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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痴情

    薛凤被她推了一下就推开,身上没有任何防备,他脸色瞧着正常,眼中红意渐深,实在不对劲,捧着她的脸定定看住,看得婠婠面红耳赤,才道;“也没什么,想你了不成。”

    婠婠不说话,薛凤亲上来,没之前那样发狂,一只手钻进裙摆,隔着亵裤缓缓揉弄,像揉住一只雪白发面的馒头,揉得越来越胀,滴水出来,不忘问道:“怎么想着要来了?”

    “我也想二爷了。“婠婠说谎不打草稿,张嘴就来,被薛凤揉得气喘吁吁,身下起了yin水。

    她扭着屁股要躲开,薛凤按住不许,手上捻了捻中间一块湿透的亵裤,直接插指搅动起来,水响声暧昧不已。

    上面还咬着婠婠的唇瓣,又亲又咬,婠婠往后不断躲,却被薛凤打抱而起,扔在床上。

    床是木板做的,有几个年头,稍一撞动就咯吱响动。

    婠婠眼冒星花,等回过神,薛凤已经压下来,分开双腿,一只手模仿性棋进出的动作,插动yin水汪汪的小屄,一只手揉住了婠婠胸前两只奶子,又插又亲。

    婠婠很快被撩动起了春情,yin水流湿,撒尿一样流了男人手掌上全是。

    他让她难堪,故意把手上弄得湿淋淋的,拿到婠婠唇边,叫她一根根手指舔干净。

    婠婠扭开脸,薛凤就把她两脚高高抬起,抬得屁股都要折弯翘起来,正对准胯间。

    粗黑的耻毛里竖起来一根紫红色的阳具,沟壑处的青筋狰狞交结,可怕极了。

    薛凤扭过婠婠的脸往下瞧,咬着耳朵道:“小sao妇,看仔细了,二爷是怎么cao入小屄cao死你的。”

    婠婠羞得捂住脸,轻轻哼叫。

    薛凤捏开她的手,低头亲上去,一边亲,一边挺着硕大的阳物向白鼓鼓似馒头的细缝处插了进去,大力抽送,水响不停。

    才起了个头儿,婠婠就被cao个半死,知道外头还有人,咬紧了嘴唇不肯叫,一味闭上了眼。

    薛凤却捧住了脸亲得如狂,入痴了一半,咬着她的唇流连到耳畔,炙热的呼吸喷洒进耳廓,诱哄良家女子一样,“睁开眼看看,哪个男人在cao你的xiaoxue,摸你的奶子,亲你香香的小嘴儿。”

    他越是诱她,婠婠越是睁不开眼,想起了还在古金村受苦的哥哥,内心饱受煎熬,忽地唇上一空,身下却绵绵热了起来。

    她意识到什么,惊讶睁开眼,看见薛凤竟半跪在床边,脸和亲人不断的唇移到她身下来,大手紧按住两条颤颤的腿,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紧紧盯着,瞧不够似的,眼神越发灼热。

    在男人的注视下,婠婠身子轻轻颤抖,腿缝里的rou唇一张一合,溢出了一股yin水。

    当薛凤脸往湿水油滑的花xue里舔进去,将一条大舌放入,乱钻乱进,婠婠更是爽到失声,无力抓住他的头发,说不清是哀求还是恳求,“不要舔了嗯嗯嗯……”

    薛凤却吃得起劲,把中间的rou缝舔得yin水口水四溢乱响,花唇高突,泛出油滑,舌头灵活进进出出,模仿他胯下那根巨物,把xiaoxue里的软rou摩擦得一颤一颤。

    光舔还不够,舔到一半,薛凤插进两指,一边舔着xuerou,一边掏出小rou核,在指间来回摩擦,擦得泛红充血。

    婠婠再也受不住,身子剧烈打摆,从腿根里泄出股股阴精,就在最敏感的时候,薛凤猛然插进来巨物,深深顶住花心,几乎连宫口也顶开,婠婠眼里全是汪汪的泪儿。

    屁股被撞得一片泛红,身子上下颠动,更别提两只奶儿在男人连续不断的撞击下,上下乱甩,不时拍打撞在一起,和身下的撞击,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

    松动的木床摇晃许久,外面雨水停歇,床上的男女还在继续欢爱。

    今天薛凤格外兴奋,在床上caoxue不够尽兴,还想抱着她去院子。

    吓得婠婠连忙抱住他,打死不肯出去,薛凤也就不动了,搂着她在怀里,一边揉着奶子,越揉越要亲她,声音已经哑透,“以前勾引我就光着身子走到院里晒衣服,把白松松的屁股露出来给我瞧,这会儿倒想遮羞了?”

    婠婠听得瞠目结舌,薛凤说的话太污言秽语,她忍不住脸色涨红,“我何时故意光着身子勾引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记着,不仅记得你光着身子,还记得你洗澡门没关上,脱光了衣服,露出两只又白又软的奶儿。”

    薛凤忍不住埋首在她高耸的双乳间,经过这段时间的揉弄吮吸,奶儿比他第一次看到时候大多了。

    薛凤吃着奶儿还不够,还上手摸弄,忽然大力抓了一把,亲到她嘴上来,哑声道,“当时,我就想这么干了。”

    起初在清泉村待在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他被富贵滋养惯了,却被个乡下女子扔在猪圈,偏生身上受了重伤,不得动弹,只得看人家眼色。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看周围的事物越发顺眼。

    飘着炊烟的小院子,暖光中的小屋,木笼子眼睛红红的小兔儿,以及,这乡下女子坐在屋中梳着湿淋淋的乌发,露出细白的颈子,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么娇弱无力的女子,却在雪地里拖了他一路,背了他一路,他费力睁开一条眼睛缝儿,整个雪白的世间,只瞧了她这个活物,是她救了他,他的救命恩人,在他在最脆弱时乘虚而入,渡给了他一丝活气。

    寒冷刺骨的冬天,他几乎夜夜梦到她,梦得裤裆湿透,身上像火炉一样发烫。

    婠婠被他亲了满嘴,气喘吁吁道:“登徒子,当时就想jian我的身子,早知道就在雪地里把你一脚踩进冰坑。”

    薛凤低声笑道:“可你不忍心做是不是,你还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婠婠还是有进步的,没在这时提起宋怀玉,但也想起了其他人,吓得险些跳起来,“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