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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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虽然你头上的那个伤已经长好了,但我可听你大姐说了,你这是怎么弄的。 云安讪笑一声,估计是林夫人和她们说的这件事 你要是有一样这个东西在身边,嘭一下子就能把那些歹人给镇住!看他们还敢不敢再行凶。 云安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姐夫我胆子小,我不敢。 不打人,可以打马,打树反正只要你扣一下那个铁片片,里面的东西就打出去了,方便的很! 大姐夫,我不买!云安坚定地说道,事关整个时空未来的走向,吕颂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他本来就是这个时空的人,就算他凭着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把这个时空推到了热兵器时代,那只能说是这个时空的定数,和云安这个天外来客没有关系! 一个时代的进步,特别是武器上的,注定了要用生命和鲜血来献祭,云安坚决不掺和! 吕颂却很耐心地说道:妹夫自己不需要,不打算给四meimei弄一把防身吗? 云安眉头紧锁,断然拒绝:这东西是一把双刃剑,万一一个不小心误伤自己,可能连命都没了。亦溪身边有护卫,我也会尽力守护在她身边,绝不会让她落单,所以这东西对她来说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容我去干个饭,回来继续写。这个小说反正我觉得世界架构的挺大的了,希望大家有耐心看我慢慢写完。感谢在20210203 14:19:09~20210203 17:1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扫文专业户、恋天光、20006843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6950710 30瓶;李德伟、末蓠miss 10瓶;小旋风 5瓶;tan 2瓶;薇薇的守护天使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59、坦白来处 吕颂没想到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云安会断然拒绝, 他沉吟须臾,笑道:好好好,妹夫何必动怒,我不过是提个建议罢了, 买卖不成仁义在, 这件事就算了。 云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冷热时代的交替可以说是这个时空全人类共同的大事,云安这种天外来客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参与其中, 一想到有可能无数人的生命因为自己的介入而丢掉, 云安就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呼吸了。 辞别吕颂, 云安匆匆出来, 询问吕府的人得知:林不羡和林不瑜被老妇人叫去了, 云安便叫上周六和孟广威出府去了。 一路上云安一言未发,她没有骑马选择了步行的方式,周六和孟广威都能感受到从云安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默默地跟在云安身后。 云安感觉自己的大脑乱糟糟一片,心中更是惶恐和无措。 那把燧发枪的出现,把云安的一切都给打乱了。 云安的头机械般地转动, 目光呆滞,扫过身边形形色色的人, 以及街边各式各样的建筑。云安想大笑,想咆哮, 想嘶吼 她好想找个明白人问问, 自己这到底是穿越时空了, 还是穿越到爽文世界里了? 自己一个平凡的小虾米,既没有进入皇族之列,宫廷之中, 也没有参加什么军旅生涯,来到了一个未知的时空,成了一个下九流中的末流商贾,怎么还能碰到这种事儿呢?就让她简简单单生活不好么? 云安扪心自问,她的确是违背了实验室给她定下的规矩,干涉了这个时空的秩序,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云安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时空旅人,如果自己真的是那就应该做好一个看客,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事都听之任之,包括林府的存亡 早在云安动了不想让林不羡死的念头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旅行者了,不再是观察者,记录者,而是变成了一个参与者 云安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既然都已经成了参与者,那何不利用自己的思维高度,给自己谋取福利呢? 云安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阻止她的:是她那充满局限又双标的良知。 在云安的心里,事情是大小的,事态是分轻重缓急的,也许经过时间的验证之后,结果是:云安帮助林府摆脱原本的命运,对这个时空的改变和伤害,要远远大于把这个冷兵器时代往热武器时代推一把。 可那都是后话了不是么?又有谁能跨过千百年时空的维度去做完全正确的事情呢? 但此时此刻的云安,最起码还具备一个充满局限又双标的良知和判断,在此时的她看来:改变一个时空的战争格局,就是一件关系着数亿万人性命的大事! 每个时空都有属于它的必然,对这个时空而言,既然火器已经出现了,那距离下一个时代也必然不远了。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成为时代更迭的推手,可这个人不能是云安。 在蓝星的时候,云安看过一些战争纪录片,那人间炼狱,满目疮痍的景象,即便是过了百年依旧触目惊心。 这是红线,云安不敢逾越半步 云安的目光跟随着一对追逐奔跑的孩童,其中一个人的手上举着一支不停旋转的风车,那孩子将风车高高举起,转过头看着跑在后面的小伙伴,两个孩子的笑容如此灿烂。 天已经有些晚了,云安看着街上归家的人们,有的带着满身疲惫,有的提着新鲜的鱼儿,也有背着自家孩子的父亲 这些活生生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云安:这里不是爽文世界,而是一个未知的维度,真实的空间。 所以,云安做不到利用林府的资金,大批引进火器,甚至秘密培养一支军队,用暴力的手段创立属于自己的国度,这种爽事。 云安觉得:燕国任何人都可以引进火器,可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自己,否则在日后的岁月里,每一个被火器杀死的人,都要在自己的头上算一笔。 云安烦躁极了,带着周六和孟广威到小酒馆里喝了两杯,天黑了才回了吕宅。 洗漱完毕,云安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儿,可依旧很煎熬,好像快要被撕碎了。 如此辗转反侧,竟听到了三更的梆子声 云安猛地弹坐起来,盯着黑暗中的一点,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几个呼吸后,云安动了,她默默地穿上鞋子,悄无声息地出了自己的房间。 吕宅不比林府,没有那么多下人伺候,到了这个时辰除了一个更夫和门房外,其余的下人们也都休息了。 云安一路疾行,来到了那个石子岔路口,由此处分开左边这条路的尽头是自己的住处,右边那条路的尽头是林不羡的住处。 月光下,云安的眼中划过一丝晦暗的光,她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右边的那条路,没有回头,更没有驻足。 心中的情绪喷薄膨胀,已经快要爆炸了,云安只想见到她,满心满眼,皆是林不羡的影子。 云安一口气飞奔到了林不羡的住处,脸不红气不喘,吕宅不大,林不羡的住处很好找 云安一个箭步上了台阶,停到门前,抬起手刚想叩门却犹豫了,这间房子明显带一间耳房,由仪应该是住在里面的,不想徒增麻烦就不能惊动由仪 云安放下手,转身向另一头走去,绕到屋子的后面,一张紧闭着的大窗,这个应该是卧房的窗户。 云安担心自己就这么闯进去吓到林不羡,抬手叩了叩窗框,三声。 几个呼吸后,屋内传出了悉琐的声音,只隔着一道窗,传出了林不羡距离很近,却极轻的声音:何人? 今夜,林不羡又失眠了。 晚饭时分林不羡来找云安,被告知云安带着护卫出门去了,林不羡等了好久也不见云安回来,她很担心云安。 适才听到敲窗声,林不羡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心中还有一个清晰的预感:是云安来了。 依照礼法,妇德女戒等等,林不羡没喊护卫来察看已经不对了,更别说下床靠近,出声询问了 亦溪?是我。 云安? 嗯。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了,我我可以进去吗? 房间内又是一阵沉默,随着咔的一声,窗子的锁从里面打开了,林不羡推开了窗户,低声道:进来吧。 云安接过窗扇,向上一抬,一手撑着窗框,轻盈地跳进了林不羡的房间,反手轻轻一带,就把窗子无声地关了起来。 由仪睡在外间我就不点灯了。 嗯。 你怎么了?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林不羡鼻翼翕动,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蹙眉道:你去喝酒了? 云安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对不起,亦溪。 时辰不早了,你若是没有要紧事,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免得被吕家的下人看到,平白给大姐添麻烦。 亦溪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关于我的身世。 林不羡心头一跳,虽然时机有些让人意料不到,但林不羡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她答应过云安,不会逼问更不会调查她的过去,可也和云安说过会等她告诉自己的一日。 过来说吧,当心隔墙有耳。林不羡将窗子重新落锁,拉着云安往床的方向走去。 这间卧房的大小只有林不羡在林府的卧房的三分之一,床是距离窗子和门最远的地方,想要尽可能地不让由仪察觉,只能坐到床上去。 林不羡和云安并肩而坐,又经历了好长一段的沉默,云安终于开口说道:亦溪,你读过历史吗? 这是自然。 你读过的历史里,最遥远的有多远? 最远的当属《异世古神录》里记载的浮黎劈天的故事。 哦倒也不用追溯到那么远,再往前一两千年的历史,可读过? 嗯。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一觉醒来,突然出现在了史书中记载的某个朝代里面去了,或者是一个历史书上从来没有记录过的朝代,只是那个朝代无论是从制度,文化方方面面都比燕国至少落后了两千年,如果你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你会如何? 聪明如林不羡自然不会笨到只去思考云安的问题,她的心中划过了一个猜测,可这实在是超过了林不羡认知和接受的极限,林不羡不敢冒然开口,只迟疑道:这如何可能呢? 云安苦笑一声,喃喃道:怎么不可能?坐在你身边的,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云安,别开这种玩笑,平日里玩闹都依你,深更半夜的你到我房间里来,别开这种玩笑。 云安腾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你不信我,是吧? 你说的实在太过荒诞,我没有办法只凭你的三言两语就相信,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呵那还不好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的三更到了,感谢大家的阅读。感谢在20210203 17:13:56~20210203 21:16: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白白k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龙沁城 4个;安安安安巴、686、朕慕林、xlxlrose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请叫我学霸、48468306 10瓶;蝉鸣 8瓶;晓秋月明 5瓶;老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60、不忍见死 云安环顾一周, 估测了一下:房间里的空地展开空间可能会碰到桌椅弄出声响,便拉住了林不羡的手腕:你跟我来,我们出去。 林不羡秀眉微蹙,却也没说什么, 云安说的太过惊世骇俗, 林不羡没有办法去相信, 可是云安的表情不像撒谎,或耍酒疯的样子, 林不羡想:索性就跟着云安去一探究竟吧。 你等等, 容我披件衣裳。 嗯。云安松开了林不羡, 后者快速穿了一件外衫又在外面披了一件斗篷, 随着云安来到窗前, 云安缓慢地推开窗户,率先灵巧地跃出了窗子,转身立在窗前, 将窗扇顶在头上把林不羡从房间里抱了出来。 云安牵着林不羡的手离开了林不羡客居的院落,沿着来时的那条石子路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夜深了,海风吹来, 带来阵阵腥湿气,云安打了一个哆嗦, 身上的汗被冷风这么一吹,更冷了。 云安稍稍清醒了一些, 今日她被时代演变这个大问题给折磨的不轻, 煎熬到晚上, 满心想的都是找到林不羡。 在黑夜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下,云安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寂寞,她无比渴望寻找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一诉衷肠。 被冷风这么一吹, 云安的理智找回了一些,她拉着林不羡的手,感受着从对方手心传过来的温度,转头看了过去。 林不羡就那样安静地跟在云安身边,在云安看她的时候,林不羡还对云安笑了笑。 云安不禁在心中默默地问自己:自己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将超过这个时代认知的秘密和盘托出,林不羡能受得了吗?万一她接受不了,该怎么办呢? 可是事情已经演变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自己又要退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