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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上的父啊……终于将审判降临于他,迎接幽灵一样混沌飘荡在人间的他,走向天堂。 安德烈·纪德沾满了鲜血的眼睫颤了颤,最后看了眼站立在自己身前的风间院斓。 “谢,谢……” 终于,终于可以…… [……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神智恍惚之中,逐渐沉入死亡的湖底的安德烈·纪德,再一次听到了多年前的那句祈祷词,穿透时光抵达他的身前。 他的眼睛颤了颤,最后,却还是放弃了对人间和祖国最后的留恋,沉沉的,坠向意识的幽深湖底。 那窄门啊…… 他终于找到,并且,通行。 …… 风间院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喉咙间发出低声的怒喝,像是被惊扰了的猛兽一样。 即便他的敌人已死,他却仍旧没有从战斗状态中脱离。 直到织田作之助的气息靠近,直到织田作之助握住了他持刀的手掌,在那满是血迹的手上,落下了温柔一吻。 “斓,我们回家了。” 织田作之助抬起手,轻轻环抱住自己的爱人。 他厌恶杀人,厌恶死亡和伤害。 但是,多年来的家庭生活却教会了他另一件事。 ——武器和力量,要为守护自己和家人所用。 那并不是不义的力量,相反,那才是正义。 这是他的爱人。 即便背负着黑暗满手血腥,被象征着死亡的火焰裹挟着从地狱走来,这也是他的爱人。 而他,也愿意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庭和幸福而战。 风间院斓的身躯一颤,紧绷的肌rou终于慢慢柔软放松了下来。 血色的残刀消失在他的手中,他回身反拥住织田作之助,用那双拿刀的手,捧起了织田作之助的脸。 “织田作,不要被抢走。” 风间院斓低声喃喃着,细碎的/吻/落/在织田作之助的面容上。像是在确认,更像是在向他唯一的神明祈祷。 “如果你被抢走的话,织田作,我只会再次一无所有,重新堕入黑暗和疯狂。我不知道到那时,我会做出什么来,我无法想象那种情形。那对我来说,就是世界末日。” “织田作,别遗弃我于黑暗之中。” 织田作之助一声接一声的应着,安抚着自己惶恐不安的爱人。 他微微/向/前,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与风间院斓相/拥/深/深/而/吻。 “不会的,斓。” “从多年前,我答应与你在一起开始,我们就属于彼此。” “我们是共同的一体,永不会分离。” · 横滨最近都被笼罩在沉沉黑云之下。 先是异能特务科收紧一切势力,闭门不出,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 紧接着,日本东京政府接到了来自法国的问责,要求解释日本擅自处理法国叛国者士兵一事。茫然的东京政府立刻向横滨政府问责,要求横滨政府全权负责处理该事件在国际和外交方面对日本造成的影响。 而港口黑手党更是迎来了自龙头战争和抢夺【书】的混乱之战后,最大的打击。 ——【无名】宣布,无限期停止向港口黑手党提供军/火,并且撕毁不向横滨其他势力提供雇佣者的协议。 在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内,一场严肃而残酷的会议,正在进行。 褪去了友好的表情,参与会议的【无名】诸人皆怒目虎视着对面的港口黑手党成员,在宽阔的会议室内形成了危险而恐怖的气势。 坐在会议桌最尽头的,分别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以及,博多【无名】首领风间院斓。 与风间院斓紧挨着相坐的,则是被【无名】所有人所知的首领夫人。、 从港口黑手党辞去了低级成员工作的风间院斓,也褪去了往日里那副笑眯眯好脾气的模样,恢复成了冰冷而锋利的首领本性。 十数年前,正是这样的一位首领,在博多的街头从无到有建立了【无名】,让一个无名的小组织逐步走到了博多一言堂的绝对位置。 而现在,那位首领,再次回来了。 带着愤怒和失望。 “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违反【无名】不允许泄露任何与织田作之助有关情报的规定,擅自将织田作之助的一应信息连同异能力情报,全部交给mimic首领安德烈·纪德。并且一手策划了织田作之助与安德烈·纪德的战斗,使得织田作之助受伤。” 安静的会议室内,只有站立在风间院斓身旁的【无名】副长,在用毫无感情波动的语调宣读着手中的文件。 “基于此,【无名】做出如下判断:此举是港口黑手党挑衅【无名】的证据,并且证明了港口黑手党无视双方多年来互利互惠的友好协议,擅自行动,对【无名】的首领一家造成了深重伤害,致使双方组织间感情彻底破裂。” “因此,【无名】决定收回过往给予港口黑手党的一切便利,并改换合作对象,将于横滨境内的异能特务科及武装侦探社合作。对于港口的使用权,【无名】也将解除与港口黑手党协议,改与横滨政府进行商议与合作。” …… 随着【无名】副长一条条宣读,一直将双手交叉在身前,平静应对的森鸥外,终于有了表情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