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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与白家家世相当,所以那十几万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笔巨大的财产,虽然也都知道林雪翠这笔钱是怎么来的,但是既然嫁出去的女儿带着这笔钱回来了,他们没道理把人驱除门外。 林雪翠娘家也有兄弟,父母已老,家中的家业大多在他兄弟手上。 那林雪翠也是明白道理的人,回了门之后在她娘家人的庇护下躲了起来,躲过了官兵的人也躲过了白阮风的人,不过作为代价,几个月下来她也花了好几万两的银子支持她娘家的生意。 但这有一就有二,她也不止一个兄弟,帮了这个兄弟那个兄弟便来找,帮了那个这个又闹,银子是如同流水般哗啦哗啦的不见。 而且几个月的时间里刚开始林家的人对她还客客气气,但时间一久终归还是有矛盾,更何况她这个嫁出去的人,回家了还给家里惹了一堆事,她那些兄弟便明里暗里嫌弃排挤起来。 林雪翠原本在家中待嫁时父母都宠着她,后来嫁给白福德之后也是许长时间未成回娘家久住,在白家时她是白夫人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如今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排挤? 她住了几个月之后便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怎么办?她思来想去,索性离开了林家独自去了外面。 反正她身上还带着几万两的银子,也不愁会饿死。 不过她始终是那奢侈惯了的性子,虽然已经有所收敛,但是她重新布置了院子就花了不少。 可惜的是这院子她最后也没住多久,因为她很快便被白阮风找到了人。 白阮风找到了人,也追讨了银子,不过剩下的那些银子根本不够抵还如今白家的债务 那林雪翠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后后悔了,总之见到她这儿子之后她也没了之前的气势,乖乖跟着白阮风回了白府。 只是虽然他如今再次回到白府,但一切都已经变了,白福德不在,白阮风不再宠着她,白楚露又是给人做了妾,她这脸也是早已经丢尽。 也不知她与那白福德两人再见了面之后说了些什么,又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回到白府没多久之后她便变得有些疯癫,嚷嚷着要找白莫儒报仇。 白阮风性格虽然儒雅,但实际上却并不像表面那么般好欺负,他与林雪翠一番争执无果后,索性便把人送到了山上静养。 说是静养,但派去的人监视的成份更多些,他是个什么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若那林雪翠老老实实的在山中养着也就算了,谁曾想的林雪翠却是一直闹着吵着要下山,然后便折腾出了这事儿。 你知晓就好。善玉成放软了身体任由白莫儒搂着腰抱着,他还当这人不知情,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里白莫儒去哪里他都紧跟着,生怕他出了岔子。 白阮风已经派了人来跟我说了这件事。白莫儒道,对这,他倒是有几分意外。 那白阮风倒是白福德和林雪翠这两颗歹竹出好笋,为人倒是正派,也拿得起放得下,若他与他不是如今这样尴尬的身份,他倒有几分想要结交。 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善玉成这话说的有些埋怨的味道,实际上,他也确实是有些怨,不过他是怨白莫儒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与这人认识时间越久,他心中那想要把这人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谷望也就越加浓郁了,然而无论是与这人相处多久时间,这人却总能给他意外。 善玉成微侧过头去,今天第二次在白莫儒唇上落下一吻,唇齿交融间善玉成本能的吸吮着白莫儒的味道,脑海中却想着只希望这人能一直在他身边。 分开后,善玉成埋首在白莫儒肩颈处轻声喘息着,这样的事情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无论几次,他都会沉沦下去。 好了,我再不出去,外面那些人就该着急了。白莫儒拍了拍善玉成的背,嬉笑着说道,就算是隔着一扇门白莫儒也已经听见外面店里有人在闹着了。 善玉成却是不依,这男人明明是他的,凭什么要让他让着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要等,他们就继续等去! 思及至此,善玉成又拉了白莫儒的衣领附上薄唇,直至他被白莫儒吻得一股热流串向下腹处,这才收了手。 白莫儒只能整衣衫后去了店中,却在进门之后便看见了正与刘如核电中几个小工争得面红耳赤的丁旗。 自从上一次比赛之后他就再没见到过这人,听广旭然之前的话,这人是乎对之前的比赛结果并不满意,因此多番找他理论。 不过因为有广旭然在中间的原因,所以丁旗一直没有找到他这里,如今他这店因为这次比赛名气大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那丁旗找到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见到了丁旗,又看见店中其他人脸上的怒意,白莫儒很快便明白过来店内刚刚的吵闹是怎么回事。 你总算舍得出来了!丁旗大步来到白莫儒面前,他脸上带着几分温怒,我还以为你准备一直躲着我。 面对丁旗的咄咄逼人,白莫儒却只是轻笑,与他礼貌地问道:不知道丁大厨师找我有什么事? 哼!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觉得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情?丁旗年纪比王读还要大些,他脾气也要比王读大。 如果是比赛的事,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白莫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