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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记 第290节

    显然,她所说的那些都不能令司马兰台满意。

    于是只好柔声求饶道:“师兄,我真的不是存心的,你也知道我中了忘川水的毒,说记不得便记不得了。我和权倾世并未真的逾矩,你应该看得出来。”

    “你错了没有?”司马兰台打断了她的话,神情更加严肃。

    “我错了。”苏好意低头回答,声音闷闷的。

    “错在哪里了?”司马兰台又把问题绕了回来。

    “我……”苏好意梗了一下:“我说不准。”

    “为何现在才来见我?”司马兰台叹息一声,那叹息沉重极了,让苏好意的心也随之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你这不是去东都了么?”苏好意道:“我就算来了你也不在呀。又有什么用呢?”

    “你在公主府便已经恢复了记忆,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我?”司马兰台眉头拧紧。

    苏好意不敢和他对视,的确,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司马兰台还未离京。

    只是她自己心虚,不敢见人家罢了。

    “你是怕我责问你?苏好意,你对我的信任只是如此吗?”司马兰台握住苏好意的手腕质问他。

    “我错了!”苏好意连忙求饶:“我就是莫名的害怕,才不敢立时见你。”

    “你可知我担惊受怕的要死?!”司马兰台的声音颤抖,到现在他还忍不住后怕:“你可知你平安就足以抵消我所有的气愤担忧?是不是我待你还不够好?你躲我一天,我便煎熬加倍。你竟如此没有良心!”

    说到后来声音明显带着痛苦,他一向不苟言笑,如今却失了常态。

    “师兄,是我不好。”苏好意哭着往司马兰台怀里扑:“我太辜负你了,我真该死!我早该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人。只想自己,没替你也想一想。你必定是比我还要难受的。”

    她边说边哭,到后来气都喘不上来。

    司马兰台的心早就软了,之前的冷漠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壳儿。当即把苏好意抱在怀里,给她拍着背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万不可再如此了。”

    苏好意哭得眼睛通红,鼻塞声重,揽着司马兰台的脖颈说道:“师兄你都瘦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那你需要向我郑重赔礼,我才能真的原谅你。”司马兰台一边给她擦泪一边说。

    虽然司马兰台说他还未真正的原谅苏好意,可苏好意却知道他心里早就不怪自己了。

    因此脸上虽然还哭着,心里却已经欢喜起来。

    更主动凑上前,亲了亲司马兰台的两颊。

    又在司马兰台耳边撒娇,道:“相公,都是我的错,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她这一声叫得司马兰台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当即把她压在桌案上,不要命地亲了起来。

    苏好意之前哭的太厉害,这会儿鼻子还堵着,嘴巴又被司马兰台占住,整个人头晕目眩,全身都软了。

    她极力回应着,舍不得推开司马兰台。

    这分别的日子里,她何尝不是相思成灾?

    苏好意如此,司马兰台焉能察觉不到?更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直到苏好意的手软软的垂下来,司马兰台才离开她的唇。

    此时的苏好意面色嫣红,双目半睁,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她的头向后仰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司马兰台爱极了她,低头在她颈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只换得了一声软软的呜咽,人还是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苏好意这错认得诚心实意,司马兰台再也不觉得憋闷了。

    “我今天来便住下再不回去了,”苏好意的甜枣一颗接着一颗:“我娘如今嫌弃我得很,只能你收留我了。”

    “滑头,”司马兰台拍她的屁股:“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苏好意笑嘻嘻的,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物件儿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又是什么宝贝?”司马兰台轻笑一声,就见不得她这鬼鬼祟祟的样子。

    可等到苏好意把手打开,司马兰台一见便立刻大惊失色,说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是从权倾世那里,”苏好意道:“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第487章 今夕共剪西窗烛

    入夜,清宵无声。

    室内温暖如春,苏好意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先钻进了被窝。

    司马兰台去沐浴了,他不介意用苏好意剩下的水。

    这里床上的药香气是最令苏好意放松和着迷的,许久没嗅到了,忍不住抱了被子把脸埋进去。

    司马兰台头发半湿着走进来,见床帐放下一半,苏好意坐在床里,头发披散着,身上只穿了一件红绫肚兜,细胳膊细腿被发丝半遮半掩着,像是要被祭河神的童女。

    “不好好穿衣裳,当心着凉。”司马兰台嘴上训斥着,快步走上去,将另一半床帐放下来。

    苏好意就势抱住他的腰不撒手,仰头说道:“你知道吗?若是再不见你,我只怕就要死了。”

    她几乎光溜溜的身子让司马兰台爱不释手,又怕她着凉,便拉过被子来裹上,嘴上还嫌弃着:“总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哪里没良心了?”苏好意嗔他一眼道:“你的良心在哪里?叫我看看。”

    说着她便去扯司马兰台的衣带,解开了在他胸口亲了亲。

    她的两只手攀着司马兰台的双肩,整个人吊在人家身上。

    “你……”司马兰台呼吸乱了:“你这样子我可把持不住自己。”

    “谁叫你把持了呢?人家不是早就叫你相公了么?”苏好意的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两条腿更是盘到了司马兰台的腰上。

    两个人是怎么跌倒在枕席间的已经分不太清,只是司马兰台一直用手护着苏好意的后脑。

    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苏好意手脚并用脱得差不多,苏好意身上的肚兜带子扯松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薄汗透出来,彼此都难耐极了。

    “小东西,你胆子好大,”司马兰台气吁吁地按住苏好意不让她乱扭:“轻一点儿点火。”

    苏好意咬着下唇坏笑,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司马兰台,眼睛又亮又迷离,里头有桃花春水、秋月梧桐,还有夏天黄昏时的熏风。

    “不怕么?”司马兰台轻咬苏好意的嘴唇,又移到她的耳垂:“以前每次都哭啼啼的,害得我要不成。”

    他们两个之所以还没走到最后那一步,主要是司马兰台太疼爱苏好意,不忍心她受委屈。

    “这次我不躲了,”苏好意的眼眸垂着,满脸小女儿的娇羞:“以前是我不懂事,早该给你的。”

    “好乖……”司马兰台的心被苏好意填得满满的,可也更怜惜她了,亲亲她红透的小脸说:“我特意调制了止痛的药膏,这就去拿。”

    “不要离开我,”苏好意抱着他不松手:“不要走。”

    司马兰台笑了,伸手点她的鼻子:“只是去拿个药膏而已,就在外间的抽屉里。用上那个之后,可以润滑更能止痛,免得你初次受苦。”

    “可若是我愿意为你痛呢?”苏好意说完在司马兰台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好哥哥,你不觉得痛一点儿更有趣儿吗?”

    她这样子明显带了风尘味,可偏偏司马兰台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倒被撩拨得更起兴,握着苏好意的腰又摸又掐。

    “说起来这种事是不能无师自通的吧?”苏好意在这当口想起要紧的事来:“你以前没有过吧?”

    “那又怎样?”司马兰台厮磨着她的鬓发:“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苏好意摇头:“我没吃过猪rou好歹听过猪叫,你过的是和尚日子,哪里会呢?”

    司马兰台从上方俯视着苏好意,眼神幽黑如古井,然后龇了龇牙道:“你这头小乳猪可做好被吃的准备了?”

    苏好意要说的话都被他堵住,手腕也被握住举过头顶。她被钳制在司马兰台身下,无处可逃。

    司马兰台不知偷偷学习了什么,凡是他触碰的地方,苏好意都被引得轻声尖叫,渐渐迷失了进去。

    直到最后一刻,苏好意已经软成了一只小羔羊,那疼痛却还是让她呜咽流泪,双手乱抓。

    司马兰台忍得额头见汗,却舍不得退出半分。

    “不要……痛死了……”苏好意还是不争气地哭出声来:“不好玩,不要了……”

    “来不及了,”司马兰台又往前进了一寸,他真的已经尽力克制了:“乖乖,很快就好了。”

    苏好意只觉得自己快被劈成两半了,两只小脚乱蹬,被司马兰台握住了,好一番揉捏。

    接下来的事苏好意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孤舟。

    总觉得下一刻就要毙命,却又能在绝境处峰回路转。

    她细嫩的身体均匀地透着粉色的红晕,叫声也由最初的哭喊变得暧昧不明。

    司马兰台早知道她是尤物,却不想竟是这般销魂。

    方寸之间,滋味玄妙。世间最要命的蛊也不过如此了吧?!

    快乐层层叠叠地涨起来,苏好意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整个人绷起来,害怕得直叫。

    这感觉太陌生太强烈,她承受不住。

    “好哥哥……”苏好意哈着气,声音都是破碎的:“好热……”

    她这样子像极了不谙世事却已经被带坏了的女娃儿,司马兰台太过迷乱,手上嘴上便失了分寸。弄得苏好意身上青青紫紫,像是被凌虐了一般。

    折腾了半个时辰,司马兰台终于在苏好意的哭叫哀求中饶了她。

    搂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见她还是疼,便去拿了药膏给她清洗涂抹。

    本应该心疼的,却又被她可怜兮兮的伤处勾起了火,半哄半强迫又来了一次。

    苏好意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哀叹自己遇上了吃人不吐渣的魔头。

    好在那药膏真的管用,第二次的确不那么痛了。

    “让我睡吧!”苏好意有气无力地哀求:“我不行了。”

    睡到半夜,苏好意翻了个身,找不到司马兰台的怀抱,不禁委屈地哼唧两声。

    结果被司马兰台大手捞过去,顺势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疼爱。

    苏好意被折腾得浑身疼,气恼地抱怨道:“你是属什么的?!怎么翻个身就能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