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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五” “俩七!” “俩二!” “……” “顺子!要不要!是不是不要哈哈哈!走了!一个三!” …… “曲遥你玩赖!你藏牌了对不对!”宁静舟怒道。 “玩什么赖了?”曲遥哼哼:“不行再来一把!看我究竟玩赖没有!来来来上酒上酒!” “上酒上酒!”宁静舟怒道:“反了你个小兔崽子!敢赢你师兄的钱!” 这一战酣畅淋漓,一直战至两个陪酒的姑娘双双喝倒才罢。曲遥一见宁静舟来了,便再不去想路费问题,毕竟宁静舟不知道比他靠谱了多少。 此时已是二更天,月亮已经隐在了云层后,曲遥看着烂醉如泥哼哼的宁静舟,几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宁静舟的屁股,宋春水的胸,这是蓬莱弟子中的两宝。蓬莱弟子中,女子甚少,且个个凶悍暴力,男弟子中缺少阴气滋养。每每寂寞,思乡,难过之时,只要有这两样东西做伴,就能快活到九霄云外。 只是后一样东西谁都可以摸,前一样不太容易摸到……毕竟宁静舟素来稳重严肃,然而曲遥可以,毕竟曲遥不要脸。 “师兄!走了走了!醒醒!” “不……不走……我还要……” “你要个屁!赶紧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曲遥道。 宁静舟还在哼哼。 曲遥叹息一声,翻了个白眼,他捡起一根筷子,对准宁静舟撅着的屁股,“噗叽”一下子狠狠戳了进去…… “卧槽!曲遥你戳哪里!你个小混球!”宁静舟捂着屁屁吼道。 “呦,师兄醒了。”曲遥面无表情。 “曲遥你越来越过分了!那地方是随便戳的吗!你简直……” “行了快走!我不戳你那里你醒的过来吗?老妈子刚被我点xue点迷糊了,等一会儿她反应过来我们就有麻烦了!”曲遥催促道。 “我……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我都……干了些什么?”宁静舟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和东倒西歪的两个姑娘,颤声问道。 “打牌喝酒泡姑娘。”曲遥面无表情地陈述。 “我……我的金身……破了么?”宁静舟显然是个小雏,他扯着衣角慌乱,平日里整肃的面容此刻透着难以言喻的紧张,羞赧的如同少女一般。 “你都让我用筷子破多少次身了我的少爷!你一个老爷们还怕被一群姑娘占了便宜?!快走吧咱俩,再晚点澹台莲真能把我们一人剥掉一层皮!”曲遥怒道:“快点走!走晚了可要付钱了!” 宁静舟赶紧御剑,踏上了自己的武器“御影”之上,二人脚踏长剑,立时穿梭进云层里。 “不对!等会!”宁静舟才反应过来:“付……付钱?你喝花酒没给钱?”他一脸不可置信,转过身问曲遥。 “非但没给,我还倒赢了她们二十两。”曲遥骄傲。 “曲遥,你好不要脸。”宁静舟感叹。 “我要是真不要脸,你带的那几两盘缠我能都全赢过来。” “那你究竟怎么进来的?老鸨子就这么让你明晃晃进来?”宁静舟看了看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曲遥,虽说的确是蓬莱的衣服,可看起来也实在不像什么有钱人。 “哦,我用了化形术,幻化了块蓬莱的弟子铭牌抵在老鸨子那里。” “什么?!弟子铭牌?那人家不得上蓬莱来找?”宁静舟惊恐道。 “哦,别担心,那个铭牌上写的是你的名字。”曲遥一脸真诚。 “……” 第7章 、一别经年,渣滓如旧 宁静舟气的浑身哆嗦,颤声道:“你说我现在把你踹下去摔死,是不是能算个意外事故?” “大约不能,估计明儿的仙门热搜就会写:惊!蓬莱大弟子宁静舟眠花宿柳后灭亲弑兄!这究竟是人性的沦丧还是……诶诶诶……你他娘的真踹……” “你给我滚下去!!!师门不幸!蓬莱怎能有你这么个孽障?我今日要替天行道清理门户!”宁静舟在天空中悲痛地爆喝。 曲遥一巴掌拽住宁静舟的龙华衿,一脸豪迈道:“那行,要死一起死!” 仙剑在空中悠悠飞行,一会上去,一会下来,剑上两个人一直扭打在一起,看起来亲热无比。 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抵达了登州。 登州是东海之滨的一个小城,登州一过,便是滔滔东海,在东海之滨,又有成千上万的小岛,蓬莱便在那东海之上。海上常有大雾,蓬莱仙门便隐在那一片片的大雾之中。 到了登州,二人决定先歇歇脚。 “打累了么师兄?我请客,咱吃个午饭?”曲遥笑道。 “不是你出还能是我出钱吗?我那点银子几乎全让你赢走了!”宁静舟怒道。 “得得!”曲遥找了家饭馆,进门便脱口而出道:“海菜包子两屉,再来一盘炒海肠!多放些辣。” 宁静舟的眉头稍稍抚平。曲遥点的这些东西,都是宁静舟爱吃的。 宁静舟在蓬莱做大师兄时,最恨有人剩饭,每次看见弟子剩下半粒米都要骂上好几句。他本就是海边人,是渔民之子,父亲却在出海时被淹死了。宁静舟从小过足了苦日子,在海边帮人打鱼铲鱼。海菜包子这种食物,是他小时候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有一次他捡到了一个被人吃剩一半的海菜包子,宁静舟从地上捡起来,大口大口地吃着,开心了一年。直到后来被澹台观止救回蓬莱,宁静舟才过了几天吃得饱饭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