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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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大王您问福子一定都告诉您!福子生怕李子疏有个什么闪失,眼睛都紧紧盯着一刻也不敢松懈。 言照之跟秦寻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福子一脸的为难,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说他怕李子疏在那么高的地方做久了有危险,可是说他就更加担心了 李子疏危险地半眯起眼危险地看着下头犹豫不决的福子:福子你刚刚还是一定会告诉我的。 大王您小心点您别乱动!福子说福子还是在内心挣扎了一番,言公子是国师的弟子,虽说住在宫外可时常出入宫中,那时便与还未当上丞相的秦大人关系密切,这是朝堂上几位大臣都知道的事。 李子疏微微点头,示意福子继续说。 当时秦大人出兵打战言公子也一同跟去,回来后秦大人便慢慢在朝堂上小有威望,而后原丞相便去世了,秦大人便当上了丞相。可不知怎么的,原本与秦大人关系密切的言公子却渐行渐远,两人似乎再无交集。 就在言公子离宫前几天,言公子一人出游在外头抓到一匹浑身金黄的小马驹,便带回宫中。先王很是高兴,便让言公子负责照顾,可很快的言公子便离开的王宫。秦大人也不闻不问似乎根本就没这个人一般。 坐在树上的李子疏在心里开始暗暗分析起来。从福子的描述中他能大概知道,应该是秦寻在没当上丞相前跟言照之关系很好,可是当上丞相后就不理会他了,后来甚至可能还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走的。 原来小黄是言照之抓来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阵的失落感,那种有些无力的感觉真的很让他觉得不舒服。可是他却无法清楚的言明到底是什么让他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关系吧。他的王位,他的小黄,他的小寻,他的所有都是别人给的。而他本身却并没有什么付出。 就连现在奏折也都是秦寻在批阅,他最多就是露个脸在朝堂上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基本上他手上的权势也只有他父王生前为他栽培的几位老臣了。 如果他父王知道了,会不会很失望?失望自己终究还是个傀儡,枉费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尽管他还是越泽王,可基本上他已经把父王从前的一切付之一炬了。 他还是无法心安理得地过这样的生活,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大王,您还是先下来吧。在上头太危险了。福子的声音把李子疏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 李子疏点头,反正他想知道事都已经知道了,坐在这上面也无济于事,还是下去好了免得福子担心。 他原本想转身缓慢地爬下去,可是还是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他上去的时候还算容易,可下来他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落脚了。 恩福子,我好像下不去了。李子疏干笑地抓了抓头。 那怎么办?要不大王在这等着福子去叫让来?福子在下头急的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自己长一对翅膀飞上来。 就在李子疏和福子尴尬对望的时候,一名黑衣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冒出来,出现在了李子疏的身边。福子刚准备大喊有刺客的时候,黑衣人伸手抱起李子疏从树上稳稳落下,把他放下有很快又不见了踪影。 他们愣了半响,还没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李子疏转头问福子: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 福子立刻摇头:福子怎么能认识。不过他好像也不是刺客,还把大王您救下来应该不是坏人吧。 在王宫总能这样随随便便的跑来跑去想必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不过总觉得好像在小说或者是电影中见过这样的角色,来无影去无踪,忠诚地效忠着某个人。 李子疏想着,大概是朝堂上那个大臣的暗卫真巧路过吧!毕竟官位越高身后要杀他的人就越多,雇一个暗卫应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回到寝殿后,由于心情还是没有调剂过来,李子疏便无所事事地趴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发着呆。 这一愣就是一个下午,等福子在进来的时候李子疏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躺在床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把福子给吓了一跳。 即便是到了晚膳,李子疏依旧闷闷不乐。福子生怕被秦寻看出什么,于是便紧张兮兮在一旁是不是观察他们的神情。 可秦寻却如同往常般温柔宠溺地哄着李子疏吃他不爱吃的蔬菜,虽说李子疏是相当不给面子也不领情可秦却依旧耐心地哄着。 这让福子大舒了一口气,但也觉得奇怪起来。平日里只要大王有个风吹草动秦大人一定是第一个察觉的,可现在大王都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怎么却没什么动静? 晚膳过后,李子疏也是耷拉着一张脸,任秦寻说什么都不理他。 正当他还想着秦寻耐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的时候,他就被秦寻一把给拖到床上,而后发生的事可想而知。 翻云覆雨一番李子疏依旧累的不行,累到连脾气都没有了,懒洋洋地侧躺着,任由秦寻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时不时还要接受秦寻在他耳畔的sao扰。 子疏不高兴,因为言照之?秦寻低沉磁性温和地声音在李子疏的耳边响起。 李子疏下意识地红了脸,声音沙哑地反驳:你胡说!我才没有就算有他也一定不会承认的,因为他已经能想象到秦寻知道的表情了。 恩?没有什么?没有生气,还是没有吃醋?子疏你永远这么嘴硬,该好好罚你才是,让你不敢在对我说谎话。秦寻不满地在李子疏的腰间掐了一把。 他疼了一下挣扎:你干嘛!不许掐我!会痛的你知不知道!不高兴掐你自己! 秦寻轻声叹口气,手不安抚划过他的腰间,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我知道,我也疼,心疼。我没有不高兴,或许我应该算是很高兴,子疏吃醋了。可我也很不高兴,子疏居然敢不理会我。 你别胡说!谁吃醋了!我只是感慨人生而已!你脾气这么差有人要你才见鬼了呢!也就是我善良,怀着普度众生的心情勉强一下而已。李子疏越说脸越红,他暗自庆幸秦寻应该看不见,否则又要被他笑了。 是,微臣多谢大王不嫌弃之恩。秦寻微微一笑,亲吻在他白皙的脖子上。 不不客气。 子疏是不是那日在天牢中都听见了,也知道了所有的事?恩?秦寻的他的背后用着极其温柔地声音轻声问,可却让李子疏不自觉背后一凉。 他想了想还是道:恩,我都听见了,也都知道了。 秦寻又轻声叹了口气:子疏把我的话忘了,好不好?若我知道你在,定不会那样说。 这下反倒是让李子疏愣住了,他转过身面对着秦寻,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满是疑惑:怎么?你说话还有两个版本呀? 我不想你知道,是怕你会对我心生芥蒂,觉得我并不是真心待你。可子疏吃醋了,我倒是放心了不少。至少子疏是信我的,信我对你当真情深意切。 李子疏只觉得自己的脸很热:你能不提这个了吗?他当然是指他吃醋的这件事。 好,不提。秦寻轻笑他知道李子疏总是容易害羞,我曾经确实利用过他,且也只是利用。他一回来我便担心他会在你面前说些什么,让你讨厌我,所以那日我便到天牢去说了那一番话,愿想着让他打消念头,毕竟他也是国师弟子,我也不好对他如何。 第145章 表露心迹 不曾想竟然被你听见了,还被你知道了所有。秦寻一阵苦笑,我也竟然一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让你如何才能信我。 李子疏看着他也陷入了沉思。确实,如果他往好的方面想秦寻可能是在保护他,当如果他硬是要往坏的方面想,说不定现在秦寻说的一切都还是假的,只是在骗他而已。 忽然,秦寻抓住了李子疏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胸口前。他把李子疏的手放在胸口左一些的位置。李子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子疏,我一出生便与常人不同,我的心偏了一些,就在你手放的这个位置。若有一日我负了你,杀了我便是。秦寻说的很是认真,眼底满是情愫。 他定睛看着自己手放的位置,垂下眉眼轻声喃喃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少拿你自己吓唬我。 秦寻轻叹一声,把李子疏搂进怀中:不是吓唬你,只是表明心意。 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正如他所说,他从来没有不相信秦寻,即便是那日听见他那样说,他居然还是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他。但他就是有些沮丧,脑子里是清楚的,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子疏,若你没出现,或许我就真如言照之所说的,终其一生都是冷血无情之人。秦寻的话像是在感叹,也不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李子疏听的。 冷血无情的秦寻?他好像能从他跟言照之的对话中感受到那么一点。 你之前还说让我什么事都不能瞒着你要跟你说,你还不是一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子疏从秦寻的怀中冒出来说道。 是,都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更不该不相信你会信我。不知大王要如何处罚微臣?秦寻难得老老实实地就认错了。 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的时候再说。不过到时你也不许耍赖。 是,不耍赖。 那夜之后的秦寻,除了朝堂上以外似乎比平日里还要温柔许多,让李子疏都有些不太适应。原本只要见到他跟辛玉恒凑在一起,秦寻就会不高兴,而如今居然会一句话不说地在他身边默默听着。 对于秦寻的转变李子疏倒不觉得是件好事,因为这样的秦寻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吓人好几倍,害得他都不自觉地收敛了不少,安分地在宫中乖乖练字读书。 经过几日的沉淀后,李子疏依旧不太介怀言照之跟秦寻的事,尤其是这几日秦寻那副巴结讨好的嘴脸更是让他没了脾气。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安分守己地永远躲着秦寻身后做一个无能的帝王。只有这个,他还是无法释怀。 他总觉得自己被秦寻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把他泡在宠溺中,然后慢慢吞噬捆绑,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牢笼之中无法逃离了。 又过了几日后的一大早,李子疏如同往日般百无聊赖地坐在王位上看着下面议论纷纷最后再由秦寻决定最后他再点个头。 等所以事都解决后,他才缓缓开口:南恒沅禾一战以过去多日,各位大臣可曾想过如何处置南恒军师言照之? 朝臣们有议论纷纷起来,因为言照之的身份特殊。虽然他是南恒军师,但把他带回来时桑丘将军说的时自愿投诚。再加上他的是国师的弟子,国师在越泽国的身份举足轻重,自然不可随意处置他的弟子。 李子疏扫了他们一眼后道:言照之是自愿投诚的,也看在国师的面子上,就罚仗刑一百小惩大诫,而后便把他从天牢中放出。 他刚说完,秦寻就皱起眉头,似乎不太同意李子疏的决定,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事本来就不是好解决的问题,但毕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朝臣看在国师为越泽尽心尽力的份上便也没什么异议。 下朝后,秦寻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似乎一直在忧心着什么事。 李子疏见他这样便忍不住打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告诉我?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怕言照之被放出来? 不许胡说。我是怕你被他带坏,少与他接触,听见了吗?秦寻心里有种预感,言照之的出现会打乱他的计划。不,或许应该说,他已经有意无意地让一些事偏离了他的预计。 李子疏撇了秦寻一眼没有理会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道给一颗糖他就会被别人给骗走了?开玩笑! 在寝殿中,李子疏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笔在纸上随意写着什么。近日来他写的是越来越顺手,可写出来的字却只有他自己和秦寻认识。 大王?辛玉恒从门外走进来,试探性地叫了声。 他抬起头回应道:恩?怎么了? 刚刚言公子派人来说,想与大王在围场一叙。大王您可要去? 言照之想要见他?还约他去围场?是因为不想让秦寻知道吗?不过他确实是应该跟言照之见一面才对。 恩,当然要去!李子疏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 这次他没有带任何人,连福子都被他留在宫中,他自己则从小门悄悄熘出去。虽然福子也是很想跟着他去,可是他不同意,福子也拿他没办法。 围场。 暖暖的日头下,围场的雪已经被清掉了许多,可还是有部分留在了四周围。言照之站在围场的中央,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拿着刷子在替小黄刷着他漂亮的毛。他的动作娴熟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 李子疏独自一人缓缓地走上前去,这是他才算看清了言照之的面目。那是一张很是清秀的脸,隐约中还透露出脱俗地气韵,或许是因为他跟国师学习道法的关系吧。 你就是李子疏?他没有回头,清丽的声音就像是从高山上流下冰冷的泉水。 他点点头: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这时言照之才转过头来看他,漆黑的瞳孔里总是带着冷峻的光:你似乎与从前不同了? 啊?你以前认识我? 言照之却摇头:不,前越泽王,王后把你保护的很好,几乎不让任何人见你,但偶尔我也曾见过你一两面,你不记得也是应该。 他悄悄舒了口气:我曾经落水过,所以之前的事有些都忘了。 这并没有要紧的,过去便是过去了。你倒是平易近人,与我听闻的一样。言照之打量了他几眼,身为大王居然一个人都带的来见我。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应该不想人旁人听见所以才没带的。李子疏老实地坦白。 言照之的眼底流露过一丝惊讶:我确实有话想跟你说。 李子疏点头,一脸好学生的模样,洗耳恭听。虽然他感觉言照之说话有些冷漠,可或许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某个他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