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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烟深呼吸一口气,把寇千儿拉起来,“你ǔ鋈ィ我有话要跟曼依说。” “哦。”近在咫尺的福利被打断,寇千儿还想挣扎几句,但看到巩妈黑了的脸只好识趣离开。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只剩下巩烟和花曼依,花曼依仍旧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模样,巩烟从旁边挪来一张椅子,“我已经跟陆念说清楚了,她说她同意结束教学,若你实在想学,我可以另外请一个家教老师来教你。” “不用了,我不想学了。”花曼依没什么表情拒绝了她的好意。 巩烟以为她只是不舒服,“也行,全凭你心意,时间不早了,你今晚还有演出,要是不舒服的话……” 红唇顿了一下,巩烟站起身来,“今晚的演出可以不用上场,我让人替你一下。” 花曼依喉咙里冷淡发出一声“不用了”。 巩烟只当她身体不适所以才说话冷漠,临走前又想到寇千儿那行为,皱眉叮嘱,“寇千儿那按摩手法不专业,还是少让她按摩,免得让她按坏了身体。” “她按得还不错。” 巩烟一噎,想到她这副兴致不高的模样,歇了和她争论的心思,转身离开。 花曼依听到关门声愣了一下,慢慢把头转向门口,她还以为这女人会强硬地把她的想法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顺从她的心意。 …… 晚上,风海歌舞厅依旧热闹喧哗,晓晓看到寇千儿从角落出来,“怎么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寇千儿把巩妈刚刚训斥自己的事告诉了晓晓,只是把违背巩妈的话而去花曼依面前晃悠这一原因改成了做错事,晓晓只好安慰她,“别伤心,巩妈就这样,平时别做错事就行,咱们没有哪个人没被她训斥过,习惯就好。” “晓晓姐,你有没有看到曼依jiejie在哪?”寇千儿还是下意识去寻找花曼依的踪迹。 “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酒呢。”晓晓说今晚喝酒的那几个客人被花曼依喝趴下了,已经让人送回去了,但按照往常这个时候花曼依都会上楼休息,只是今天却一直一直在喝酒,甚至把酒喝没了还点新酒,一瓶又一瓶。 其他人看到只当她有心事,不敢上前,就怕惹恼了她。 “这样啊,我去看看。”寇千儿心疼至极,赶忙过去,果不其然就看到角落里独自一人喝酒的花曼依。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刚坐下,还在喝酒的女人就砰的一声醉倒在桌上。 “曼依jiejie……”寇千儿只好又站起来,扶着人艰难往楼上房间走去,“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房间了。” 好不容易把人挪到床上,寇千儿想给她擦把脸,找了几下没找到毛巾,床上的人又说渴,她只好匆匆下楼煮热水。 巩烟算了下时间,这个时间点花曼依这女人估计喝得差不多了,那倔犟的性子谁都比不过,有时候在男人堆里喝酒难免会吃亏,她不得不掐着时间点下去把人捞回来。 刚走过楼道,经过花曼依房间时,瞥见房门没有关紧,她凝眉推门打开往里一看,小得几不可闻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巩烟抬脚进去,“曼依?” “渴……好渴……”花曼依从床上撑起身子,踉踉跄跄起来找水喝,瞥见一个人影,好像是巩妈,待人走近来后,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白日里在陆念家中听到的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回荡在脑海里。 ——我关心花曼依,因为她是风海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就有绝对权力决定她做什么,和谁交往,我巩烟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向西。 “你怎么又喝醉了?”巩烟把人抱住,语气微微责怪,可她没想到下一瞬怀中的女人开始哭起来。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花曼依一股委屈涌上来,鼻头发酸。 “你这又是怎么了?”巩烟摸不着头脑,搂着她到沙发上好言安慰。 花曼依脸上满是醉意,却冷哼一声,豆大的泪珠啪嗒掉下来,“你在陆念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关心花曼依,因为她是风海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就有绝对权力决定她做什么,和谁交往,我巩烟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向西,对么?” 她把她的话一字不落重复了一遍,眼里自嘲控诉,“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小舞女?是不是……是不是从来就没拿正眼看过我?觉得我花曼依高攀了您是吗?” 巩烟看到她这幅泪眼婆娑的模样,内心一窒,“依依,你听我说,我当时是为了让陆念死心,让她知道什么不是她应该觊觎的,我承认那些话确实有些不妥,说出来后也后悔过……”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了。”花曼依难受地把她推开,“你这个女人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是,我年纪小,但不代表我就好骗。” 巩烟红唇微抿,目光锁定她,“依依,那我们结婚。” “结婚?”花曼依愣了一下,“真的结婚?” “不只结婚,我还会带你去见我父亲,从此以后你花曼依的名字就在我们巩家的族谱里占有一个位置,好不好?” 花曼依把双手搭在女人肩头上,仍旧不敢相信,讷讷开口,“那要是你父亲不同意呢,要把我们浸猪笼怎么办?” 巩烟笑了一下,吻吻她嘴角,“我是长女,不可能会让我们浸猪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