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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白莫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难受,抑郁寡欢结了心结。 他身体本就不好,抑郁寡欢后几乎就在床上躺着没能起来过。 不久后他就感染了风寒,刘如去大院那边领那个月的月钱,结果林雪翠以他们有钱买那些零嘴肯定也藏了不少钱为由,一直拖延拒绝给钱,最终导致白莫儒没能挺过来。 虽然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但白莫儒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不用在意就这么算了的事。 这条命,他算在她林雪翠头上了。 不过依着他原本的想法,他还以为还多要费些功夫,却没想到事情却发展得比他想像的要顺利。 特别是那白楚露,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便自己编了个网把自己套住然后削尖了脑袋硬挤了进来。 白莫儒心情愉悦的离开后,林雪翠却是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在走廊中站了许久。 无意中从其他下人口中听说这件事情时,白莫儒已经在厨房中忙碌许久。 对这事,白莫儒只是笑了笑,虽然他眼中毫无笑意。 住进白府中后,他便有意打听了下关于白福德和林雪翠之间的事。 白福德常年在外与林雪翠聚少离多的事情众所周知,但有些事情却隐藏的极深,例如林雪翠与白福德分房睡的事情。 按道理来讲,林雪翠与白福德本就是聚少离多的情况,白福德平时又是那般宠着林雪翠,他回来之后两人自然应该是如胶是漆的,可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就如这次来说,他霸占了林雪翠的院子后,林雪翠却并没有搬进白福德的院里住,而是住在了女儿白楚露的院里。 若白福德此刻不在府上也就算了,可白福德明明就回来了,还这样那这就有些奇怪了。 003. 傍晚时分,白府院里的气氛已与之前截然不同。 晚饭时分,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整顿饭下来,林雪翠脸色都是时阴时晴的,时不时还会望着旁边的白福德咬牙切齿。 白楚露还是一如之前那般,整个心思都扑在了善夫人身上,对她那是百般撒娇照顾,甚至还无意提到她亲自下厨做了两个素菜。 白福德两只眼睛一直落在善玉成身上,连善玉成哪个菜多夹了两筷子他都一一记在心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林雪翠和白福德他们的影响,饭桌上那善夫人与善玉成两人也是各怀心事,神情抑郁。 察觉到这桌上气氛怪异,刘如与白学名两人都是闷头吃饭,不说一句话。 这一整桌子人当中,也就只有白莫儒一人那是真的心情不错,食欲旺盛胃口大开。 第二天,白府下人间便传来一阵紧张的气氛,因为明天就是设宴的时间,所以白福德亲自下了命令,让他们开始提前准备起来。 而此时,善玉成那边已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第二天午宴结束便离开。 林雪翠依然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整天整天在院子里晃荡着,只是如今院子里的下人都忙,也没人在意她。 傍晚时,林雪翠突然抱着肚子嚷嚷着喊痛。白福德忙着眼下的事情没空搭理,只让下人去请了个大夫便又一头扎了进去。 得知善玉成要走,白楚露那边却是红着眼眶抹着眼泪坐在善夫人身旁嘤嘤的哭着,樱桃小嘴里诉说的都是对善夫人的不舍。 她与善夫人投缘,她与善夫人亲如忘年交,她与善夫人是相见恨晚,她与善夫人那就是失散多年的母女。 听说善夫人要走,她是伤心欲绝心肝都在痛,都想收了东西随着善夫人去了。 感受着这白府莫名的紧张气氛,刘如与白学名两人也都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小院儿里,白莫儒悠悠闲闲的洗漱完又吃完早点后,这才晃荡着去厨房取了井水,然后回了院子泡了米,为明天的点心做并不多的准备。 这一晚,白府里注定许多人无眠。 不过这里面并不包括白莫儒,与之前胸口总是疼痛让他总是浑身冷汗一夜梦魇的那些夜里不同,这一夜他睡得格外舒服。 盛夏的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落在这还带着些晨曦雾气的院子中。 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爽的白莫儒慵懒地伸伸胳膊,微笑着看着这一院子暖暖的金色的阳光,心情大好。 似乎应了白莫儒的心情,今天的太阳是格外的好。 院里,其他人已经忙碌起来。 因为宴席设在中午的原因,厨房那边早已经忙得热火朝天,府中的下人帮忙的帮忙,不在厨房那边的是个个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严以待阵。 白府门口此刻也忙,善家的人已经布好了马车,正在往上面装东西,只待出发。 小院里,刘如见白莫儒起了床,连忙从厅里桌上放着的篮子中,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早点摆好,并招了白莫儒过去吃。 今天府上忙,所以我早些去要了点粥,我和你哥都吃过了,这些是给你留着的。 白莫儒在桌前坐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视线则是落在院子中那随着晨风摇曳的光影上。 他这一碗粥还没喝完,院子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福德紧张兮兮的冲了进来。 见白莫儒此刻还端着碗粥喝着,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当即气红了脸吼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做什么,还不赶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