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在线阅读 - 第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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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昨天晚上只是个意外,却没想到她一个闺阁中只看过几本书的少女,竟然真的有办法能够缓解他的头疼,那是不是说明她真的有可能为他解毒?

    这种念头也不过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了无痕迹了。

    头上按得实在是舒服,他对阮娇也就不设防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被再次弄晕。

    昏迷前的褚君渡只来得及看了阮娇一眼。

    第二天,褚君渡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是被阮娇给抱着的。

    因为中毒,他的身体常年低于正常人的体温,冷得吓人,被阮娇抱着,那种温暖的滋味,让他都不想离开。

    他没有动弹,在温暖馨香的怀抱中,又闭上了眼睛。

    福全已经进来打算伺候褚君渡更衣了,结果见他又闭了眼,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有起床的意思,这才默默地退了出去。

    只是出去后,福全盯着旁边的宫女端着的药碗露出了难色,早朝不去,他可以让人通知大臣,但是主子不喝药,他该怎么办?

    他相信,如果自己现在进去打扰了主子,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且主子也不一定喝。

    福全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长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不敢进去摸老虎屁股。

    待阮娇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褚君渡就在她旁边躺着,她被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

    等反应过来是褚君渡后,才松了口气,活动了下被亚麻了的胳膊,然而她一动,褚君就醒了。

    他眼下的青黑还在,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退的,虽然因为被阮娇给弄晕,被迫睡了一晚上,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nongnong的疲倦之色。

    “殿下竟然还在?”阮娇有些讶异。

    褚君渡低头看了一眼被阮娇圈着的腰,说让没说话,但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阮娇也没想到昨晚自己睡着后,竟然会死死地抱着她,顿时讪讪地松开了手,“现在的天气太热了,殿下的身上凉,我睡着后没忍住。”

    褚君渡哼了一声,撑着身体坐起来,垂眸看着阮娇,有些懒懒地开口,“两次,孤给你个机会,解释。”

    说完,还没等阮娇开口,褚君渡就露出了个像极了变态男二的笑容,“解释的孤不满意,就杀了你。”

    阮娇:“……”

    “怎么不说话?”褚君渡又伸手去捏阮娇的下巴,结果被阮娇“啪”的一声给拍开,他的脸色顿时就像要下雨一样阴沉了下来。

    以前敢这么对他的人,早就死了。

    可如今对上阮娇白生生的脸庞,他却下不去那个手。

    他一双眉毛都皱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会这么的不同。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她能治他的头疾和缓解因为头疼导致的失眠问题,而是这个人。

    然而阮娇在他这再怎么特殊,他也不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

    他一把按住了阮娇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就锁住了她的脖子。

    上次任掐脖子是因为她不但中了药异能没有恢复不说,还有一点就是两个人初次见面,她要是当众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完全可以被当成刺客给收拾了。

    可这一次,房间里既没有其他人,她也有了自保的能力,阮娇又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让他掐。

    她又不是抖,喜欢被虐。

    然而出乎阮娇意料的是,她的反抗,让褚君渡兴奋了。

    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打了起来,只是褚君渡中了毒羸弱的身体哪里是她的对手,没两分钟,褚君渡就被阮娇给反扣着胳膊压在身下,脖子也被她给卡住了。

    然而被卡住了脖子的褚君渡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兴奋的笑了起来。

    因为姿势的问题,阮娇是骑在他的腰上,微微倾身伏在他的背上卡着他脖子的。

    他一笑,阮娇的胸都感觉到了那股震颤。

    说实话,挤得有点胸疼。

    阮娇觉得自己真的是低估了他有病的程度。

    她本想松开他的,但是她忽然感觉到身下的肌rou猛地紧绷,接着就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胳膊上。

    阮娇一愣,她松开人,将褚君渡翻过来,结果就看到了他惨白着一张脸,双眸紧闭,嘴角下巴上全是血,已经人事不省了。

    阮娇:“……”

    阮娇顿时蒙了。

    她也没怎么用力啊!

    而且勒人能勒吐血吗?

    她连忙伸手给他把了脉,大概是之前两个人打架的声音传了出去,福全也很快进来了。

    见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褚君渡顿时脸色大变,“殿下!快把药端上来!”

    福全的话一落,一个宫女就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碗。

    然而再怎么精致,也不能盖着这碗里的东西又苦又臭的事实。

    褚君渡已经昏迷,没办法正常吞咽,福全服侍他喝药,结果一口都没喝进去,倒是药洒了大半。

    福全有些埋怨地看着阮娇,“殿下本就不爱喝药,原本有御医追着倒也能按时喝下,但是自从你说了能给殿下治头疾之后,他已经两顿药都没喝了。”

    阮娇看了一眼那碗里黑乎乎不知道都是什么玩意熬出的药汁,鼻尖全是挥散不去的那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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