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男人还是有要求的 RoūRoūwū.ⅹУz
比无法插入更痛苦的,是只插入了一点,甚至连一点都不到,顾思白的roubang只堪堪的顶入了一个弧度,就会被杜朝颜夹紧的小腿逼得退出来。 像是已经设好了圈套等着逗他,每次只要他有了强硬突破的念头,女人的双腿就会微微的放松,给他一个可以进入的假象。 等他顺着引导,挺腰想将发胀的roubang送入温柔乡时,那松懈的力道就会又一次夹紧,阻止他的挺进。 一次又一次,没有预想中被蜜rou包裹的舒爽,只有被丝网蹭到的痛楚,还有杜朝颜越来越露骨的羞辱和勾引。 期待与现实的巨大落差,折磨的顾思白丢盔弃甲,最终,他反倒成了俎上rou。 女仆装、猫耳朵都被用在了他的身上。 等两人从绵密的情爱中抽身的时候,落地窗外的太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 顾思白将早已浑身绵软的女人抱进浴室,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算是给这一天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回去记得帮我跟婶婶问好,”杜朝颜将酒店的房门关上,扭头冲身边再次贴上来蹭她的顾思白叮嘱:“这次多陪陪婶婶,你们都多久没见了。”Уúsнúwú.oňe(yushuwu.one) 顾思白不满的应了一声,贴在她的耳畔,抱怨似的低喃,“颜颜就是不想我再回表哥家,把我赶回去陪我妈什么的,都是借口。” 那至少也是她付了报酬的借口,到现在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呢,可别指望她再拿出点什么好处哄他。 “等我回来上学,你来机场接我,好不好?” 瞧着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杜朝颜拧眉纠结了一阵,在无关原则的小事上,小白的撒娇攻势一直很有效。 “好吧,回来的时候给你哥打电话,他应该会拜托我去接你。” 说着不会再拿好处哄他,转头,就又让步了。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呐。 得逞的顾思白立刻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随即欢呼着,搂住她的后腰将人抱起来,转了个圈。 杜朝颜拍着他的胳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眼里还是有压抑不住的宠溺。 “杜……朝颜?” 突然从背后响起的声音,令两人同时僵住了。 约会的酒店是杜朝颜特别挑选过的,离机场近,又和他们的公司没有任何利益关系,顶层的总统套房几乎没什么人住,原以为不会遇上熟人的。 “好久不见了,朝颜。” 来人像是确定了她的身份,声音里明显带上了笑意。 此刻的顾思白已经松开了手,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 杜朝颜回头,在对上那人的脸时,嘴角客套的弧度更添了几分。和融集团的老板傅云庭,老熟人了,曾经她还在公司的时候,从对方手里抢过不少客户。 “好久不见,傅总。”她没有握手的意思,只微微点头示意。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她的跟前,视线却一直盯着她身后的顾思白,两人差不多高,可他此刻却完全瞧不清顾思白的脸,那一副垂首低眉的样子,活脱脱就是被捉jian的情夫。 苏牧在外头玩的事情于他不是什么秘密,但杜朝颜居然也在外头玩,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还是这种一看就还没有毕业的小男孩,啧啧啧…… 男人的视线重新落回到杜朝颜的脸上,是为了报复苏牧吧,当初他就说过,苏牧根本配不上她。 “我把苏牧的客户截在这家酒店了,他应该正带着人从公司赶过来,”傅云庭抬腕点了点钻石表盘的分针,“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杜朝颜脸上的笑意骤降,转身掏出手机拨通了周青的电话,他还在停车库等着,公司的车,对一对牌照就会被发现。 听着她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快走,傅云庭不由眉头轻佻,有意思诶,难道她的情夫不止一个?又或者,她今天根本就是在这里玩车轮战? “今天事情,希望傅总保密。” 杜朝颜放下手机,脸上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客套,她很了解傅云庭,他是个非常乐意看苏牧倒霉的人。 “保密当然没问题,”男人笑着回答,“但朝颜,和这样的小朋友一起玩多没意思啊?” 他缓步凑近,直逼到杜朝颜的跟前,站在身后的顾思白本能的想阻拦,却被杜朝颜伸手拦了下来。 “势均力敌,才更好嘛。” 傅云庭似乎很满意她的阻拦,视线划过顾思白时带着几分胜者的自傲。 “既然你已经不是非苏牧不可了,不如考虑考虑别人?比如,我。” 杜朝颜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从前他就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撬苏牧的墙角。 一个美貌与能力并重还忠诚于自己的女人,谁不想要啊?只有苏牧那个白痴,才会自己给这样牢不可破的婚姻砸开一道口子。 想到此处,傅云庭又瞟了边上的顾思白一眼,你看,现在不就什么小鱼小虾都能往里钻了嘛。 “傅总也想做我的入幕之宾?” 虽然想到了,但亲耳听着男人这么不要脸的说出口,杜朝颜还是受到了震撼。 几年了,在自负这方面,还是没有人敌得过他。 “我虽然脾气好,但也不代表不挑吧,放弃了一个脏的,选一个更脏的?抱歉,我可没有从垃圾桶里捡男人的习惯。” 男人的脸已rou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从前他就被杜朝颜这样怼过,但那时苏牧在她的眼里还是朵盛世白莲,现在,明明苏牧也脏了,凭什么他还得给那家伙垫底。 “杜朝颜,你别忘了你今天为什么在这儿遇见我?劝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底气不要太足。” “傅总别误会,我可没说自己干净,”杜朝颜耸了耸肩,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但我喜欢干净的男人应该没问题吧,和男人喜欢处女是一个道理,您能理解吧?” 她突然停了停,视线随之在傅云庭的身上扫了一圈,才抱歉的笑着继续。 “哦……傅总可能不一定能理解,毕竟干净这两个字,已经离开您太久了,不过我还是得劝您一句,人嘛,还是得有点要求的。” “杜朝颜!”男人显然已经被激怒了,“你求人就这个态度?你就不怕我把这小白脸捅到苏牧面前去?” 赤裸裸的威胁,但被威胁的人好像并不怎么在意。 “一时报复的乐趣和将来能看一场大戏,傅总会选哪个?”杜朝颜牵过身后人的手,示意顾思白将头抬起来,“苏牧的表弟,顾思白。” 本燃到眉梢的怒火霎时间降了下来,傅云庭愕然的动了动唇瓣,片刻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太狠了,杜朝颜这个女人真的太狠了。 “需要我加把火吗?”男人挑眉,“这场戏开场的时候,请务必要让我看到。” 他可太乐意看着苏牧陷入泥潭了,最好就此一蹶不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让他总是装作一副的正人君子的模样来压他。 杜朝颜能清醒过来真是太好了,他现在碰不着就碰不着吧,以后又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杜朝颜没有回答,只是不置可否的朝他笑了笑。 男人会意,抬手又看了看腕上的表,“走应急通道吧,他们应该已经在电梯里了。” “告诉他真的没有关系吗?” 从酒店后门溜出来的顾思白压低着帽檐,出于男人的直觉,他总觉得那个姓傅的不像个好人。 “你之前不是还劝我快点结束吗?” 一阵北风呼啸,杜朝颜将连帽衫的帽檐压上,转身替他拉起外套的拉链。 “总得有人把鸵鸟的脑袋从沙地里刨出来吧,就当是上天送的时机,正巧,我也已经厌烦再跟他玩你躲我藏的戏码了。” “那捅破这层窗户纸后,颜颜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里带着些许期待,“离婚?” 杜朝颜抬眸瞧着他眼里闪动的流光,只觉得他已经将自己的期待写在了脸上,离婚,然后立刻跟我结婚吧。 “不知道,”她抽回手,像是完全没看穿似的轻笑了一声,“等到了那天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