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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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高热感,也没有了紧绷着的电流阵痛感,他像是酣畅淋漓的流了一场汗,高烧退去。 就像用了足够多的抑制剂之后。 心里的厌恶和身体的畅快,让他产生一丝很少有的情绪——烦躁。 他已经非常非常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情绪,只是觉得自己脏兮兮的不舒服,不喜欢。 很快又一次泛起的干呕恶心,替代了他心里这股子烦躁。 他压着胸口,缓了一下,想要将那股恶心压下去,可嘴唇一点点麻起来。 想吐。 她走了吗? 他扫了一眼四周,这才留意到,房间里开了换风,睡眠舱外的地毯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睡衣,一瓶没有打开的饮用水,还有一双拖鞋。 上面有一张少见的纸条。 这个世界电子产品早已代替了纸笔,已经很少很少有人用纸条了。 他的记忆里还习惯使用纸笔的人,只有他曾经的继母乔纱。 她保留着许多很久远的习惯,这些小习惯曾经让他的父亲痴迷。 他伸手用手指夹起那片薄薄的纸条,白色的纸条上用黑色的笔写着一行俊逸的字——光脚对孩子不好,止吐药放在睡衣上。 没有留下名字。 但容伽知道,是她留的。 他甚至能从这一行字里,看到她笑眯眯放下拖鞋的样子。 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她应该是走了,留下了满房间她刻意的温柔。 从前,她也是这样捕获了年幼的他。 但他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温柔对他来说是无用的东西。 他将纸条丢进垃圾桶,拿过睡衣上的止吐药含进嘴里,伸手拿起了那瓶饮用水,却发现她已经将瓶盖拧开了。 药的苦味在他舌尖喉咙里泛开,不止是苦,还有恶心的酸味。 他打开瓶盖,灌了两口水,将药和恶心压了下去。 他又有一点点烦躁起来,好像这个房间里,哪里都是她布下的陷阱。 他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等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已经是快九点半了。 通讯器里许多未接通讯。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久,起的这么晚了,昨晚是他这几年睡的最沉的一晚。 好在联盟归降,这几天是整顿阶段,无需他亲自到场。 头发湿漉漉滴着水,他坐在沙发里点开那些通讯,除了几个汇报的,就剩下李铭和邵翼的。 李铭无非是问他昨晚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反应,提醒他注意事项。 而邵翼的是问他:今日是否去接乔纱夫人来纯白之殿? 接? 容伽靠在了沙发里,怎么,她来做女佣还需要他的副将亲自接送? 昨晚他让邵翼送她离开,只是因为纯白之殿并非随意出入,自然需要邵翼将她送出纯白之殿。 邵翼昨晚将她送到了“家”吗? 他点开了乔纱的监视器,先看到实时的监控—— 似乎是在卧房里,她还躺在大床上,灰色的被子坠了一大半在地上,她的身体差不多全露在被子外,她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侧着身,睡裙几乎跑到她的屁股上面,细白的腿搭在床边,两条手臂抱着枕头,脸全埋在枕头下,只有黑长的发披在肩膀上。 一个男人朝她走了过来,穿着白衬衫和军服裤,是厉鄞。 厉鄞走到床边,弯下腰,线条流畅的背部肌rou在衬衫下显现,他用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腿,“还没睡醒?” 她缩了缩腿,在枕头下发出一声不满的“恩……”带着没睡醒的鼻音,甜腻的像是在撒娇。 容伽说不清的动了一下眉头,她昨晚和厉鄞睡了吗?用那只手也那么温柔的拥抱厉鄞,触碰他的一些部位吗? 这令容伽刚压下去的恶心又泛了上来。 他关闭了实时监控,打开了昨晚的监控记录,看到她是半夜两点才离开了他的房间。 邵翼在门外走廊里接到了她,送她出了纯白之殿。 昨晚在下雨,大雨的夜里,她站在纯白之殿的门口,抱歉的对邵翼说:“对不起,连累你等到这么晚,你不用送我了,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回去吗?我没有通讯设备。” 是了,她一个俘虏,怎么可能有通讯设备。 “不麻烦。”邵翼撑起了伞,对她说:“送你回去,是陛下的指令。”他还替她拉开了车门,“上车吧,乔纱夫人。” 乔纱说了谢谢,坐进他的车后排。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路。 容伽托着腮将他们的对话快速翻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无非是乔纱在好奇的询问他的那辆车,那辆最新版的悬浮车。 邵翼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回答她每个问题,还问她在联盟时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车吗? 乔纱遗憾的说:“我很少出门。”却没有回答他,有没有坐过这种车。 这是她最擅长的骗人方式。 “明天我该怎么去纯白之殿?”乔纱在下车时问:“邵翼副将明天还会来接我吗?” 邵翼愣了一下,她又笑着补道:“我是说,你的陛下有没有指令,明天来接我过去?” 邵翼望着她,轻轻笑了一下,“如果收到指令,我会再来接乔纱夫人。”他礼貌的将伞留给她,回到了车里。 容伽将记录快速又快速,看到她回到了厉鄞的房间里,打开灯,房间里空无一人。 厉鄞还没回来。 之后她走进浴室,将宽大的犯人服脱下,低头对着监控器说了什么。 容伽原本想要跳过这点的手指,顿了一下,又返回,她只穿着单薄内裙,低头对着监控器说:“这个,防水吗?容伽。” 她叫他的名字时,总是带着一点点笑意。 容伽反复的又听了一遍——“这个,防水吗?容伽。” 和脑子里,昨夜在耳边的那个声音,交织在一起——“我摸摸你好吗?容伽。” ——“不要咬,容伽……” ——“亲你的腺体,会让你好受点吗?容伽……” 他像是愣神在这个声音里,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不停的重复播放那一句话,那两个字——“容伽。” ——“容伽。” ——“容伽。” 他松开了手,心里更烦的关掉了监视器,他为什么要去查看确认,乔纱昨晚有没有和厉鄞同床共枕?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早已丢弃了他。 如今她只是他的俘虏,他的利用工具,等到利用完了,她就只是个死人。 他不需要去关注她,浪费任何时间。 他丢下了通讯器,换了军服正装,决定亲自去一趟会议厅,见见那些归降他的联盟统帅,尤其是厉鄞。 这位联盟的大统帅,是联盟的主心骨,他只有三十多岁,英俊矫健,是当初侵占帝国的第一功臣健将。 他的继母,挑男人眼光一向很好。 ------- 雨停了。 乔纱刚刚睡醒,就听见了101的声音。 “宿主。”101吃惊的说:“您真厉害。” “?”乔纱没搞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夸赞,101可从来没有夸过她。 101将系统栏在她眼前弹了出来,“本世界男主仇恨值100\1,刚刚涨的。” 如果上个世界里,来自苏里亚的“1”是让它吃惊,那这个世界,来自容伽的“1”让它振奋。 它这一次是由衷的夸赞,也是由衷的刷新了自己的观念——无论是神,还是bug,永远不要怀疑乔纱,无论她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 但乔纱却愣了,她看着百分之一的仇恨值,吃惊不已,什么时候涨的?刚才?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涨的? 101把数据掉出来,“就在刚才,容伽应该八点多就醒了,他似乎九点开始查看您的监控,但只看一会儿,仇恨值是在他关闭监控之后涨的。” 这和她预想的不对啊,其实她预想的应该是容伽在昨晚,被她触碰舒畅了之后,就应该涨出仇恨值。 他虽然情感缺失,却有快感,就算没有羞耻心,但他肯定会厌恶被她触碰,一边厌恶,一边身体又无法抗拒,怎么也得给折磨出点仇恨值吧? 可昨晚没有。 她就想,或许等到他醒来,发现他被她摸了个遍,他脏了,他必然会涨出仇恨值。 但依然没有。 查看监控的时候,也没有涨。 关闭了监控,容伽悄咪咪涨了百分之一的仇恨值。 为什么? 昨晚她的监控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吧?她被邵翼送回来,她洗澡睡觉,甚至厉鄞昨晚回来的很晚,她和厉鄞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么睡了一晚,醒过来,厉鄞连个早安吻也没有。 因为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监视器,就别扭。 全程直播,是谁谁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