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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吃醋了,后果很严重(高H)

    启云宫的守卫都看得分明,今夜公主与驸马一道回宫,在轿辇中都呢喃细语。

    卫准也在行礼的人当中。他同大家一起跪拜,从掀开的轿帘缝隙中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只是眼下她眉眼风情,全都因为另一个人。

    他突然心痛如绞,巨大的压迫令他几乎无法呼吸,旁边的同僚似是感受到他的异样,低声询问:“卫大人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他微不可见地摇摇头。盛阳在夜色中居然一下听到他的名字,心顿时揪了一下,与驸马握着的手也松开了。她别过脸,不忍看他伤心的模样。

    到了寝宫,小霜秋露迎上来,见她与驸马亲密无间,都喜上眉梢。小霜忙着安排烧热水,秋露去拿换洗衣裳。二人沐浴后便上了床。

    盛阳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侧着身子迎合着林朗的节奏。

    林朗感受她的异样,宣告主权似地将她头掰过来,深深地吻她。她挣扎着后退,林朗扣住她的头,命令道:“专心点。”

    她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他似乎喝醉了,和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截然不同。他横冲直撞,几乎没有章法可言。盛阳费劲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他于是不再吻她,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他紧紧盯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寻找着什么答案。

    盛阳终于忍不住,闭着眼哼了一声。他于是越发地快,终于在她面色潮红之时猛然停下。

    盛阳意犹未尽地睁开眼,用目光乞求着他。

    “开口求我。”他命令她。

    盛阳难为情,可身下的空虚越来越难受。他挑逗似地只在门庭盘桓,不肯前进一步。

    “林郎……”她把脸埋进去被子里,声音细不可闻:“求你……”

    “嗯?”他用了力,却仍不进入。

    “求你……再深些……”她终于说出口。

    林朗得了令,便大行其道。盛阳被他撞得快散了架,却仍是希望他快点,再快点。

    他坐起身子,将她翻了过来背对着他。盛阳不爱这种被他人掌控的姿势,便试图转过身来。

    “别动。”林朗双手握住她的腰。床咿咿呀呀地动起来。盛阳的手要撑不住了,上身便趴了下去。这个姿势让林朗更兴奋了。他大力揉搓着她的臀瓣,将其中的rou缝露出,欣赏着上面晶莹剔透的水珠。

    盛阳羞涩难当,只伏在枕头上发出嘤嘤呜咽。林朗感受到她的拒绝,便用手打了一巴掌。她似被刺激,忍不住一颤。

    “趴好。”他用武器威胁她。她只好努力地伸展腰部,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林朗很是满意她这种反应,伸手在上面掐了一把。

    他快到了顶峰,忽地速度就极快了起来,盛阳经受不住,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几乎趴不住。

    林朗便握住她的rufang,将她上身直立起来。一边揉捏揉搓着rutou,一边挺身将阳根送入。盛阳浑身上下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驾着她,一同奔赴那极乐的巅峰。

    盛阳感觉那guntang的物件直捣花心,深深插入她蜜xue之中,她被刺激得大叫,花核猛然地收缩,死死地攀咬住粗硬的阳根。

    林朗低吼一声,guntang的热流冲击着花心,盛阳禁不住想要逃离,他却用力按住她,叫她感受每一层的滚滚热浪,直至最后一滴终结。

    良久,她感觉自己体内的跳动终于停止下来。他缓缓抽出,舒服地叹了一口长气。

    淅淅沥沥的白浊从她蜜xue中流出,林朗凑上去,深吸一口气,忽然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

    盛阳大吃一惊,急忙想逃离。他却比她反应更快,从床上扯出腰带,粗暴,地缚住她的手。她只好哀求他:“不要……”他置若罔闻,只想品尝尽她每一丝甜美。

    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他每一次触碰,都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屁股又忍不住摇了起来。

    他嗤笑着打了一下:“怎么,又痒了?”

    她羞得说不住话来。只是将屁股不断往后送配合着他深入。他捧着她的臀,用力地吮吸。她禁不住呻吟起来。

    林朗直起身子,再次将重振旗鼓的武器送入。盛阳前后动得更带劲了。

    林朗伏下身附在她耳边说:“sao得那么狠,不够都自己动了?”

    盛阳紧紧地咬着唇不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控制不住。

    林朗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缓缓地撤到门口又猛得一下深深挺进花心。

    她再也忍不住,放肆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他对她的叫声很是满意,便配合着她的节奏深入浅出。

    盛阳双手被缚在身后,上半身直立,每起跪一下,阳根便从后插入一次。她的理智早已抛到脑后,只是被快感驱使,不停地重复着起跪的动作。

    林朗只用扶着她,叫她免于跌倒,便可愉悦地欣赏着她发情发狂的模样。

    盛阳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突然一下直挺挺着身子,猛然睁开眼,眼神却迷离涣散。

    “啊———!”她放声大叫,从内里急剧收缩,发出了到达顶点的信号,紧接着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他不再扶着她,只看着她在床上不住扭动,yin态毕现,良久才缓缓停下。

    她累到极致,已无半分气力。

    他一拆掉缚带,她的手就像一滩水似地垂下来。

    她的大脑昏昏沉沉,呼吸却轻得细不可闻。他疑心她几乎晕过去,便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卫准,别闹。”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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