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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去个头就喊疼

    万万没想到他是这样闭嘴,壬年身子一颤,细细地呻吟,“你不是说自己还是个处吗,哪儿学来的这些手段。”

    “无师自通。”

    他抽了空回答。

    “狗屁的无师自通”

    壬年会信才怪了,忿忿地质问他:“你是不是偷偷去过镇上的按摩店了?”

    说是按摩店,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rou,懂的人都懂。

    他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那昨晚我走了后你怎么解决的?”

    他将双手举到她眼前。

    “用手?”

    “嗯。”

    “以前发情的时候呢?”

    他羞涩地承认:“也是……”

    “好吧。”

    看他精壮到确实不像被女人压榨过的身材,壬年选择暂且信他一回,拍拍他俊俏的脸,“继续。”

    “嗯。”

    他把她翻个面抱起来放在腿上,嘬吻她瘦削的肩,顺便把她上衣给脱了。

    后背紧贴壮实的胸,屁股底下就是他那根玩意儿,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壬年抓紧环在胸前的胳膊,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叫他脱裤子。

    “你这表现,可真不像个处男……”

    她喘着热气评价。

    他下巴枕着她肩窝,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主人这是在夸我吗?”

    “呵呵,你觉得是就是吧,嘶,轻点……”

    “嗯。”

    他的手不白,但胜在十指修长,夹住一粒粉嫩的rutou轻轻拉扯,另一手沿着她平滑的小腹往下,解开她短裤的扣子,裤链下拉,再轻轻一拽,脱掉。

    她双眸含春,眼见自己的外裤被扔到床尾,不确定地问:“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

    “不是你吩咐了,全身都要舔嘛?”

    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私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在xue口打转,意欲何为再明显不过。

    她身子被箍住,满面潮红地靠在他身前,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那你舔吧……”

    “嗯,这是当然的,很湿了,看我怎么帮主人你舔干净。”

    在此之前,可以更湿一点。

    他挑开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不疾不徐地按压揉搓阴蒂上方。

    小嫩雏壬年何曾被男人这么招待过,奇异的滋味从被他触摸的部位传达到四肢百骸,身体不断升温,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低头吻粉嫩的唇,一手拽下湿透了的内裤扔去一边。

    身无寸缕,腿根空荡荡的,唤回来她的些许理智,警告他:“劝你老实点……”

    敢做多余的,就切他小鸡鸡。

    “对于我,主人你完全可以放心。”

    他大方承诺,中指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柔软的入口,慢慢伸进去一指,刚进去个指头,她就怕得全身僵硬直呼好疼。

    他停了手,叹息:“我都才插进去一截手指头。”

    “这怪我吗,谁让你手指头这么粗的,而切……”

    她嘟囔嘴:“我缺乏实战经验不行吗……”

    “也是第一次嘛?”

    “嗯……”

    她弱弱地承认。

    “那好吧,我错了。”

    他吻她汗湿的额发,把人放回床面上,“那我换个温柔点的舔法。”

    边说边扒开她的腿,腰一低脸埋进她两腿间。

    这明明是更刺激了吧……

    壬年本能地夹住两腿间的大脑袋,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大腿中央,男人柔软的唇舌由上至下舔舐她的私处,途径的地方,留下撩人奇异的痒。

    “啊……别这样……”

    “不舒服吗……”

    他玩弄凸出的小核,抬头察看她的反应。

    壬年难耐地扭动下体,没好意思否认。

    “那就是很舒服了。”

    他得意洋洋地笑,玩得更加兴起,不忘下下方的泉xue,伸指耐心地戳弄试探,等又分泌出一阵香甜可口的蜜汁,再换上嘴堵住,大手改为揉搓小核上方,催发泉眼不断涌出爱液。

    “啊…嗯…好痒……”

    又痒又舒服。

    她喘着热气,溢出声声妩媚的呻吟,伸手按住男人的脑袋,细指插进他坚硬的头发里,抬高下体主动将自己的柔软送入虎口。

    他顺势而为,试着将舌尖伸进去,壬年身体一激灵,丰沛的蜜汁狂泻而出。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时,半张脸是湿的,鼻子和嘴唇晶晶发亮,有条不紊地开始脱自己裤子。

    “你要干嘛,不许脱。”

    壬年瘫在床里,喘着气一时半会使不上力。

    “好难受,要主人摸摸。”

    他边说已经脱完了裤子,一丝不挂跪在她身边,热切地恳求:“主人你自己看,它好痛,要你摸摸。”

    壬年倒是想看他鸡鸡的庐山真面目,只是眼前忽然蒙住了层雾气,根本看不见它的样子,手握上去,只能感觉出是个很长很粗的东西,硬邦邦的,还有点烫手。

    “动一动,快动一动。”

    他痛苦地呻吟。

    还敢冲她提要求了,想到现实中的憋屈,壬年偏不如他的意,松开手命令他:“你自己来,撸给我看。”

    “唔……下次吧,这次你先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看,不听我话,你要造反了是吧。”

    “我怎么敢呢……”

    他可怜兮兮地垂下脑袋,手伸到下腹,只好自己上了,一边taonong,一边控诉她,“主人你好坏,只管自己舒服,都不管我了……”

    “嗯…这是对你的惩罚……”

    跟他搞出这么大阵仗,壬年早已累极,昏昏欲睡地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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