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活春宫(皇帝贵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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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时,木桃便醒了,照例洗漱完,踏出耳房,正准备去小厨房备饭,就已听到主殿内传来的低低诵经声。 木桃更加快脚步了,到小厨房掀开锅盖,却发现了锅里还留着一碗热粥并一碟小菜。 是妙寂大师晨起准备的早饭,还给她留了一份。 木桃不好意思极了,也就在小厨房坐着吃了。 一连几日,总是如此。晨起,妙寂大师总是做好早饭,挑完水,再把院子里的落叶给扫完,回主殿诵经。木桃就负责晚饭,以及从妙寂手里抢下来的洗衣。不然这一天天的,给她闲死了。 雨松阁的日子悠闲自在,她也渐渐和妙寂熟络起来。 这日她午后专门做好了几碟桂花糕玫瑰酥准备给苏嬷嬷李公公带去。“大师,我出去办事了,晚饭前回来,桌子上给您留了几碟桂花酥和龙井茶。”她在主殿外叫道,妙寂在殿内应了一声。 她提着两个食盒穿过御花园,给尚衣局云嬷嬷送去,云嬷嬷为人严厉,却待她亲厚,她最会卖乖,以前便跟着学了一些缝补刺绣的皮毛。云嬷嬷还奇怪:“你一个小太监学这干嘛?” “奴才的衣服也总是弄破,自己学了好缝补。再者说,技多不压身嘛。”云嬷嬷没好气:“衣服破了拿来我给你便是。”木桃笑笑:“知道您对我好,技多不压身嘛,哪天说不定派上用处呢”。云嬷嬷也就随她去了。 可巧这日云嬷嬷不在,木桃就递给了速来亲近的宫女阿珠悄声道:“阿珠jiejie,这是上次出宫给你带的珠钗,这几日忙,总不得空,给。”阿珠接过那珠钗便收起来,埋怨道:“你个没良心的,好几日都没来了,亏嬷嬷一直挂念你。” “我这不就来了。还劳烦jiejie给嬷嬷将这个带去,都是她爱吃的。我这还有事忙,耽搁不得。下次出宫有好东西还给jiejie带。”木桃向阿珠眨眨眼,将食盒赛给她就溜了。 尚衣局和安仁宫离得不近,木桃去给李公公安仁宫送完东西和小方子唠会嗑,打听打听近几日宫内的消息,什么新来的苗贵人颇受陛下宠爱,贵妃又染了风寒啊之类的。等到木桃心满意足地听完八卦,一看天色,嚯,都快酉时了。 “小方子,下次我再来找你玩啊。先回去了。”她便急急赶回雨松阁。雨松阁地处偏僻,她便抄御花园一个鲜少有人知的小路赶去。 谁知却听到奇怪的声音,木桃轻手轻脚地猫着腰走去,悄悄从树丛中的缝隙中看去,却见那草地上一名女子衣衫大敞,丰乳肥臀,坐在陛下粗大的男根上,姿态放浪,扭腰款摆,起起伏伏,不住呻吟。木桃一下子捂住嘴蹲下。 “陛下……啊……好舒服……啊……好满……”女子媚眼如丝,放声浪叫,一边盯着皇帝,一边摆腰吞吐男根,男人握紧她的柳腰深深看她。她毫不避讳皇帝视线,一边大力揉弄起自己的胸乳,一边喘道:“啊……陛下……啊……摸摸阿漪……”那声线娇媚动人,木桃没忍住再看了两眼,阿漪,怕就是那新来的苗贵人。 木桃委实从未见过姿态如此放浪大胆的妃嫔,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名门闺秀,克己守礼。 从前木桃替贵妃宫里的守夜太监当差时,曾在殿外听过贵妃承宠。陛下鲜少入后宫,只对贵妃宠爱有加,那时木桃只听到贵妃一夜低泣,看见寝殿内窗户上投下的剪影,那男女交缠的姿态,都是陛下在摆弄贵妃的身子。她那时想:看来这男女情事,不过是女子受折磨罢了。 而此刻娇软的玉乳被苗贵人大力揉捏,rutou早已挺立发红,她玉臀轻抬,又重重落下,狰狞粗大的男根在她花xue里冲撞,她一脸绯红,目光迷离,分明十分享受。 “啊……陛下……舒服吗……阿漪伺候得好不好?”她挑眉望向陛下,花容娇媚,一派艳丽大胆。陛下并不作声,只沉沉喘息。 那苗贵人却不依,她别起鬓边散乱的发丝,伸出玉手,挑逗地在皇帝腰腹画圈,满意地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跟随着她的指尖。她故意抬腰,悬于男根上,声如莺啼:“陛下……不想要阿漪吗?” 皇帝不语,捏紧她的腰,将苗贵人重重按下。“啊……陛下……好大……”苗贵人被猛地一顶,高高抬首,却又低头故意伸出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喘息道:“陛下……看……陛下的龙根都快要cao坏阿漪了。” 皇帝随她的手势看去,那美人肚子被性器顶出一块朦胧痕迹,在她款款下坐时,她居然还配合交合的速度伸手往肚子上按去。那十指嫩白,衬着她一身痕迹,情色极了。 “陛下……cao坏了……阿漪想要陛下……啊!”那苗贵人扬首轻嗔,声音都被撞地变了调,却还不知死活地加了把火。 “朕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子。”皇帝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将女子压下,他抬高女子的腰身,伏身狂乱地cao弄,一双大掌凶狠地揉捏那对晃眼的酥胸。苗贵人倒在草地上,鬓发散乱,被狠cao地一抖一抖,却还一边娇吟一边勾缠住皇帝的腰腹,迎合地将自己送上,凑到皇帝耳边,樱唇微张,呵气如兰:“啊……可是陛下,不就喜欢阿漪这样吗?” 木桃惊地瞪圆了眼,她不敢再多看,悄悄退后。不料却踩中一块碎石,脚踝一扭,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一声。耳边立刻传来皇帝警惕的声音:“谁!” 她不敢回头,也不顾脚踝的伤,手撑地立刻爬起来迅速跑走。边跑还听到那苗贵人放浪勾人的声线:“陛下,阿漪是陛下的女人,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偷看呢?陛下……啊……cao坏阿漪吧……” 直到跑出很远,木桃才停下。为避免被认出,木桃还强打着精神,特意绕到御膳房去和司膳太监福公公面前刷了脸,生怕明日被寻出来问罪。 福公公向来和气,给她塞了不少新做的吃食,她谢过便告辞了。这次再也不敢走御花园,顺着大道老老实实地走回去。她腿伤着,之前又在福公公面前装作无事,现在疼极了,步履艰难。 等她到了雨松阁殿外,夜已深了,她低头慢吞吞地迈进门。妙寂却已坐在莲花池旁等候多时了。见她行动不便,妙寂走上前扶她,木桃正低着头,忽地被人扶住,心头一惊,下意识挣扎。“施主,是贫僧。”熟悉的冷淡声线,立刻让木桃冷静下来了。 “大师,好端端你怎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也不点灯,吓死我了。”她木桃拍拍胸口,也就不客气,任妙寂扶着她慢慢行走。 妙寂不语,低头看她别扭的右脚,转而问道:“施主腿受伤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不打紧。”木桃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谁让她今天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算她倒霉。 妙寂扶着她进房,便转身离开。木桃坐在椅子上,累的一动不动,就这么直挺挺地支着腿。那僧人却去而复返,端了一盆水,拿了一盒药膏。 木桃还未伸手道谢,那僧人就半蹲着,撩起她的裤腿挽起,露出一节莹白如玉的小腿,脚踝处已高高肿起。他左手持着木桃的小腿,右手轻轻揉捏。“啊!痛!”木桃痛呼一声,脚踝传来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痛。 妙寂顿了一下,抬头看那小太监脸痛得皱成一团,一双桃花眼似泣非泣。他放轻了动作,看着手下那截嫩白的小腿,不知为何,有点不自在。 他快速揉散淤血,小心地上完药,从怀中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给木桃包扎好,再轻轻将她的腿放下。妙寂转头拧了块湿帕子。 木桃这次已经准备好道谢之辞,正拱手,那僧人又将她的手拉过,低头轻轻吹开那满手的草屑,再用湿帕子给她细细擦净。她这才注意到,之前摔倒借势起身时,手在地上磨破了,手上全是细细碎碎的伤口。 那僧人持着她的手上药,冰凉的手指轻抚过她的伤口。木桃心里也不自在极了,虽知妙寂大师定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太监。但自从嬷嬷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人珍而重之地温柔对待了。 错觉,都是错觉。木桃一边提醒自己,一边看着那僧人低头时被烛光晕开变得柔和的侧脸。那双看起来冷清的丹凤眼,此刻也好似温柔专注。 待那僧人又拿出手帕给她包扎好双手,叮嘱道:“这几日施主手不宜碰水,贫僧去帮施主打水沐浴罢。” 她才猛地回神:“不!不必了!” (哈哈哈哈重要人物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