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男主们都非我不可在线阅读 - 第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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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茴气的仰头望天,“那我怎么垫?”

    “你难倒我了。”

    “……”

    “你不是脸皮很厚吗?”

    “再厚我也问不出口。”

    岑越泽想到那个画面都想死。

    陆茴待在洗手间里不出声。

    无声对峙几分钟,岑越泽败下阵来,“我把我嫂子的微信推给你,你自己跟她说。”

    陆茴说:“可以,我的手机在枕头边,帮我拿一下。”

    岑越泽帮她拿手机的时候瞥了眼床单,星星点点蹭出来的红色让他面红耳赤,他将手机递过去的时候,体贴地问:“长裤要不要?”

    女孩闷声,“要。”

    “我给你找条我的运动裤,可能有点长。”

    “没关系。”

    陆茴加上岑越泽嫂子的微信。

    很快,张姒就把东西装进袋子里送了过来,岑越泽把长裤一起装了进去丢给她。

    整理完毕,陆茴总算能出来见人。

    她还要把被蹭脏了的床单丢进阳台的洗衣机给洗了。结果等她出去一看,床单已经被人抽走不见了。

    陆茴稍稍崩溃,“床单呢?”

    岑越泽:“我让阿姨拿去洗了。”

    他用目光打量她腿上的裤子,看够之后给出评价,“大了。”

    裤脚堆在脚踝,肥大宽松。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岑越泽的眼神明显暗了两个度,“挺可爱的。不过你最好把裤腰带系的紧点,打个结,不然我怕你走着路裤子就要掉下来。”

    第62章 气死

    岑越泽这个话虽然说得不够文雅, 但也的确是实话。

    尽管陆茴十分的无语,为了防止意外事件发生,她还是系紧了裤腰带, 连着打了两个结, 确保她怎么动作裤子都不会掉。

    下了楼,岑越泽招呼她在餐桌前坐下来, 她如坐针毡, 和陌生的长辈一起吃饭, 拘谨难安。

    岑越泽看见她这幅胆小的样子, 扬起嘴角, “你怕什么?我爸妈又不会吃人。”

    陆茴感觉他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和他们都没见过, 一起吃饭当然会拘束。”

    保姆往她面前端了杯热水,陆茴双手拥着水杯, guntang的温度贴近她的掌心,她抿了一口热水, 肚子舒服了点, 又说:“你第一次和不认识的长辈见面就能打的热火朝天吗?”

    岑越泽恬不知耻, 应承道:“我能,你又没给我这个机会。”

    陆茴一下子噎住,说什么好像都被他带到沟里。

    她气不过,嘟囔了句,“我还没到你的境界。”

    岑越泽也不是不能和她共情,年轻人和长辈说不到一块,有代沟。陆茴显然也不是社交达人,嘴巴也不甜, 肯定是不会哄骗长辈博好感的人。

    他今早脑子一热,就想把人带回家来,趁着父母兄嫂都在,就想让他们见见她。

    现在人骗都骗来了,总不能连顿饭都不吃,就把她送回去。

    他尽可能想活跃气氛,让她的心情变得轻松点,他们家真的没有那么可怕,规矩也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夸张。

    “我知道见家长,你肯定会羞涩,但是真的不用怕,我不是还在这儿吗?你说是吧。”

    “你在这里我怎么感觉更不安全。”

    “……”岑越泽哑巴了两秒,“我俩这关系,我能让你受气?我爸妈如果有一句话让你不高兴,你大可放心,我立马带你走。”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里子面子都给足了。

    陆茴有些刺耳的话说着都不好意思,“我脾气也没有这么大吧。”

    岑越泽恨铁不成钢,“你都不会抓重点,重点是我不会让你在我家受委屈。”

    “那……谢谢你?”

    “不客气。”岑越泽嘴瓢,“这是孩子爸应该做的。”

    好巧不巧,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岑越泽的父母和兄嫂刚好从客厅往餐厅这边来,拉开椅子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张姒抿嘴偷偷笑了下。

    岑母轻轻在自己的丈夫耳边说:“这俩孩子感情还挺好。”

    她很欣慰,“我终于不用cao心小越的人生大事了。”

    刚才经过大儿子的提醒,岑母已经记起陆茴了,人看着清清白白,观感很好。

    家世也还不错。至于其他的,他们没多大兴趣,再多的传言也不如亲眼见一面。

    宝贝儿子恋爱生子,当母亲难免会激动,一时失去分寸,席间不断的向陆茴打听消息。

    比如她的父母知不知道她和小越的事情。

    今年多大了?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将来打算要几个孩子?

    拍戏会不会很忙?

    陆茴哪里应付的来这种场面,欲言又止好几回,逐字逐句斟酌,完全接不上话。

    岑越泽冷着脸,皱起眉峰,看着非常不高兴,他说:“妈,查户口也没你查的这么细。”

    他搁下手里的筷子,一脸严肃地说:“您在这样,我就带她出去吃了。”

    张姒出来打圆场,“妈,小越这是怕您把他媳妇儿吓跑。”

    经过这一提醒,岑母也觉得她太着急了,她望着陆茴说了声抱歉,就没有再问这些。

    陆茴真真切切有松一口气,每个人都是不擅长的事情,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同和蔼但是很不熟的长辈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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