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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星洲觉得就算在分部也不要紧,只要他还在这个公司工作,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慢慢往上爬,然后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增加找到父亲的机会。 在五天之前,就算再苦再累,元星洲都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寻找自己的父亲,但是现在他却觉得没有必要找了。 没一会儿元星洲就到了自己租的小院子先把小四轮停在院子里,然后就开始搬他在菜市场扫荡回来的货,小院子里是独栋的两层小洋楼,外面还有一个挺高的围墙将不算大的小院子围了起来,围墙外是房东的其他房子,不过没有院子也没有围墙,这个小院子一关上门就是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小世界。 这么一栋民房在郊区只需要一千五百块钱一个月,当初这个房子的主人说出价格时元星洲还以为自己遇到了骗子,后来才知道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对租客要求太苛刻,导致无人问津价格才会降成这样,那主人也是个有原则到近乎固执的人,宁愿降价出租也不愿意降低对租客的要求。 房主将房子租给元星洲之后,又观察了两个月发现他是个很有原则、生活规律而且很爱干净的人,便放心了。 只收了一年的房租就直接拍拍屁股,潇潇洒洒的出国游玩去了,不过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回到这里来住,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跟元星洲算是合住室友的关系,元星洲自己在二楼住,二楼有三个房间他自己住一间,另外两间留着偶尔有客人来的时候让客人住,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和仓库什么的。 他用了将近二十分钟小时才把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刚准备坐下休息,外面的门铃就响了。 “来了来了。”元星洲喝了一口水,就赶紧往外面走去。 打开门发现是送纯净水的,才记起今天早上自己打了电话给纯净水公司让他们送十桶纯净水来。 别看十桶纯净水好像挺多的样子,他有时候做饭煮菜也是要用纯净水的,而且元星洲习惯防患于未然,多囤一点以免在突然停水的时候抓瞎,毕竟这城市最近已经很多次间歇性停水了。 打开门让送水的大叔扛水进屋,他自己也上手帮忙,那大叔是负责这一片区的,来得多了也知道水要往哪儿搬,手上搬着东西嘴上也没闲着:“我说小洲啊,你怎么每次都订这么多水呢?一个人喝得完嘛?可别是学着网上那些钱多烧口袋的人,拿纯净水来洗澡吧?” 元星洲笑道:“哪儿能呢大叔,您看我是这种人么?就是最近停水太频繁,有时候睡一觉醒来就没水了,我这房子位置比较偏,吃饭还要走出去忒麻烦。” 说到这个大叔也是感同身受:“说的也是,你不说我都忘了,最近停水太多次,我也得搬几桶回家留着才行,一次多买些也有挺多优惠的,纯净水不开的话可以放挺久,想想还挺划算,我们公司的水,只要不开封就算留两三个月也没毛病。” 两人一起将纯净水搬到仓库里,元星洲结了水钱之后休息了一会儿,煮了碗面吃就又去了超市,买些过年吃的零食和一些在菜市场买不到的东西,到了超市又扫荡了一批自己要用的东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上车,刚准备启动引擎,就来了一条手机短信。 元星洲匆匆的扫一眼就准备将手机放回口袋,但是这一眼却让他呆住了,那是一条银行到账的短信,他记得最近除了奖金和工资他并没有其他的收入,刚才在超市刷的卡也不是这张,奖金和工资今天早上就到账了,短信也早就收到。 他点开短信看了看金额,然后不敢置信的搓了搓眼睛,伸手数了数那几个零,1、2、3、……7,……居然,有七个零!!! “卧槽,这算是飞来横财还是天上掉陷阱啊?”元星洲自言自语,没过多久又来了几条短信,都是到账通知,不同的卡,金额却都一样,自己账户里多了那么大几笔钱,元星洲不仅没觉得高兴,心里还十分的不安,开车去了最近的银/行取号,然后心情忐忑的在银/行大厅里坐着等,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也隐约明白了这些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因为前几天那个宴会吧?原来那真的是自己父亲,他这是查清楚了?这些钱算是对自己的补偿么? “呵。”手下抓着冰冷的椅子,元星洲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冷笑,只是那冷笑中却带有些苦涩。 前几天的宴会,那是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总在S市特地举行的晚宴,香车美女,十分豪华,而元星洲只是那里的一个代班服务生。 那是原本是一个愉快的周六,一周中难得睡个懒觉的元星洲被发小余乐的几个电话催醒了,余乐是他的邻居的孩子,比他小三岁,现在还在S市的一所大学读大四,当年元星洲的mama带着他走出那个偏僻的小村子来到了县城。 在县城举目无亲的他们租了余乐家的一间小房子,一租就是十几年,他跟余乐也成了一同长大、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只是他比余乐大三岁,他已经出来工作两年多了。 前一天元星洲打电话叫余乐来他这里吃饭却被他拒绝了,说是今天晚上要参加一个很赚钱的兼职。 虽然只是去当服务生,但是在那里兼职只需要四五个小时能赚七八百块钱,不过晚上还要培训所以不能来吃饭,两人约好了改天再聚,第二天元星洲却接到了余乐的电话,他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刚点了接听手机里便传来余乐焦急的声音:“元哥,我妈住院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