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被电竞耽误的修仙界大佬在线阅读 - 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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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羽:……

    贺牧天笑成了一只坏胚:“rou身我从前没有,那时候要修应该都是灵府双修,可惜现在没有灵府,只有rou身了……”

    江羽脱口而出:“我今年才十九!”

    贺牧天用自己的唇和一句含糊的“成年了,不犯法”堵住了江羽的嘴。

    江羽在这瞬间,听到耳畔传到一句来自记忆深处的遥远的低叹: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江羽一时欢喜。

    原来上一世,他便已经尝到了这些“人之常情”的滋味。

    【当年。】

    幕后那人久不现身,流光和燕霄合谋出一计,势要引蛇出洞。

    假爹现身,燕霄将计就计,彻底堕魔。

    却不想堕魔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一边是不受控制的七情六欲、翻滚搅腾的内心阴暗,一边是被万蚁啃食的蚀骨之疼。

    想要堕魔还维持人性,只能忍受煎熬。

    唯有流光陪着他。

    他忍受一切,大部分时候神志不清,只偶尔醒来,听到耳边传来琴声。

    这调子他从流光这儿听到许多次,回回都是给他平息魔息用的。

    他问流光,这曲子叫什么。

    流光轻叹:“原本没有名字。”取名字多麻烦。

    “如今有了一个,”流光轻声道,“《息心》。”

    偶尔醒来,他有些力气,会和流光聊会儿天。

    流光说从前的师门,他说年少时陌氏的趣事。

    流光说:“你原本姓燕算什么,我还是旧朝旬氏的后代。”

    两人竟有这样的渊源,着实令人意外。

    再一聊,两人于姓氏上、老祖宗面前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一个改燕为陌、认贼作父,一个飞升大能后,索性连体内一点旬氏的血都给放干净还回去了。

    流光说他:“放从前,你这样的,是要被祖宗沉塘的。”

    他好笑:“你不用被沉塘?”

    流光轻叹:“怎么沉塘都要同你一起。你这臭狗,是赖上我了。”

    那是一段短暂的只有彼此、没有恩怨情仇的相伴。

    令人沉迷。

    不久,熬过最难的那些日子,一只大魔即将新生诞出。流光感觉到他在变强,也感觉到一只纯正大魔的气息。

    修士本能,下意识离远了一些。

    他不准,将人扯回来。

    流光淡定问:“活了?”

    他蠢蠢欲动。

    不是没亲密过,但对流光来说,和剑灵,和大魔,那绝对是两回事。

    流光想要挣脱,他却是完全臣服的姿态,在流光耳畔吹着风:“我会做你永远的剑灵。”

    “日后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流光看似冷静,却又像被这邪物拉下了水,用着无比平静的语气,问的却是:“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邪物笑,“心。”

    流光想了想:“我入道多年,心境稳固。”

    他笑骂:“稳什么稳?你有心,你感觉不到?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每一次都心跳得很快。”

    噗通、噗通、噗通。

    流光暗咳。

    他又道:“我臣服于你,做你的剑灵,给你大魔的最高礼遇,你要用你修士的规矩,与我合籍,认我做道侣。”

    流光顿了顿,“这是条件?”

    他笑,像在引导迷途的羊羔,“这是我的心。”

    流光沉吟片刻,须臾不到,点头:“成交。”

    他松了那条觊觎多日的腰带。

    流光扯住自己的腰带:“你的心只专门盯着这个?”

    那坏胚又笑:“你说‘成交’,不在你这儿‘交代’一些什么,总说不过去。”

    流光暗骂:狗东西。

    腰带与袍襟一齐松了。

    ——

    贺牧天到底还是做了半个人:没对十九岁动手,只自己身寸在了裤子里。

    完事儿后,他问江羽卫生间在哪儿,去洗个澡,江羽面无表情地示意了一个方向。

    贺牧天:“一起?”

    江羽手指大门:“也可以从那里出去。”

    贺牧天笑着闭了嘴。

    而人与人的关系总是相互拉锯:一个进,一个便容易退,一个舒坦了,另一个就容易别扭。

    江羽现在就是别扭的那个。

    也不是真的别扭,就是感觉有些怪:前不久他还和贺牧天互发表情包“撩sao”来着,短短几天,突飞猛进。

    细究起来,应该是他已经将前尘抛却得差不多了,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他活在当下,可他和贺牧天的关系,全依仗当年。

    江羽下意识就想:这不对。

    待贺牧天洗了澡,大大咧咧地在腰间裹着条浴巾出来,露出那一身年轻鲜活的腱子rou和整齐利落的六块腹肌……

    江羽咽了咽喉咙:依仗当年,也行的。

    贺牧天一看江羽这神情就猜到了些什么,他走近,一臂长长地伸在江羽耳边,一腿搭上沙发,赤|裸的上身带着清爽的水汽涌向江羽,不紧不慢:“有句话,早就想说了。”

    贺牧天湿漉漉的指尖掐了掐江羽的下巴:“修道的都像你一样,惯会装样子,还口是心非?”

    江羽神色认真,义正言辞:“我没有。”

    贺牧天哼笑,身形压下,微凉的气息吐在江羽鼻尖,又用舌尖在江羽唇峰上舔了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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