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云养河蚌后我有了俩国民崽崽在线阅读 -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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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小油条真的好精。

    【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原来贺度才是没头脑】

    【尤尤是扮猪吃老虎啊,成功把你行你上贯彻到底】

    【呜呜呜太好磕了,真不是我要磕,他们强行送粮啊没办法】

    【#迢迢暗度# 舞起来啊,超话已建好,快来一起玩啊】

    【卧槽cp名字都出来,唯粉要气死了】

    气死的不止唯粉,还有韩杨。

    他望着尤迢迢和贺度默契配合的样子,内心烧得厉害,整个人坐立难安。

    尤迢迢说自己是贺度粉丝这件事,他还是坚持认为她是为了气他,是在做做样子。

    可是这两天发生的99Z.L一幕幕,又让他不断怀疑自己的判断,她不像是说说而已,贺度也不是那种会配合做戏的人。

    他越想,心里越堵得慌。

    “韩杨哥,哥。”成深在韩杨眼前挥了挥手。

    韩杨回过神来:“怎么了?”

    成深指了指说:“你的鱼……”

    韩杨低头一看,刚才走神,不小心把鱼头都拍烂了。

    尤迢迢轻轻瞟了一眼,摇头说:“浪费了。”

    她的声音很轻,韩杨还是听到了,脸色沉得厉害。

    经过一场“血腥”的大战,所有的鱼处理干净,留出中午要吃的,其他全部冻了起来。

    中午利用美味的鲜鱼和田螺,尤迢迢做了一顿大餐,喂饱了所有人的肚子。

    薛妙晚上还有通告,她和韩杨吃完午饭便要坐节目组的车回市区。

    韩杨很想再和尤迢迢谈一谈,可是她和罗小橙一直忙着给薛妙准备特产,他始终找不到单独相处的机会。

    下午三点多,韩杨和薛妙要走了,他十分郁结,自己这趟来了个寂寞,不仅没解决好尤迢迢的问题,还受了一肚子气。

    他越想越觉得不值,即将走到车门边时,忽然回头,冲着来送他们的尤迢迢扯了个笑容。

    尤迢迢心里咯噔一下,暗觉不妙。

    “回头见。”韩杨丢下这句,立马转身上车。这句话一旦直播出去,肯定还会引起网友对他们关系的各种揣测,尤迢迢想跟他装不熟,没那么容易。

    尤迢迢不是怪他不和她互动,不搭理她吗?那他现在给她要的互动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她还是会变回小时候一样的。女人嘛,本性难移。

    尤迢迢一脸懵圈,谁要和你回头见啊?

    以前原主给他留了那么多言,也没见他点个赞,现在又在节目里做出这幅姿态,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就喜欢原主对他的跪舔,现在没了不习惯了,又反过来撩她,有的男人就是贱。

    【两个人又和好了????】

    【和好个屁,尤迢迢根本没搭理他好嘛】

    【不对吧,韩杨什么咖位,有必要讨好尤迢迢???】

    【少TM自作多情,看清楚韩杨的视线是对着所有嘉宾,他是对所有人说的,只是客套而已】

    【韩杨的粉丝又自欺欺人了,要不要一帧一帧回访看看他到底是对谁说的,大家没瞎】

    ……

    贺度紧紧抿着嘴角,用余光瞥着尤迢迢。

    小油条还要和那个男人见面?

    有什么好见的。

    不过尤迢迢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向往或者开心的神情,他一时又拿不准她的态度,心里莫名烦躁。

    这种烦躁一直持续到晚上。

    大家吃了晚饭,做了几个小游戏后,纷纷漱洗回房。

    尤迢迢习惯让别人先用,自己还会把客厅里大概收拾一下。等她杂七杂八弄完,朝房间走去时,贺度忽然从门边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尤迢迢很惊讶:“贺度,你怎么还没去睡?”

    贺度:“吃多了,消食。”

    “嘿嘿,看来是我做的菜太好吃了。”尤迢迢厚99Z.L着脸皮说。

    经过几天相处,贺度对于她时不时的自夸已经习以为常。

    此时天上明月当空,月光如水。

    两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此时直播间的人已经很少了,他们干脆把麦克风摘了下来。

    贺度把玩着手里的麦克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是你前爱豆?”

    尤迢迢顿了一下,明白过来他指的是韩杨。

    她说:“算是,也不是。”

    贺度挑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什么废话。”

    尤迢迢抿着唇,和贺度认识越久,就越能感受到当初第一次见面,他的绅士样多么珍贵。

    她想了想说:“我和他其实从小就认识,有些话只是客套客套。”

    “哦,还是青梅竹马啊。”贺度语气古古怪怪。

    “NO,”尤迢迢说,“他认定的青梅可不是我,我哪高攀得起他。”

    贺度轻哼一声:“可是你以前对他可是高调得很。”

    “当时年少太轻狂,如今思来悔断肠。”尤迢迢叹口气。

    贺度:“还挺会押韵。”

    “谢谢。”尤迢迢一秒抬头,眼睛笑得弯了起来。

    没想到睡觉前还能收获一朵小红花,贺度真是个宝库。

    贺度被她的笑容晃到了眼,干咳一声,拉回正题:“他来这里是为了你吧,他好像对你有不少想法。”

    “不可能,”尤迢迢摆摆手,“他就是闲着无聊没事干,他就是这种人。”自以为是,以为所有的人感情都要围着他转,不转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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