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魔术师的天降系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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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中也虎着脸骂道:“你怎么能算计红叶大姐?她气坏了。”

    太宰治懒散地说:“又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若是能趁此抓住K,也省的我们继续在伦敦耗费时间了。”

    “可你失败了。”中原中也嘴角抽搐:“所以明早我们还是要去上课?”

    太宰治恹恹地嗯了一声。

    中原中也冷眼瞅着没精神的太宰治,他故意刺激说:“你和维吉莱尔是真爱?”

    太宰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牙切齿:“谁和他是真爱!”

    太宰治心里郁闷极了,听了赤松流的话,十年前的织田作之助八成会以为自己祸害未成年。

    但从另一个角度讲,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以织田作之助的cao守,他肯定会主动避开太宰治,不会与太宰治有任何交集,自然也不会被当时的森鸥外注意到,将更容易脱离港口mafia。

    ……这只能算是昨天那场社死中不幸中的万幸了。

    中原中也继续嘲讽:“那你和织田作之助是真爱?”

    太宰治的脸色冷下来,鸢色眼眸里闪烁着如刀锋般的冷意:“蛞蝓,有些话不能乱说。”

    中原中也冷哼一声,神色倒是缓和下来:“既然如此,为什么织田作之助会跑到首领办公室?他在探查什么?”

    太宰治想到聊天室里的织田作之助的质问,声音柔和得渗人:“那自然是赤松流干的好事了。”

    中原中也头疼地说:“上次你自己跑出去当诱饵,结果被K一枪崩了,这次你在横滨设圈套,结果让侦探社的人盯上了你……”

    “明天去上课,你不会又要做什么吧?”

    太宰治打个哈哈,他拉长语调说:“那可是魔术师的大本营,我什么都不会做。”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太宰治决定明天上课时要好好观察赤松流,再做其他打算。

    横滨那边是白天,伦敦这边自然是深夜,太宰治睡了一会,伦敦这边的天就亮了。

    中原中也开车带着太宰治去弗伦给的地址。

    来到伦敦郊区,明明看上去是荒山野岭,可伴随着太宰治的不断前进,遮蔽学术都市的魔术逐渐失去效果,中原中也看着干净复古的街道建筑,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太宰治回头看了看来路,他走过后,原本失效的魔术阵图又一次产生了遮蔽的效果,显然太宰治的无效化只是接触无效,并不是抹消,他离开后,魔术自然会再度生效。

    中原中也拿着地图看了看:“前面左拐就是矿石科的教室了,走吧,距离上课还有半小时。”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很快就找到了矿石科的阶梯教室,推门进去,已经有一些学生坐在位置上等上课了。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位置是第一排,这是个非常利于观察的好位置。

    只是在两人准备到座位上时,背后教室门打开了,一个戴着白色软帽子的青年走了进来。

    费奥多尔推门时还对身边的尼古莱·果戈里(异世界版本的)说:“上课的格尼和平时不一样哦,你一定没见过。”

    尼古莱雀跃地说:“嗯,我很期待。”

    只是下一秒,披着白色披风的尼古莱停下脚步,费奥多尔也看到了门口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一瞬间,气氛古怪而险恶了起来。

    第18章 018

    费奥多尔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很滋润。

    太宰治之所以没找到关于这个俄罗斯毛子的消息,是因为他根本不在英国国境内。

    费奥多尔暂时停留在一海之隔的法国,他在忙着卖情报。

    之前说了,费奥多尔砸了一大笔钱给赤松流的父亲,也就是那位阿卡玛兹老先生,所以费奥多尔趁机从阿卡玛兹老先生那买了大批关于魔术师的情报。

    当然,阿卡玛兹老先生也不会将魔术师的秘密都说出去,只是卖了一些大众都知道的信息,比如时钟塔的十二个学科,比如时钟塔三大派系,比如时钟塔的实力评定,最强者是冠位等等这种基本设定情报。

    费奥多尔拿了这笔情报后,愉快地开始利用自己的情报网割韭菜,将关于魔术师的情报卖给过去的老主顾和新客户们,当中间商赚差价。

    因为钟塔侍从发布了对异能者的召集令,费奥多尔为了自身安全,他跑到隔壁法国卖情报,赚得盆满钵满。

    他不仅将自己砸在阿卡玛兹家的钱全都赚回来了,还得到了大部分即将来伦敦旅游的异能力者名单——这些人都是他的客户。

    费奥多尔抖了抖手里的关于前往英国的异能力者的情报单子,笑嘻嘻地说:“我要是将情报再卖给格拉斯尼,能不能再赚一笔?”

    两个果戈理正凑到一起抽鬼牌玩,听到费奥多尔这么说,尼古莱说:“我觉得爱沙可以拿着你的单子卖给魔术师们,继续赚钱。”

    爱沙是异世界的果戈理对赤松流的单独称呼,谁让赤松流小时候不干人事,假装名为爱沙的小女孩和果戈理谈人生谈理想呢?

    果戈理还没见过赤松流,只是听另一个自己不断吹嘘名为赤松流的人,又见自己的好友费奥多尔去一趟伦敦,也是满口称赞,自然对赤松流产生了极大兴趣。

    果戈理问费奥多尔:“你不是告诉他,远东那个太宰治已经抵达伦敦了吗?他怎么说?”

    费奥多尔:“他只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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