹着rou根,却仍然刺激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