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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林向晚去同书画说了话?云宸心尖一沉,面上却不显,只是有件事他却是明白了。 难怪林向晚折回东院,不怜他在雨中跪了那许久,反而咄咄逼人地问他今日去城郊身上为何没带东西,原来是书画捣的鬼。 一个人牙子手里爬出来的小东西,竟还想算计到他头上来! 云宸眼神一凛,面上泛起一层薄怒,他缓缓掀开身上的被子,将怀中的汤壶塞进了司琴手里,开始坐在镜前整理仪容。 司琴担忧地看着云宸,“主子身子不要紧吗?此时过去,未免能讨得了好。” 云宸后背沁着一层冷汗,可他周正好衣冠,强行起身,了然笑道:“我原先以为,我要讨人家的喜欢,便要作出该人家喜欢的样子,今日算是顿悟,这世上哪有什么日久生情,有的只是步步为营。” 成婚当日,林向晚撇下他去了军营,既然相说那男人是明如澈的,他便忍了,可今日又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去要他贴身伺候的下侍,说来说去,林向晚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随意糊弄! 这驭妻之道,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 独在书房坐了许久,林向晚满心躁意,怎么也睡不过去。 案上的灯还没熄,上面还放着几册用来掩人耳目的书卷,她抓着一只狼毫笔,只是笔头上的毛已经被她揉得乱七八糟。 彻查云宸背景的人,天一亮就会有结果,她实在不必过分心焦,可枕边人出了差错,还是让她介怀万分。 正愣神之际,有人轻轻扣门。 “将军...歇了吗?”门外响起一个稚气的声音。 林向晚很快辨识出门外的是书画,提声道:“进来。” “吱呀”一声,是书画穿着一件粉裳,衣长不及地,缓缓行入。 林向晚盯着他面上淡色的胭脂,徐声问:“怎么?夫主那边有事?” 书画愣了愣,手脚不自在地缩着,“主夫无事,已经歇下了。” “哦。”林向晚目光下移,淡然瞧着书画光裸的脚踝,冷俏的面上挤出一丝笑意,“那是他让你过来的?” 寻常人家,夫主身子不便,都会吩咐身边贴身之人来助妻主纾解欲念。 “他怎么不叫司琴过来?”林向晚不等这个下侍回答,自说自话,“司琴年纪还要长些,你才多大,嫩成这样,我可没兴趣。” 书画闻言浑身一抖,忙跪下了,“将军,主夫也不知晓您的喜好,司琴年纪大,白棋又太小了,奴的年岁正合适。” 司琴十五,书画与文墨同龄十一,白棋八岁,说得果然不错。 “奴?”林向晚想起之前,书画还不是这般自称的,笑问道:“这个自称,是他教你的?” 书画惶恐,伏低身子不敢回答。 林向晚哼笑一声,看着那如羔羊般龟缩的男童,仿佛她是什么豺狼虎豹一般。 “既然是过来服侍的,怕成这样,还敢近我的身吗?”林向晚丢了毛笔过去,扔在书画面前。 书画又是一抖,却是缓缓抬起青雉的脸,露出一个和云宸惟妙惟肖,却不怎么悦目的笑容来。 “过来。”林向晚淡声命令。 书画连忙起身,面上难掩喜色,攀附在林向晚身侧,低眉顺眼轻声叫唤:“将军大人......” 他脸上画得并不周全,在林向晚看来,除了底子更白些,双颊更红些,一点也没有让他更为好看。 她恍惚间想起云宸素日粉黛未施的惊绝模样,胸口乌泱着的气愤,不知为何消了几分。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云宸今日见了杨简,她心中怒极,可她一直强作忍耐,只对其言语轻薄了几句,给那男人难堪。 没想到现在送上门来一个。 “把衣服脱了,好好让我瞧瞧。”林向晚温言诱哄,眼神却是冷的。 书画根本不敢正眼瞧她,听她吩咐,连忙脱了自己身上那件长衫。 这件衣服,瞧着就是被招来夜幸时惯穿的,可林府没有这个尺寸,针脚也粗糙,不用想都知道这应该是书画自己做的。 若是云宸打发他来,怎么会不给人穿一件好端端的衣服? 衣服从书画身上滑落,显露出少年人的纤细身形,本该是柔和漂亮的,林向晚却一直皱了皱眉。 书画一直等着林向晚再开口让他上床,可林向晚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冰凉的眼神打量着他。 “文墨怎么没来?他不愿服侍我吗?难道夫主没有同你说过,我素来凶残,一个你这样的,恐怕不够用。” 书画未经人事,对那方面也只是略有研究,只是以前听人牙子说权贵手段花样繁多,一时被林向晚这句话吓得手脚冰凉,抽泣道:“奴...请将军怜惜。” 林向晚眼底却闪过一抹厌色,冷冷道:“准备了许久罢?你这衣服用料不差,想来是攒了许久的月钱,还是说,夫主怜惜,给你们的银两俱要多些?” 书画浑身发冷,不知林向晚是喜是怒,不敢回话。 “到底是在贵人身边跟久了,掂不清自己的分量,你这样的也配跟我要怜惜?”林向晚寒声质问。 书画心中一惊,慌乱地忙往林向晚身上蹭,喊道:“不要怜惜,不要怜惜!求将军要我!” 林向晚被他碰了手臂,触电般立身坐起,一脚将书画踹了出去。 “一个下贱的奴婢,还妄想越过你的主子爬到我床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