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我要走中,不给就送[电竞]在线阅读 -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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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池失笑,“你自己都说了是‘人设’,傻白甜只是她的工作。”

    “哦……”

    “接触过她的队员都知道。”路池又拽了他一下,“尤其是被她采访过的。”

    都说上镜三分丑,观观本人比直播画面里的要漂亮很多,但盛书涣无心想这些,弱弱坐在沙发边缘。

    观观尝试了几个角度之后在沙发靠左一些坐定,“可以开始了吗?”

    盛书涣:“可以……”

    随即观观立刻端出她招牌的甜美笑容对着镜头,“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烈火TV的观观,欢迎来到最新一期的《这就是Dota吗》,今天我们来到了Gallows战队,欢迎Gallows的新任中单,盛书涣!涣涣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涣涣……盛书涣抽了两下眼角。

    “大家好。”盛书涣坐直起来,“我是盛书涣。”

    “涣涣有些紧张呢!”观观眉心微蹙但笑容不减,露出了关切中带些鼓励的眼神,“职业生涯刚刚开启,是不是压力有些大呢?”

    “有一点儿……”

    路池化完妆,坐在餐桌旁边憋笑。见识过观观采访水平的宋鹤惊得下颚要离开脸部了,“观观姐今天怎么回事,放下屠刀了?”

    采访不过三分钟,观观问的最犀利的一个问题是:转型成为职业选手之后,是否还保留了天梯局里的一些陋习呢?这些陋习具体有哪些呢?

    也就是让你说说你的不足,盛书涣也如实相告了:出装思路和打法一时改不过来,和队友的配合也不够默契,偶尔跟不上队长的指挥,但我会好好努力的。

    观观的表情管理是随着摄影机的灯一起灭下的。

    非常不爽,这可能是《这就是Dota吗》最萧条的一期。

    拍照结束后荆宴打算请他们在附近吃个饭,但他们下午还有工作,得尽快赶回市区。摄影小组收拾东西的时候路池从冰箱里拎了瓶果汁出来,出去前院递给观观,小声说:“谢了。”

    “职业生涯耻辱。”观观接过来,大力拧开瓶盖,咕咚咚灌了两口,“我真是服了你了路池,百万主播压过世界冠军,这么爆的主题你不让我……算了。”

    十月中旬的冰橙汁儿并不能压下观观胸中怒火,“服了,真服了。”

    路池笑笑,“是我害他顶上中单的。”

    “究竟为什么啊,你手也出问题了?”观观疑惑。

    “说来话长。”路池摇头,“手没事,今天多谢了。”

    盛书涣一直到吃完午饭才缓过神来。

    开机训练,他开了罐冰可乐,“靠,队长,我手有点发抖,我能先开一把补刀吗?”

    宋鹤吃得最慢,还在喝汤。戴诚半躺在电竞椅上玩手机,“休息一会,是观观姐的余威尚在吗?哈哈哈今天这期节目放出来,估计一半人都会以为观观被我们买通了。”

    “是哦。”宋鹤从汤碗里抬头,“这不应该啊,这么火爆的主题,观观姐居然放过阿涣了,烈火是不是要放弃Dota2板块了?”

    路池一直在挠脖子,剪头发的时候围兜没有围紧,掉了些碎头发。

    “你过敏了?”盛书涣问。

    “没有,是碎头发。”

    盛书涣抽了两张纸巾把电竞椅一蹬,凑过去,“我帮你掸掸?”

    嗡。

    路池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微信推送来一条消息,锁屏界面蹦出来了信息内容。

    烈火TV观观:盛书涣我放过了,那么DH离队一百问你什么时候来?

    ☆、第十五章

    DH离队一百问,听起来就令人窒息。

    盛书涣捏着两张纸巾想帮路池掸掸碎发的手还悬在半空,原来自己被轻易放过并不是观观放下屠刀。

    路池世界冠军的手速迅速锁屏让这件事更明显了。

    也对,有什么能和“百万主播压过世界冠军”更有看点的呢,“Loading离开DH一百问”可以一战。

    “别问。”路池比他先一步开口,“好好训练。”

    也不是没好处,起码观观造成的后怕消失了,他也不手抖了。

    细细想来路池这么做也的确合理,他的微博这几天已经被路池粉丝完全攻陷,甚至路池自己转发盛书涣的微博下也被留言:Gallows经理请把微博使用权还给池神。

    路池还是觉得痒,“我上去再冲个澡。”

    “哦……”

    烈火TV系列节目《这就是Dota吗》在小破站上一直是Dota标签的高热度节目,采访盛书涣的这一期是大约两天后剪辑完成上传的。

    视频上传后,给弹幕大军整不明白了。

    弹幕和评论大概是这样的走向:Gallows给了多少?

    日子离秋季赛越来越近,盛书涣虽然是天梯高分段玩家,但毕竟初次打职业,这么短的时间里许多路人局的习惯还未能完全纠正。

    尽管有路池在旁辅导,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眼看时间仅剩下一周。

    这天早晨,路池起床后直接去敲盛书涣的门。没反应,应该是没醒。不过他获得过“以后不必敲门直接进”的特权。

    “盛书涣。”路池叫他一直是连名带姓。

    厚厚的黑窗帘透不进一丝光,盛书涣睡得沉,屋里进人了也不知道。

    “盛书涣。”他又叫了一声,拍了拍盛书涣的肩膀。

    时间不算早,九点三十分,距离荆宴规定的“完全清醒”时间还有一个钟头。然而完全清醒时间盛书涣都未必能清醒,遑论再提前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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