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退休魔尊养夫日常[快穿]在线阅读 -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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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沈辞镜几乎有些被吓到了,甚至忍不住生出了困惑来。

    就真的这么喜欢他吗?

    为什么?

    他们之前可曾有过什么交集吗?

    沈辞镜多年养成的警惕让他无法相信这种毫无来由毫无道理的真心,可偏偏只要他看着这人的眼睛,他便舍不得说出半句呵斥拒绝的话来。

    最后,在谢非言的步步逼近下,沈辞镜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好看的脸皱成了一团,像是不甘又像是懊恼:“你这人……你怎么这样……”

    沈辞镜被谢非言逼到了床榻边上。

    但不坐上床是沈辞镜最后的尊严,他绝不会就此屈服!

    谢非言笑眯眯瞥他一眼,直接越过这根呆柱子,脱了鞋和外衣,滚上床榻,在沈辞镜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理直气壮地睡在了里侧。

    “我好累,先睡了。”

    谢非言最初的确是打算过来跟自家对象沟通一下感情的,但他太久没当普通人了,实在高估了人类身体的耐受性,在把自己折腾得近两天没睡后,他如今一到沈辞镜身边就忍不住打瞌睡。

    “别摘我面具,现在不是相见的时候。”谢非言迷迷糊糊地说着,“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说完,谢非言眼一闭,竟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沈辞镜在一旁看得不可置信,甚至想要摇醒这个家伙。

    你到底把这里当成什么个地方?!

    这里可是镇国公镇国将军府上!你面前的可是最年轻美貌的大将军!你现在就睡在他床上!

    然后你就真的睡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沈辞镜又是震惊又是委屈地盯着这霸占了他床铺的人,非常想要把这家伙摇醒,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这样一刻不停地扰乱他的心绪,为什么屡次赋予他陌生的动摇与心情。

    沈辞镜甚至想要摘下这家伙的面具,告诉这人什么叫做“人心险恶”,什么叫做“不要睡在陌生人床上”。为此,沈辞镜坐在床榻边,手甚至都将面具掀了一半了,只待这装睡的家伙跳起来把面具再度按回脸上。

    但没有。

    这人是真的睡过去了,而且是睡得特别熟的那种。

    沈辞镜:“……”

    这家伙跑到他房间来真的就是来睡觉的?!

    不行,不能想。

    越想越生气。

    他想着想着,窗棂处黑影轻晃,又有不知何处来的小石子砸来,发出轻响。

    沈辞镜眉头一皱,刚要摆手,本应熟睡的谢非言却蓦然睁眼,目光如电:“谁?!”

    沈辞镜沉声道:“没有谁。”

    谢非言眨了眨眼,看了沈辞镜一眼,“哦……”他眼中再次浮出困意,鼻音含糊,“那我先睡了……阿镜也早点睡吧……”

    他软绵绵说着,躺下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竟显得格外可爱。

    沈辞镜神色复杂,垂眼静静注视面前的人,心中是自己也理不清的复杂情绪。

    渐渐的,似乎是被谢非言的睡意所影响,本不准备睡觉的沈辞镜也慢慢感到了困意,不知不觉在谢非言身边躺下,闭眼睡了过去。

    蜡烛燃尽,卧房内暗了下来,熟睡的沈辞镜不自觉靠近了谢非言,二人贴得极近,相互依偎,如同陷入了同一个美梦。

    窗外,朦胧星光落下,顺着二人交缠的长发滚落。

    时光在此刻定格。

    第7章 少年将军和狸猫太子07

    沈辞镜并没有睡太久,不过两个时辰左右,他就醒来了。

    这时,天边已一片漆黑,无星无月无光,但他的怀里却是一片温热,悠长的呼吸从他脖颈拂过,挠得沈辞镜的心中一片酥痒。

    沈辞镜回过神来,暗自懊恼自己的懈怠,恼怒地想要推醒这个厚脸皮霸占自己床铺的家伙,可这会儿的天色实在太黑了,他的手刚落在对方身上,就发现手下触感不对。

    沈辞镜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脸上发烫,心中羞恼。

    他握了握有些发烫的手,暗自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大家都是男人,摸到就摸到,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做好了心理建设后,沈辞镜重整旗鼓,又伸手想要摇醒对方,但怀里的人恰好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于是他的手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落在了对方的后颈上。

    触手一片温热……不,guntang?

    沈辞镜蓦然收手,瞪着自己的手,一会儿后,他再度试探着伸出手去,然后他确定了——对方身上的温度很正常,是自己身上的温度不正常。

    可恶!可恨!

    沈辞镜恼羞成怒,起身走了: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沈辞镜去了书房,把门一关,点上灯。当他在书桌后坐下时,他书桌前不知何时就已经出现了一名暗卫。

    这一刻,沈辞镜面上一片冷肃,再也看不出之前的羞恼之色。

    “查到了那些书信的下落了吗?”沈辞镜沉声发问。

    数日前,本想要一口气打痛匈奴、令其再不敢犯的沈辞镜,却在皇帝一连七道诏令下,不得不停下自己乘胜追击的脚步,返回京城。

    但来京城的路上,沈辞镜的人却意外遇到一名死士,从对方手中救出了半封残破的信件。从这半封残破信件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写信的人应当是京城里的某人,而收信人,却是原在草原的匈奴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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