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渣A逃婚很后悔在线阅读 - 第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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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很合理,丁确实是自愿,但沐蕴之起到了“引导教化”的作用。

    “她误会了,我对她的善意只是出于同情,我没有喜欢过这个人。”沐蕴之侧眸望远处的双子塔,半晌,回身笑道,“我都告诉你了,一清二楚,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桂冷心点头,无奈而笑。

    共进烛光晚餐后,两人携手走上音乐餐厅的舞台,当中立着一架白色钢琴,她们一左一右安然坐下,沐蕴之抚过琴键,单手演奏生日歌,“那你呢?你从小是独生子女,一个人长大,二十四年来过得怎样?”

    看着心爱人为自己弹奏熟悉的happy birthday,桂冷心此刻只能体味到开心,“我一直都在遗忘历史,朋友、失去的家人,不能留下的都走了,只有许悠能代表我的过去。”

    “那我呢?”沐蕴之顺势倚在她怀里,眼里清澈荡漾,尽显娇态。

    “你是我的现在与将来啊,就像家人一样,在我心里,你和我外婆、表弟,同样的重要。”桂冷心伸手搂着她,闻到熟悉的体香,已忍不住低头落吻,再弯唇微笑开,“我的宝贝、treasure,不管你有什么娇嗔的坏习惯,我都要依着你。”

    “真的吗?”沐蕴之听到此语眼睛又亮了,搂着她十分妩媚的贴其身躯,“不会训诫我、拒绝我?”

    “不会。”她摇头,心想我最多阻止你,怎么忍心说教呢。

    此时浪漫静谧,宽敞大厅里只有偶尔路过的一两个侍者,无人打扰。重回热恋期的两人又亲密相拥,从轻吻到热吻,蕴蕴对她而言纯粹是珍贵的宝物,桂冷心知道自己在渐失自我,但如此品味红尘爱的感觉,竟令自身感动。

    “唔……”沐蕴之匀税醋『缶甭含占有欲的深吻,因缺氧和体内的快意,浑身酥软无力。

    bra的透明肩带滑落,此时她分腿坐在自己身上,桂冷心松开令其呼吸,发现尤物面泛粉晕,金发散乱,嫩唇鲜艳闪着光点,胸脯剧烈起伏着,受虐又诱人。

    桂冷心观察沐蕴之眼里的飘渺和执着,笑道,“你好欲啊,纯欲吗?”

    “性/欲是正常且健康的……”

    “毫不掩饰的想要吗?”

    她摇头,“我从来都不想掩饰,我是个演员…”上身无力贴着桂冷心的身躯,一手缓缓往下逗弄着小A的裤链,“你知道,人生最美妙的是什么吗?”

    “是爱你。”桂冷心回答道,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叛逆、堕落,忘却顾虑和责任,做到天荒地老。”

    “哈哈哈……好欲啊。”桂冷心伸手在其锁骨以下的地方逗弄,“所有粉丝都以为他们是最了解偶像的人,殊不知,完全错了。”

    风信子们从前还给偶像贴性冷淡的标签,说蕴蕴是柏拉图主义者,桂冷心想到jiejie在床上的模样,深觉讽刺。

    从这里到上层的套房,两人进屋后立刻像连体婴儿贴一块儿,抱着女人的腿把她抵往墙面,衣服扯得松垮稀落,后来将人悉心放到床上,她回头在大房间里到处找东西。

    “你翻翻那个电视柜抽屉里,有没有?”沐蕴之躺在情侣大床上,晃荡着小腿娇滴滴道。

    “没有啊…”

    “那……墙角展示柜里面,你看看?”

    桂冷心立刻转头跑过去,一共六个抽屉翻了个遍,“还是没有啊。”

    床头柜里也找过了,没有。

    “可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呢,自己不做准备,事到临头才想起来没有安全措施,哼。”沐蕴之摇头埋怨着,语气真是娇媚极了。

    桂冷心在房间里从这头跑到那头,早已出汗,心里又着急,这会儿听到宝贝如此诱惑的语气,突然像荒野猎人似的冲上来,压着她双手,盛气凌人。

    “一点都动不了……”她看着自己园醋〉乃手,不满的抗拒,紧接着一阵压迫、啃咬袭来,腿间愿糇乓徊悴寄Σ痢

    “你不是alpha,你不知道我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听到你撒娇,是什么感觉。”桂冷心吐词清晰,呼吸粗重。

    “那你喜欢听我这样说吗?”沐蕴之撩起几缕金发,故作思索状,然后悄声细语的说了几个字。

    “………”真是讨厌,桂冷心捂住脸,从其身上跳下去,继续在房间里到处搜索,啊……原来在卫生间。

    王者归来,刚才耍坏的家伙现在遭殃了,桂冷心洋洋得意道,“你完了哦,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嗯?”

    “用力的疼爱。”

    两只不一样的灵魂陷入年轻战场,喑哑嘶鸣,诗度吟唱,像丝绸从指尖滑落,幻化深渊,吸允春雨滋润,迎来狂烈暴风,满载幽香的客船遭浪花袭翻,湿尽后晴光乍现。

    她视线模糊了,灯光摇晃着很刺眼,筋疲力尽后倚在桂冷心怀里乖顺休憩,“身上好滑好黏,我想去洗澡。”她呢喃道。

    “先躺五分钟吗?我一会儿抱你去洗。”

    “嗯…”

    浴室里,桂冷心舀水往她皮肤上淋,“话说二小姐,你是不是还有点事瞒着我啊。”

    “你指哪方面?”她趴在浴缸边缘,感受到身后人柔软的拥抱,思索两秒后温柔道,“其实我的家庭很特殊,那次婚礼亲人一个都没来,是必然的。”

    “嗯,为什么?”桂冷心搂着她水下的腰肢,下巴搭其肩上,眼睛一眨不眨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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