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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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便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狠狠地扎进了娄钰的胸口,在他想要尖叫出声的时候,时宴又飞快的拔出长剑,转而划向他的两腿之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娄钰被吓醒了,醒来的时候,他正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裤裆。

    额上的汗水染湿了娄钰的发,他的呼吸很急,就连胸口都起伏的厉害。

    娄钰翻了个身,仰身躺在床上,他抬起手,用衣袖抹了下自己额上的汗水,呼吸的频率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是他曾经在书里看过的情节。也是他以后,会亲身体会的情节。

    妈的,这个小兔崽子真够狠的。废了他四肢就算了,连他老二都不放过。

    而更更更可悲的是,原主这根东西,到被切下来为止,连一次都没有用过。

    他是不是该找个机会使用一下,也省得以后连用得机会都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该找谁来用?

    他如今位高权重,想爬上他床的男女多不胜数。可是,就这么随便找个女人来,他心里未免有些不得劲。

    思来想去,娄钰都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时宴这个小兔崽子。既然他想切了他老二,那他就拿他来开荤好了。

    至于对着男人硬不硬的起来,和时宴之后会怎样报复,他全都抛在了脑后。

    “来人。”娄钰一下子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扬声朝门外喊。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推门进来的是影二,他隔着屏风在询问道。

    “你马上去把太子给本王找来。”娄钰说着,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要快。”

    影二有些奇怪,娄钰这个时候找时宴来做什么?可是他半点也不敢耽误,应了一声,便退出门去。

    影二离开之后,娄钰又唤来下人,让其备好酒菜。

    做完这些,他才一头扎进了浴室。

    当初为了方便,娄钰特地让人将浴室修在他房间的隔壁,两者之间只隔着一道门。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的陈设娄钰一览无遗。

    浴池里的水是从别处引来的温泉,终年都不会凉。娄钰扯了扯自己被汗湿的衣服,嫌弃的将其全部脱了下来。

    而后他踩着白玉铺成的地板,进入到了浴池里。

    第17章 莫非还要本王为你宽衣?

    水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太凉,更不会太烫。每往浴池里走一步,那种被水包裹起来的感觉也就越发明显了。

    直到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娄钰才停下脚步,顺手撩起一些水浇在自己的肩头上。

    他的长发早在下浴池之前,就被解开,此时正自然的披散着,在水面逐渐荡开了。

    兴许是水里太舒服了,娄钰突然来了一丝困意。他索性走到较高的位置坐下来,将后背靠在浴池的边沿,闭上眼睛,打算打一个盹。

    娄钰没有想到,他这一打盹,竟过了不少时间。

    他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影二叫醒的。“王爷,属下已经将太子请来了。”

    虽然隔着一道门,可影二的声音却十分洪亮。

    娄钰缓缓睁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浴池里睡着了。

    他抚了抚自己湿润的长发,隔着门对外面道了一声。“让他进来。”

    影二又应了一句,便没了声息。

    接着,娄钰就听到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他抬头去看,就见时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没有直接走到自己面前,而是在屏风外停下了脚步。“不知摄政王找孤来所为何事?”

    此时的时宴,语气温顺。与他梦中所见,天差地别。

    可是娄钰心下清楚,他梦中的时宴,才是真正的时宴。

    还好,现在这个小兔崽子还被他压得死死的。

    “过来。”娄钰的语气是少有的冷淡,没有办法,才刚做了那样一个梦,现在面对时宴,他自然不可能热情得起来。

    娄钰的语气变化,自然没有逃过时宴的耳朵。他微微一愣,却还是听从的越过屏风,向娄钰走了过去。

    浴室里雾气腾腾,娄钰的身影在水雾中变得虚无缥缈。可是,那在水面交缠的发丝,白皙圆润的肩头,以及水下若隐若现的两点朱红,却突然让时宴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时宴不是不知道娄钰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若是没有这张脸,他也绝不可能从一个小小的太傅坐上摄政王的位置。

    可是,此时那张被水蒸气熏得泛红的脸,却有着比以往更胜的吸引力。

    时宴的心跳加快了速度,不敢再去看那张勾魂摄魄的脸。

    “不知摄政王找孤来究竟所为何事?”时宴稳了稳呼吸,才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娄钰薄唇微动,却是勾勒出了一抹魅惑的浅笑。他从浴池中站了起来,沿着台阶往上走。

    随着他的动作,时宴把头埋得更低了。

    终于,娄钰走出了浴池,他的身体也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里。有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躯体滑落,在地上溅开了花。

    他大大方方的走到一旁的台子边上,从上面取下丫鬟早已准备好的布巾,为自己擦拭身上的水珠。

    “什么重要的事?”虽然时宴刻意压低了视线不去看娄钰,可是余光难免会扫到些许,虽然只是方寸之地,却让他整个人都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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