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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炘昔记得,只要过了墓室,再走上十分钟左右就能到她们进墓的那个路口了。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嵇炘昔使出吃奶的劲打算最后一搏,结果当她来到入口处的时,看见的却是被碎石堵得严严实实的通道。 而风就是从这些碎石的边角缝隙之中钻抚而来,嵇炘昔只感觉这心里的落差让她说不是的难受,她将荀攸灵放倒在墙边,然后自己上前确认了一下是否可以凭她自己搬开这些碎石。 但是等到她走近后才发现,这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些碎石根本不是嵇炘昔一人可以撼动的,她咬唇一拳打在面前的碎石之上,扶额不甘心的缓缓跪倒在地。 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都要结束了,却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困死在这,嵇炘昔只感觉深深的无力感充斥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狠狠的撸了一把脸,走回到荀攸灵身边,抱膝将头埋在臂弯之中,闷声道:“荀小春,等等你要是撑不住,先。。。。。。晚些见面的时候你会不会怪我,明明你都这么护着我了,我最后却没能把你带出去。” 说到这,嵇炘昔顿了一下,自嘲的低笑了一声,说道:“我这是在干什么?明知道你根本不会回答我,也许是我太胆小,没勇气真的听你的答案,才在这偷偷问你。” 嵇炘昔闭上眼,耳边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的声响,却突然感觉肩上一沉,她抬眼发现荀攸灵歪着身子倒在了她肩头,她目光一柔,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低声道:“真不知道,你是真的听不到还是再装死。” 就在嵇炘昔话音刚落之际,突然一声爆破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紧接着那边的碎石堆随着这声巨响,向四周激射开来,嵇炘昔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护住此刻还在昏迷中的荀攸灵。 等到动静平息下来,嵇炘昔就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带着惊讶的口吻说道:“嵇炘昔?” 嵇炘昔伸手挥去眼前的尘土,就见荀阳正站在她面前,面上是惊讶和担忧的神色,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立马急道:“我没事,小春,小春她的情况比较严重!” 荀阳一听,立马注意到被嵇炘昔挡住的荀攸灵,直起腰一挥手道:“这里有伤者,赶紧过来帮忙!” 又是一阵的脚步声,有几个人带着担架和医药箱走了过来,手脚麻利的将荀攸灵抬上了担架,然后就要往外走,嵇炘昔当即就要跟上去,但是她方一站直身子,只感觉眼前一黑再次向下跌去。 站在她身旁的荀阳立马搭手扶住她,关切道:“怎么样?” 嵇炘昔摆摆手,和荀阳说道:“荀道长还在里面,这座墓马上就要塌了,我没事,你们赶紧。。。。。。”她说着说着便觉得眼前的事物突然变得扭曲而且都是重影,嵇炘昔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却是越发的难受,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就是荀阳的焦急的喊声。 ...... 等到嵇炘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据荀阳所说,她这次虽然外伤不多,但是身体里有多处骨折,内脏也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当时的嵇炘昔能够保持清醒甚至背着荀攸灵走了这么长的路,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不仅如此,嵇炘昔身体的恢复速度也是异常的惊人,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全靠输液吊着,但是这样的恢复速度还是引起了医院一部分人的兴趣,但是好在他们以往有经常合作的医生,将这事给掩盖了过去。 至于荀攸灵,送到医院的时候,直接就送进了手术室进行了抢救,她的伤势比起嵇炘昔还要严重不少,尤其是失血量过多,当时要是再晚上一点,就是有荀纳乾的咒文吊着,人也是救不回来了,几乎可以说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 虽说如此,但是荀攸灵却是第三天人就醒了,只不过清醒的时间不多,大部分的时间仍在沉睡中,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和嵇炘昔一样就是先问对方的情况,被当时来探望她的荀纳乾狠狠的说道了一番。 荀纳乾属于内耗,身体上倒是没有多大的伤势,没几天就不愿意在医院里待着,嚷嚷着要回道观,荀阳也只好由着他,毕竟酆默煊这座帝王墓还有后续需要收尾的事,他得回去cao持。 听往荀阳的叙述,嵇炘昔闭闭眼,仍旧觉得整个人很是疲惫,上下眼皮直打架,荀阳见她如此,便不再打扰嘱咐她安心休养便离开了嵇炘昔的病房。 嵇炘昔在荀阳离开后,便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直到被一阵叫喊声吵醒。 她费力的睁开眼,只见有人将病房内的电视机打开了,此刻里面正在播放着一部家庭伦理剧。 不仅如此,还有“呲溜呲溜”声音混杂在其中,嵇炘昔皱眉提了提神,才撑着身子从床上起身,伸手想要拉开自己床边的挂帘让对方将电视机声音调小一些,但是她手上没力气,一连够了几次没有够到。 微恼之下,嵇炘昔猛地向前一靠,由于身体前倾的太厉害,她差点直接从病床上摔下去,好悬她一把拉住挂帘才稳住身子,但是也不知道是她真的力气太大,还是这挂帘时间久了有些松动,只一下居然被她整个给拽了下来。 而另一边病床上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嵇炘昔也知道自己冒失了,抬头将就想和隔壁床的人说抱歉,结果抬眼就看见荀攸灵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嘴里吃到一半的粉也顺势落回了碗里,溅起的油花全数染在了她的病号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