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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奶子上弹钢琴(纯rou高H)

    褚让拽着裤子,没太听懂言落落的意思。

    哪里能装得下?屁股吗?截止目前,褚让对屁股的认知,只有“进行新陈代谢”这一项功能,那个小小的洞口真能装下这种庞然大物?

    褚让扫了眼粗长的roubang,迟疑着没有动作。

    “怎么还不过来?”言落落扭着腰催促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撅起嘴娇嗔道:“想什么呢,我可没打算让它塞进那种地方!”

    言落落直起腰身,面朝褚让掀起裙子,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曲翘的阴毛,还有隐秘幽深的阴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褚让看着这番闻所未闻的奇景,缓缓睁大了眼睛。

    “跟你那里不一样吧?”言落落并紧双腿,光滑诱人的大腿rou来回挤压揉搓,把从腿缝中渗出来的蜜液蹭得到处都是。

    她将柔荑伸向阴部,拇指和中指一撑,灵巧地拨开两边唇瓣,食指娴熟地滑了进去,sao弄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这里还有个洞,它已经准备好了,还不快过来试试?”言落落轻咬下唇,冲褚让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直抛进他心里。

    褚让喉结一动,低下头,乖乖走到言落落面前,两条胳膊往盥洗台上一撑,肌rou线条若隐若现。

    他把言落落圈在盥洗台前,倾下身子,逐渐向她逼近,一张近乎完美的俊秀面孔正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凑近看,褚让的睫毛不仅纤长浓密,还根根分明,像是渡鸦的黑羽;眉形是天生的,微微倒八,但在其他五官的衬托下,并不会显得咄咄逼人,反而透出一股执着的倔强。

    未经修饰的双眼皮细长而宽阔,把他的眼神衬得略显忧郁,仿佛那种会满怀心事地在月下拉小提琴的蓝调青年。

    “你会乐器吗?”言落落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会,钢琴,还有十孔口琴。”褚让抬起眼帘,第一次直视言落落的眼睛。

    对视的瞬间,言落落甚至忘了呼吸。

    褚让的瞳孔很深邃,像广袤无垠的明亮星空,又像不可见底的静谧深海,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永远囚禁在海底一般。

    怪不得他从不跟人对视,这谁能顶得住?言落落红扑扑的脸颊,感受着褚让故作镇定的急躁鼻息,挠得她心里越发瘙痒——

    早晚得找个机会,在月光下的草坪上,让这男人用嘴吹奏她的蜜xue。

    想到这里,言落落痒意渐浓,不禁把大腿夹得更紧。

    她被褚让逼到退无可退,后腰紧紧贴着盥洗台,上身忍不住后仰,几乎快倒在台上。

    褚让的roubang已然钻进裙中,温热地抵住言落落的大腿根,guitou在小腹上蹭来蹭去。

    “啊……”言落落忍不住发出惊呼。那根庞然大物还没进来,就已经让女人切身体会到它的硬度,不知等会儿要破开怎样一片天地。

    “好厉害。”言落落眼神迷离,沉醉其中,情不自禁扶住roubang,把它往自己的两腿之间送。

    roubang在蜜xue洞口来回摩挲,承接着从里面不断流淌而出的爱液,很快便湿漉漉一片,沾满粘腻液体,蹭起来毫无涩感。

    不知不觉,言落落开始扭起腰肢,加快了来回蹭坐的速度,roubang在xiaoxue的摩擦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嗯、嗯、哦……”言落落抓住褚让的腰,把roubang紧紧夹在大腿之间,把它顶到唇瓣的夹缝中去,屁股前前后后抬起蹭下。

    “啊啊……好棒的roubang……可以这么色的吗……”言落落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腿rou越缩越用力,仿佛要跟男人的性器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好奇怪,明明没有进去,明明只是在外面蹭着,为什么却想要高潮了……言落落神魂颠倒,干脆揽住褚让宽阔的后背,把酥痒的双乳贴到他坚实的胸膛上。

    “这里也要。”言落落喃喃着,饱满的奶子在男人胸前挤来挤去,望梅止渴般缓解着从乳首传来的痒意,像小鹿在树干上蹭它新生的角。

    但两人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不管怎么贴合,都令人感到隔了层什么,总归是不够尽兴。

    “来、把衣服脱了。”言落落腾出只手,胡乱地解着褚让的衣扣。

    他的衣服是设计师款,打眼一看,还看不出是什么结构。言落落皱着眉头,忽然体会到一个月前郑嘉元脱自己内衣时的困惑。

    这料子看起来很纤弱,干脆一把扯开得了。言落落急不可耐地解着上面的搭扣。但转念一想,自己的月薪似乎还赔不起这种档次的衣服,只得灰溜溜放弃,继续尝试常规方法攻克。

    褚让看着言落落笨拙的模样,默不作声垂下眼帘,轻轻拢住她解衣服的手,手指熟络地解开所有机关。

    衣服应声落地,如同黑夜脱下了它的帷幕,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

    褚让的肤色很白,似乎平时并不怎么晒太阳。言落落素手抚过他的肌肤,在微微隆起的肌rou上,用四根纤指无声弹奏。

    “你是这样弹钢琴的吗?”言落落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搭扣,两只白兔倏地蹦了出来。

    “还要更用力些。”褚让一手搂住言落落的柳腰,一手搭在上她的rufang,五指灵巧地飞舞,在柔嫩的rou团上演奏着乐章。

    每奏响一个音符,男人的手指就陷进去一次;每跨越一个音阶,酥痒的刺激感就加重一分。

    褚让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言落落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的指腹步步为营,一下接一下地烫过敏感带。

    那热度直挺挺地窜到锁骨,暖流淌过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点燃每一寸yuhuo,言落落快被这烧灼的爱欲焚了身。

    “不行……啊……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言落落大口喘气,晶莹的液体顺着美腿一路滑下,滴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她浑身绵软无力,后腰瘫在褚让的胳膊上。要不是还有这胳膊撑着,只怕她整个人都会仰到盥洗台上。

    褚让没有吭声,手下的节奏却越来越快,弹奏出一声又一声娇柔呻吟,最终进入组曲的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

    言落落两腿一软,跌进褚让怀里,被他紧紧环抱着。

    褚让看着臂弯里的女人,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间,低声说道:

    “喜欢这首曲子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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