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欢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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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会所的地底,是这样的。 很多人,男男女女,像是酒吧,但绝不是正常的酒吧。里面有舞池,有赌桌,还有一个铁栏围住的拳击台 拳击台上有两个男人在搏击,一招一式全是要命的狠。 看客疯狂地往台上扔钱。 乔曦惊呆了,看着四周。忽然她揪紧男人的领口,“那、那是?” 舞池旁边是一圈卡座,乔曦看见一个女孩娇笑着坐在男人怀里,白皙的皮肤露在暗光之下。 周围一圈人,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们。 贺时鸣顺着乔曦的视线望去,淡淡的跟她解释:“嗯,你和她上过一个综艺节目。她新跟的金主就好这一口。喜欢被人围观。” 乔曦紧紧把眼睛闭上,贺时鸣低眼看着怀里不停颤抖的女孩,睫毛簌簌地,如胡乱飞舞的蝴蝶。 “曦曦,你说你是不是好天真?”男人笑着问她,见她咬着唇,他也没逼问,继续抱着她往前走。 也不知到了哪,乔曦渐渐发现耳边的喧闹声小了许多,睁眼才发现自己到了一间密闭的房间。 并无玄机。 男人却笑着让她走到一块巨大的屏幕那。乔曦不去,他就捏住她的后颈,虚虚拢着她的后背,把人摁在了上面。 屏幕陡然间变成了玻璃。 房间外的景象一览无余。 乔曦崩溃尖叫,挣扎着把身子转过去。男人不准,压着她迫使她看。 “看见没,那女的你也认识吧。” 乔曦泪如止不住的大雨,倾盆而落,她死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她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看到的场景。 那个女孩,她认识啊。 一个多么可爱,漂亮的女孩。 还记得在片场里,女孩儿知道她喜欢吃葡萄,每次洗了葡萄都分她一份。 她说,曦曦姐,你的眼睛这么亮,是不是因为经常吃葡萄啊? 眼前的女孩也在笑,笑的灿烂,妩媚。 乔曦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 这人间把黑暗都埋在最底。 可她看见的却是人人都在笑。 男人欺在她耳边,低肆的嗓入侵她耳畔,“曦曦,你知不知道,那上面和下面的....是一对……” 乔曦彻底崩溃,放肆哭出声来,通红的眼球爬满血丝,看上去很狰狞,“…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疯子?别人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被你逼疯了。曦曦,我知道你不会选择和她们一样,你们不是一路人。我只想说,你好厉害啊,你不在的每一天,都还能折磨到我,我疯了,你得负全责。” 贺时鸣加重了力道,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身,顺势噬住她血红的耳尖,轻咬的动作让乔曦浑身颤栗。 “曦曦,她们脏还是不脏,我评判不了,也没人评判得了。但你说你脏,我也无所谓。脏就脏吧,这人间里,谁不是脏的呢?” “你干净我也喜欢你,你脏我也喜欢你,你狠心我也喜欢你,你无情我也喜欢你....你折磨我我也喜欢你,你怎样都可以....随便你。” 在这种混乱的画面里,他搂着她,说这些动人的话。 乔曦大脑一片混乱,去推他,力道约等于无,说出来的声是虚幻的白色,如一缕飘烟。 害怕,恐惧,愤怒,酸涩,难受.....等等情绪交织,她的神经绷到极点,随时会断掉。 男人极度恶劣,去探索她这根弹簧的极限。 乔曦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那些地狱里的画面都化成一团白雾,她仿佛失明,什么也看不见。 他去吻她。她不愿,就-咬-她。 他给她看他的指尖。她不愿,就抹在她脸上。 终于,她坚持不住,就连声音也听不见了,她狠狠坠入深渊,唯一一个念头就是。 和他一同去地狱,是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他说的对。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哪有真正干净的,又哪有真正脏的呢? 但他太过残忍,把这些血淋淋的东西摊开在她面前,而后还轻言细语的告诉她,曦曦,别天真了。你这么天真,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你这不是逼我把你困在身边吗? 世界在她面前割裂,是黑暗的,寂静的。 ……… - 房间里燃着助眠的香薰蜡烛。柔柔的火光是唯一的光源。 女孩一路吐了个半死,好不容易灌进去解酒的药,又哄了好久,这才睡着。 睡得也不算安稳。脸上残留着泪洇干的痕迹。 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眉头微微蹙着。 贺时鸣坐在床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了好久。 伸手擦掉她眼角溢出的泪,心泛起柔软。 “曦曦...”他低声问睡着的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有答案。 贺时鸣浅浅呼出气,指尖描绘着她秀气的蛾眉,眼睛,鼻子,唇瓣。 “....娶你呢,会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答案。 又坐了好久,他这才起身,刻意放缓步子,开门阖门都很轻,生怕扰到睡梦中的女孩。 齐厉见人终于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七爷,那群人还在包厢里,您看?” 您看要怎么办。 此时是半夜一点。那群人也关了快五个小时了。 有些胆小的早就哭了,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男人周身的暖意刹那间消散,阴鸷,冷冽,戾气。 “让人搬十箱酒上来。爱喝酒那我亲自陪他们喝。” -- 第40章 炬他说爱 307包厢内愁云惨淡,众人早就醒了酒。 总之清不清醒此刻也都该清醒了。 火熄后锅内逐渐凝成冷油,桌上的饭菜已成残羹冷炙。酒杯倒的倒,盘里装着海鲜壳以及骨头之类吃剩的垃圾,也没服务员进来收拾。 一群人在里头就这么干坐着五个小时。有人发消息打电话,也没用,齐厉面无表情的道:“各位老板想搬救兵的尽管,我们七爷就爱热闹,不差那几口饭,几杯酒。” 说完之后,门啪的摔上。 众人吓得魂儿一颤。 有个投资人,哪里见过这种世面,跌跌撞撞的坐到刘岩面前,“刘导啊....这可怎么办啊....这电视剧我、我不投了!谁爱投谁投!我这倒八辈子霉.....” 说到最后,抖着嗓子就快哭了,拿着桌上的盘碗出气,叮铃哐啷弄得响。 刘岩早就是惊弓之鸟,冲着他怒吼:“我他妈要你投!不是你们巴巴的要把乔曦喊来吃饭,能有这回事?!我早说了,乔曦碰不得!你们一个个色胆包天,现在知道怕了!” 那投资人被骂懵了,扯着嗓子顶回去:“刚刚在桌子上不是你灌酒灌的最凶?好意思说我?你、你第一个跑不掉!” 骂完,他又看了眼一旁的程泽。 心里暗暗呸了句,色厉内荏的草包! 程泽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听他们大呼小叫着,甚是心烦。但已经没力气管了,他现在自顾不暇,当年他是见识过贺时鸣的手段。 没想到乔曦和他闹掰之后还有这么大本事。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逆鳞。 若是知道乔曦就是他贺时鸣的逆鳞,他这辈子都会绕着走。 在吵闹声中,门被打开了,声音戛然而止-- 贺时鸣笑着扫了一圈,“有些事耽误了会。各位久等了。” 他随意拽了把椅子坐下,凳腿在厚地毯上摩擦出闷闷的声音。随后又进来几个人,拖着几个小推车,几箱酒码在上面。 各种都有。 红酒,洋酒,白酒。 十几号人瞪着这些酒,心中绷紧的弦顿时断掉。 “我有些困了,你们随意挑,喝完了大家好回家。”贺时鸣嗓音倒真带了些靡靡的困倦。 一个副导演吓得顿时磕在了地上,跪着往前爬,“....贺、贺公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我真没让乔小姐喝.....”他哆哆嗦嗦的往旁边望去,忽然一指,对着刘岩,“是他!是他要把乔小姐叫来的,说是.....” “说什么?”他清清落落一句话。 “说是乔小姐如今没背景没靠山,谁都能叫她喝酒,让我们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