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温柔地饲养哒宰的方法在线阅读 -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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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被喂食的人处于昏睡的状况,而口中含着的变若水还在试图从他的口中逃脱。

    荒木空世皱了皱眉头,含着水的口腔含混不清地吐出了一个词:“【安静点】。”

    这传说中可以rou白骨生死者、甚至可以让人类违逆时间洪流的奇特之水,陡然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仿佛普通的液体一样沉寂。

    荒木空世解决掉一个麻烦后,准备着手解决另一个麻烦了——该如何把变若水喂给昏睡中的太宰治。

    他改变了好几次头颅的角度,然后吐出半截红嫩的舌头,将太宰治的唇瓣和齿列撬开缝隙,再用嘴唇紧密地贴合上太宰治的,确保变若水不会从唇缝中流溢出来。

    第16章 变若水

    半透明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荒木空世的舌尖滑入了太宰治的口腔里,然后随着太宰治本能地呼吸吞咽滑入喉咙。

    “嗯……”太宰治发出了轻不可闻的梦呓之声,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还在睡梦之乡徜徉的鸢发青年并不知道自己喝下了什么。

    倘若是以往,警觉性极高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大概会在他人靠近自己时,立刻从睡梦中惊醒,但是这一次他虽然也感受到了哟人靠近自己,但不过是那带着温柔的抚摸,还是此刻正哺渡到自己口中那甜蜜至极的甘霖,都让太宰治浑身舒适得好像抛在了温度适中的热水里,全身的细胞都舒爽惬意地一同展开了。

    荒木空世冷静地将变若水一只只地哺渡给太宰治,虽然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此刻使用的这幅身体确实因为这一番哺渡的行为有了悄然的变化。

    首先最明显的是他那莹白的面颊,不知何时那洁白如雪的肌肤已经泛上了樱花瓣的粉色,覆盖着的轻薄汗意就仿若涂上了一层可口的糖浆,剔透的露珠正在其上滚动着。

    荒木空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温度似乎正在持续变高,手脚也有些发软,胸膛里负责维持身体运转的器官跳动幅度也有所加快,但他只以为这是自己之前没有注意到身体的脆弱,随便使用高维力量而到来的反噬,并没有去在意。

    “咕啾……”轻微的水声从他们相接触的唇瓣中模糊传出,荒木空世也出了一身汗,确定没有漏出一丝后,将营养剂喂食给太宰治这件事才总算是结束了。

    荒木空世伸了个懒腰——他最近才发现这个动作可以让这个僵硬脆弱的身体变得更加舒服——一股疲倦的困意也朝他袭来。

    黑发的少年此刻双颊绯红,眼睛湿润,鲜红的唇瓣上还泛着一层水亮的润光,额上、鼻尖上、以及脖颈上都覆着淡淡的薄汗,让他原本淡漠清冷的外表骤然变得鲜活起来,就像是端居在高天之上的仙人忽然落入了红尘,有了截然不同的色彩。

    “呼啊……”荒木空世张开唇瓣,轻轻呼出了一口气,那吐出的气息落入到外界,便化为了渺渺荡荡的白雾散开。

    昏暗宽敞的房间稍稍有些寒冷,荒木空世干脆爬到了床铺上,将柔软的被褥摊开盖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随后打了个哈欠,躺在鸢发青年的身边也闭眼休息了起来。

    太宰治睡得很香,原本单凭着‘书本’硬撑着的精神与躯体疲惫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在喝下变若水后,更是进入到了梦境的深处,而荒木空世则为了治愈自己之前动用力量而导致内脏被撑得破裂的躯体,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们两人倒是好眠,不过今晚难以入睡的人却是为了凶杀案和变若水咬牙启齿、大发雷霆。

    琴酒浑身缠绕着冰冷的气息,他大步地走在组织某个秘密基地的走廊上,冷硬的皮鞋在地板上踏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伏加特缩头缩脑地跟在他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麻田隆史那个蠢货!”琴酒冷笑出声,“居然因为不合规定的试药被自己的员工给毒死了,甚至还导致变若水被外界的人知道了……哼,他死得倒是干脆利落,却留下了这一堆烂摊子。”

    “伏加特,你确定所有的实验数据与资料都被销毁了吧?”银色长发的男人回过头,那锐利的目光仿若刀刃般光是碰触便会受伤。

    伏加特连忙点头:“我已经确认过了,那个杀了麻田隆史的女人放火把一切都烧光了,不过还没有确定那个女人有没复制资料——大哥,需不需要派人把她做掉?”

    琴酒停下脚步,他掏出一根烟点燃,让苦涩的尼古丁刺激着自己的大脑,让因为愤怒而沸腾的大脑冷静下来。

    “当然,既然胆敢将脏手伸向组织的东西,就得让她付出代价。”

    琴酒吐出烟圈,冷冷道:“雪莉死掉后,组织研究的药物只剩下变若水了,如果连这边的数据资料也消失了的话……啧。”

    光是想到boss的怒火,琴酒就恨不得把麻田隆史从地狱里揪出来,狠狠地折磨他一遍再送他回去。

    “我要将这件事报告给boss,在横滨的其他事务暂时停止。”琴酒说完这句话,用指纹与瞳孔打开了走廊上的一道暗门,随后走了进去。

    “等等大哥!横滨这边的活动真的要中止吗?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港口黑手党的嘴边撕下来了地盘啊!”伏加特连忙追问道。

    “中止,比起地盘、金钱或者权利,唯有‘那个’才是我们真正所追求的。”琴酒皮瞥了伏加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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