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马车 ǒ18zн#59336;.#269;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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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劲风呼啸而来,在元春的面前忽而顿住,化作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元春脸上的面纱。在元春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本应该一直遮蔽住宫妃美艳容颜的面纱被轻轻掀起一角。而元春也看到面前那有些让她震惊的一幕。 少女的面前的确是一辆四驾马车,车身并不如同寻常马车一般四周遮蔽起来,反倒是几乎完全敞开,就像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宫床一般,上面铺着极其柔软的毛毯。 民间都讲究财不露白,马车作为贵族出行的必需品,更加是要遮蔽的严严实实。而这辆马车却毫不遮蔽,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写满了嚣张跋扈四个大字。而在马车中心,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正半躺着依靠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元春的小脸,更是把嚣张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最令元春感到震惊的是,拉着这两华贵马车的并不是如她之前所猜测的那般,而是四个并做两排的赤裸美女。 她们应该是两对并蒂双胞胎,有着和母体一样纤腰长腿的绝美身材。乌黑靓丽的长发光滑柔顺,被梳成高高的马尾髻,随着少女的呼吸轻柔的拂过自己雪白娇艳的玉背。 光洁细腻的肌肤如初雪般清新,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晶莹深邃的美眸里面并没有被人逼迫的惶恐害怕,反倒是犹如一面清澈见底的湖水。四张美丽精致的容颜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ο18z.cοм(o18z.) 元春之前的判断还有些许的误差,她们并不是简单两对双胞胎。而是来自同一个美丽母体的双胞胎。也只有这样精致珍贵的女体才能被称为并蒂双胞胎。 她们小巧的螓首上戴着一只艳丽的羽毛,再配上玉颈间紧紧束缚的颈环,马女的螓首高傲的昂起,像极了一只血统尊贵的宝马。颈环上面还镌刻有马女的编号和性格,小巧的耳珠却穿着两只粗大的耳环,让元春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牛畜鼻子上的铁环。 作为一只母马,她们的小嘴比之元春这样的后宫嫔妃而言可能还有自由一些。母马的樱桃小嘴被一个巨大的铜球撑开,铜球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中间有一个极细极小的孔径。在保证了她们呼吸的同时,也能在主人需要的时刻迅速哼出一个真正母马该有的嘶鸣。 她们额头的两边各自装有一个黑色的铁板,这样可以让她们的精力更加专注于前方的道路之上。对于一只合格的母马来说,她的前进方向只有前进。至于什么时候转弯,主人会用皮鞭抽打她毫不设防的玉背,用背部撕裂的剧痛告诉她们该往那边转弯。 母马的双手也受到了严重的束缚,在皮套的严苛拘束之上的双手有些类似于元春此时所受到的反向祈祷。但比它更为残酷,元春此时还只能把手指贴在蝴蝶骨的中间,标准的反向祈祷手指需要和脖颈上的锁扣绑定在一起。而对于这些母马来说,为了暴露出更多玉背上的娇嫩肌肤以方便主人的鞭打,她们的手指必须一直举过头顶。 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在元春心里只能于闺阁之中取悦夫君的yin荡衣服却被这四只母马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每只母马的身上都穿着一件小巧紧致的皮衣,与她们娇躯上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贴合得十分紧密。上面还镶嵌着一颗颗晶莹硕大的宝石,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仅仅只是母马便是如此奢华,可以想见她们是多么受宠以及乘坐她们的主人身份的不平凡。 皮衣在母马胸口还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在美女们饱满挺巧的酥胸根部缠绕收紧,让雪白细腻的玉乳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由于乳根处于强烈的禁锢之中,原本白皙娇嫩的椒乳在肿胀的刺激之中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暗红色。 而早已硬若石子的娇嫩rutou同样没有逃脱被玩弄的命运,上面穿着小巧的金质乳环。乳环穿过rutou根部,紧紧地勒住两颗细小的茱萸,强迫她们始终保持住挺立的发情状态。金环的下面还有精致的锁扣,可以悬挂乳铃、乳链之类的调教物什。 在她们不堪一握的纤纤玉腰处,同样紧缚着一只华贵的紧身胸衣,把她们本就纤巧的柳腰勒得极细。再配合上小腹内紧绷的膀胱,让她们在简单的前进动作中都能体会到苦不堪言的痛苦。 她们的下身依然佩戴着贵族女性所必备的贞cao带,尽管她们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但在大部分人的面前她们的地位还是贵不可言。下面的金属束带勒过娇嫩的xiaoxue和细窄的菊xue,连接在后腰的金属扣带上。 贞cao带下面有一个极其细小的洞口,把她们的那颗娇滴滴的阴蒂露了出来。她们的阴蒂包皮已经割掉,敏感的yinhe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着。 上面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阴蒂环,阴蒂环的下面悬挂着一个漂亮的风铃。她们走路奔跑的时候,母马身上的阴蒂风铃就会一齐发出悦耳整齐的铃声。 每一行母马的玉臀之后都会有着一根细长的铁管,而铁管之上又分出叁条细长的铁链,穿过母马的贞cao带深深没入其主人的xiaoxue深处。这是元春前所未见的拉车方式。 马车上的zigong栓并未在母马的花径中有所停留,而是直接插入她们的zigong深处。并非尿道锁一般有着细密繁多的到此,zigong栓的尾端是一个光滑小巧的铁球。每次拉车的时候,母马都必须夹紧zigong里的铁球。 但铁球的位置并非一成不变,它会随着母马行走或者奔跑的动作在其zigong内横冲直撞。在这样强烈的折磨之下,母马们还能面不改色的把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元春面前,的确可以说是要经历一番痛彻心扉的苦训才行。 丰满的大腿上是熟悉的腿环和腿链,用以限制母马的步长。毕竟乘坐这种人体马车的贵人享受的就是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雅与舒适,如果要追求速度的话他大可以选择爆发力强的军马,而不是这种浑身处于严密束缚之中的母马。 最让元春感到震惊的是她们的脚,或者不应该说是脚,而应该称呼为蹄子的东西。就像所谓的芭蕾一样,她们的从足尖到胫骨都保持着一条直线。光滑的足背向外高高凸起,细窄的足尖被钉入了一双特制的金质马蹄里。 这对马蹄显然出自名家之手,上面覆盖有精雕细琢的美丽花纹,复杂得像是一件优雅的艺术品。然而在它优雅外边之下却是毫不掩饰的对母马玉足的深深恶意。 这对马蹄并没有所谓的鞋跟,反而它大部分的设计都放在怎么预防母马的蹄子挣脱。首先是细密而又坚韧的金绳把她们的小脚缠绕起来,就像是蛛网上粘住的一只飞蛾般,母马的小脚被紧密包裹住,除了绕着自己被钉入马蹄中的足尖发生极其轻微的晃动以外,不能有丝毫额外的动作。 随后是一只深深陷入皮rou之中的皮带,它系在母马的脚踝处,彻底断绝了母马小脚任何的活动可能。她们的玉足只能在这双马蹄的钳制之下保持着绝对的直立。这就意味着当母马站立的时候全身的重量没有鞋跟的辅助,将全部压在两只细窄小巧的足尖上。 这是怎样残暴的男人才能想出的折磨手段啊。元春自以为自己侍奉的皇上便已然足够残忍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么多可以玩弄的地方。她有些不寒而栗。元春在训美司里面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母马,可相较于眼前的少女母马后,元春只能说训美司的嬷嬷们还太保守了。 男人的皮鞭快若闪电般在四只母马的玉背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红印,母马们扬天发出一声小马一般的嘶吼,随后她们轻轻抬高自己的马蹄,在大腿环的限制下挪动了一小步,接着轻轻的放下,以这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元春走来。 元春也在这时明白刚才那种极其轻柔的马蹄声究竟是什么声音,尽管接受了严苛残酷的训练,但足尖直立地面的疼痛哪怕是站立不动都极其难受,更不用说这般还要拉动一架奢靡的马车进行移动了。 元春练习芭蕾的时候,足尖也不过直立几息的功夫,饶是这么短暂都把她的小脚弄得到处是伤。少女很难想象在母马们那对精致华贵的马蹄之下,该是何等凄美的残虐之景。 坚硬的青石板路与母马们小巧纤瘦的马蹄在轻柔的碰撞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这些蹄声听在元春耳里,却又仿佛整齐地踏在她的心里。 少女潜藏与内心深处的某些变态欲望就这样被这些母马们用细碎的马蹄声渐渐唤醒。以至于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容颜现在完全暴露在马车上的那位男人眼中。嬷嬷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也不敢去提醒。 马蹄声渐止,母马们在元春身侧站定,昂首挺胸地目视前方,无视了面前的尊贵妃子,似乎除了自己主人的命令以外她们的行为不必考虑任何人。而马车上的尊贵男人的真实面容终于也是暴露在元春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