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狗子的离奇死亡
思考了一下,我将路上的事情简单的跟收银小哥说了一下。 他思考了几分钟,随后将店门关闭,神秘兮兮的招了一下手让我跟他走。 我跟在他身后丈二和尚有些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他要干啥。 他从仓库里拿出一个发黄的双肩包,从里面拿出来一根银针。 “你要干嘛?”我下意识地问道。 “给你放放血,你被盯上是因为你体内的血气太足,一会我用你中指的一滴血就解决了。” 我犹豫了一下,后来一想人高马大的放一滴血也不怕啥,索性就把手伸了过去。 一根银针扎在了我的中指部位,一滴血滴在了一张黑色的符纸上。 “大功告成了,我给你一张符纸,你随身带好,不要丢了,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用。” 收银小哥说完从包里拿出来一张黑色符纸递给了我,这东西我有些眼熟,之前在家里看到过,不过是黄色的。 我也没纠结太多,道了个谢后便离开了。 我开着车只想快点回家,要知道今天中元节,我也就不跑了,多少心里有些腻歪。 我按照路线开了将近一小时,发现还没有到家,这让我不免得诧异,这条路明明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将车停在路边,我走下车发现此刻是一条寂静无人陌生的街道。 手机这时候居然还无服务,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有一个老人正在街边烧纸。 微风吹起,我下意识的裹了裹褂子,便走了过去。 街边的老人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脚步声一般,我缓缓的走了过去。 “老人家,我想问一下,这是哪条路?” 我客客气气的走过去问道。 “你见到我女儿了吗...” 沙哑的声音再度充斥了我的神经,前面烧纸的老人缓缓地转过头来,这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就是刚才在殡仪馆碰到的老人...突然一阵阴风刮起,在风刮起来的一瞬间,我猛的发现,在老人的背后居然有一张黑白遗像上面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正是刚才坐我车的女孩。 她明明刚才坐在我的车里,怎么会在遗像上,她的双眼突然流下来两行血泪,将整个相框染成了血红色...“啊!” 我在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往后退了两步,腿肚子如同转筋一般不能动,牙齿也在打着哆嗦。 老人缓缓的站起身来,满脸褶子的脸挤出来一丝微笑,将整张脸折叠在一起,她缓缓的向我走了过来。 情急之下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小跑到出租车上将车门打开坐了上去,瞬间将四个门全部锁上,大口喘着气...面前的景象太恐怖了,我不敢往下想下去,此刻我经历的事恐怕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抬起头喘着粗气,发现后座上一个黑色身影,瞬间我愣在原地。 “小哥,你还认识我吗...”后座上的头缓缓抬了上来,这张脸居然是刚才的收银员。 他的双眸含着血泪,脖子上还有一道红色血印。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缠着我不放啊!”我大叫起来。 “嘿嘿,你的身体太好了,让我欲罢不能啊!” 说完收银员直接猛地扑了过来,一瞬间我的脖子金光闪过。 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阵烟雾缓缓升了起来,突然没了声音。 我转过头发现早已没了收银员的身影,我赶紧一脚油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开着车腿都在打哆嗦,说来也怪,我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市中心。 出了这档子事我再也不敢跑活了,当下给张二狗打了个电话。 “喂,二狗子,你在哪里?出来喝一杯?” “我在足疗店那,你怎么今天这么快?” “我有急事找你,你等我。” 挂断电话后我一脚油门直奔足疗店,看到二狗正在寒风中等着我,看到他我心里不知为啥松了口气,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二狗,我撞鬼了,我怎么办!”我一脸焦急的对张二狗说道。 张二狗挑了挑眉毛,打量了我一番:“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没睡好?现在都是21世纪了,哪里有牛鬼蛇神。” “真的,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认真的说道。 “好了好了,明天我带你去寺庙求柱香,得了,我还有事,先上去了,今天来了个meimei,长得特好看,我先不跟你说了。” 二狗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走上了楼。 见他不信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回到家中将车停好,在门口买了两瓶啤酒,回到家里咕嘟嘟一饮而尽便睡了过去...这一觉我就睡到了早晨九点,睁开双眼我有些发蒙,平日里这个点二狗早就来找我拿车钥匙了啊。 我打开手机,发现昨晚二狗给我发了条微信,是一张图片,上面是他跟一个女人的合影。 我差点将手机扔出去,这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正是遗像上的女人! 我赶紧起身穿上衣服直奔二狗家去。 到了楼下,我发现早已被警车围住了,拉住了警戒线。 我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心想二狗千万不要出事啊。 我站在楼下递给一个六十来岁的大爷一根烟问道:“大爷,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大爷点燃香烟一脸可惜的对我说道:“哎,别说了,三零二那个小伙子死了,可惜了,才二十多岁啊。” 这句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感到脑子发晕,站在原地晃了几下,身后的大爷赶紧拉住了我担心的问道:“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晃了晃脑袋保持自己清醒的状态笑了一下。 三零二住的正是张二狗啊! 接着四个医生抬着担架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一张白布盖在了一具尸体身上。 我直接拉起来警戒线冲了进去,一旁的警察抓住了我呵斥道:“干什么的?” “这是我朋友,我朋友,你让我看他一面啊!”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感到心里一阵酸楚,泪水悄然而下。 “你是死者的朋友?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的家属?”不远处的医生对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