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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间外的草坪上,阮衡正在焦急地踱步, 他也算是消息灵通的,原本是不怎么关心S市那个医师找人的事情,但是后来得到的消息越来越多, 越来越仔细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那些消息中头露出来的信息怎么那么熟悉?听手下一分析才发现,自己貌似是闯祸了。 在来之前,邢挚和邢晨都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要招惹那个元医师, 更不要招惹他伴侣结果,谁知道, 他竟然在无意中把人给绑回来了。 要说赤虎的人也不知道是真倒霉还是都跟元星洲八字不合,每次派人来都会把他惹怒。 现在更是把他得罪狠了,阮衡平时在自己手下面前耀武扬威,但是遇到事情时却是个软包子, 只会焦急得坐立不安死命命令自己的手下想办法想办法,他自己却是一个屁都憋不出来。 当天,天色暗下来之后,阮衡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有守在门口的手下来报:“老板,又有人找来了,说是怀疑他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阮衡刚坐下一听到这消息吓得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什么?又来?他们会不会真的知道什么了?” 他现在交不出人,也不敢交,只能硬扛着:“把人都轰走!去跟你们队长说,给总部那边传个消息,让他们派人过来支援。” 这下阮衡知道怕死了,听说过S市超过一半的异能者都在帮那个元星洲找人,他才带来那么点人,即使在路上收了一些,可对比S市的半数异能者来说无异于以卵击石,更何况他们当中还有一个据说很厉害的医师。 从正门来找人的异能者确实是元星洲派去的,一群人由孟桩带队,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非要进来搜查一番不可。 而阮衡的人堵在门口不让进,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是谁都不让谁,而元星洲则是牵无声息地潜入了别墅,从小树林开始查看,结果查了一圈愣是没有查到司图的踪迹。 在他即将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在一栋小洋楼的草坪上,发现了一株星星草,看到这株草元星洲激动得不能自已,差点就被守卫发现了,赶紧跳上一棵茂密的大树,隐藏在暗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地方。 那株星星草长得跟野草差不多,但是在它的叶子上,从特殊的角度看过去就可以看到叶子上布满的小星星,只要找对了角度,那些小星星即使在暗夜中也能看得跟明显,但这是一般人不知道的。 这种草甚至比起水晶核桃还要来得稀有珍贵,谁都想不到,元星洲会将这么珍贵的草交给一个看着十分年轻不靠谱而且还是同性没有任何法律或者契约束缚的恋人。 可是他恰恰就是给司图了,元星洲在那个地方待了一会儿,就看到刚抽空去吃晚饭的阮衡带着一群手下回来了,事情没有结束,他依旧是焦头烂额的烦躁模样:“草,真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老子还没对那小子干什么呢,却惹到那么一个煞星,简直晦气,早知道逮到的时候就先用缚异藤捆起来享用一番,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憋气,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还惹上一身sao。” “老板,咱们现在还是先说说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吧。”他手下的那队长对于他祸到临头还能想这档子事十分无语,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提议让阮衡赌一把,反正那个空间系异能者在里面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除非那个空间系异能者恰好从空间里出来透透气,不然那些人就算进来了也肯定不能找得到他。 阮衡就出去跟那些来闹的人做个约定,他放他们进去搜查,如果查不到就要让元星洲分一半的地盘给他,如果真找到了阮衡就麻溜儿地滚出S市,从今以后赤虎的人不准再在S市发展。 原本阮衡的意思是要赌就赌个大的,他想干脆就一口气吞并掉元星洲所有的地盘,只可惜,现在他实在是有点心虚,按照那个空间系异能者随心所欲的尿性,他还真不敢赌他会不会真出来。 元星洲隐藏在树上,将他们的计划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也更加确定了司图就在这里,就是在那株星星草的位置躲进空间里的。 等到阮衡带着他的一部分手下离开之后,元星洲便也离开了原地,让孟桩先代替自己应下阮衡的条件,然后就在别墅的其他地方慢悠悠地搜查,把司图进空间前所在的地方放在最后搜,他也想打个赌,就赌司图一定会出来。 吩咐玩孟桩之后他便回到了那个位置,关注着那棵星星草,阮衡跟孟桩约好之后,只派了帮助自己管理手下的那个队长带着几个人跟着去监视孟桩等人,便十分放心地回去该吃吃该睡睡了,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就俨然一副自己已经成功了的样子。 今夜没有月亮的照明,四周一片漆黑,更适合隐藏了,元星洲坐在树枝上,想着以前司图告诉过自己的话,空间系异能者的空间,等到一定等级之后是可以感知外面的一些事情的,甚至还能带人进去,也不知道司图的空间异能到达什么等级了。 想着这些天的分离,元星洲便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们已经很久没分开过那么长时间了,这几天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事度日如年的感觉。 “咦,好熟悉的声音,听着跟我家粥粥真像诶!”黑暗中,阮衡那些个守在草坪上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死猪似的躺下了。 一个模糊的身影此时正蹲着身子在拔草地上的星星草,他听到暗处传来的叹息声便立时听出了发出声音的人是谁,居然还有心情打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