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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方的弧度都很让人心醉神迷。 这些都和她的性格是匹配的。 杜松子比婴儿还要反复无常,还要任性,总是喜欢对别人撒娇,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这些点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无法接受,放在她身上…虽然说学校里面的大家还是不愿意跟她做朋友,但至少可以理解,长成这样的女孩子的确会是这种性格。 而爸爸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是财团的董事。他在太平洋有三个私人小岛,有自己的飞机和游轮,每年要举行三次宴会,会和一些很不入流的但是必要的商人接触,从他们的手上买来泄/欲的少/女。 他就是那种所谓资本主义黑幕的具象化。 但是他并没有和外表所匹配的内心。 “你就是一个公主病婊/子。”杜松子这么跟他说。 或者说的更加明确一点,他的心态其实趋向于少女。 希望被谁温柔的抱着,被谁爱/抚。 杜松子一个劲的在折腾别人,甚至有些陌生人在被她恶作剧的时候心里会想,“莫非我跟她很熟,不然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颐指气使呢?” 但最后总是会被卷进她的步调里面。 可是爸爸只要稍微露出一种这样子的苗头,就会令人作呕。 甚至是他的情人,就是刚刚在大厅里面的那个男人,对于爸爸都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觉得长成这样子,魁梧英俊,就不要再说那么恶心的话了。 杜松子现在光/着上半身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头抬得高高的,她的脸上比起笑容更加多的是那种小恶魔一样的,仿佛随时都要再踢上他一脚的表情。 父亲却睁大眼睛看着她。 灯光照射在他的眼睛上面,灼烧着他的视网膜,他的虹膜里面逐渐蓄积成了浅浅的一层湿润,这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杜松子看。 杜松子的手指恶作剧的在自己的锁骨上面摸了摸,最后把整个手掌平摊着,从左到右在自己的脖颈上面划过。 危险,这是是要砍头的手势。 她说“其实你很想要这一具身体吧?你很嫉妒吧?” “和你不同,我既纤细又惹人怜爱,而你——” 杜松子又说到兴头上了,她又狠狠的踩在父亲的脸上,皮鞋的鞋底把爸爸的脸往地板上面按。 每一次摩擦的时候都能够听到呕吐在他的口腔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爸爸的脸在她的靴子底下变形,并且不断的有血从她的鼻子里面涌出来。 这个以前一直都在欺负她,一直一直——一直都在让她害怕的男的。 现在总算变成这个样子了。 杜松子又是觉得好玩,又是觉得为什么我以前非得被这种人吓得要命不可? 她说“你就像是蟑螂一样。” “就是蟑螂!” 越说她的兴致越高昂,系统的存储里面还剩下一点能量,这点能量在她的身体里面传导着,顺着鞋尖传导到了父亲的身体里。 有什么东西开始不一样。 他的视野开始变低,他的身体里面传来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同时发作的剧痛。 他连尖叫都叫不出来。 他周围的东西正在变大。不。是它变小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爸爸依旧在杜松子的鞋底。 但现在鞋底对它来说已经是一整个遮蔽着天空的黑色巨物了。 它终于可以动弹,它朝旁边逃走。 但是以前能够轻松跨越过的距离,现在对它来说却宛如天堑。 它想要发出尖叫,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只不过是虫子一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它的视线正对着前方落在地上的一个金属笔。 顺着那上面的反光,它看到了它的模样。 它真的变成了一只蟑螂。 杜松子已经几乎用完了系统的剩余能量。 她的心情很好,但是现在放过爸爸还是有一点太早。 她慢慢的,简直就是为了让它看清楚并且让它害怕一样,把自己的脚给抬了起来。 遮蔽着天空的黑色板子逐渐远离,如果此时向上看,还可以看到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的,此时显得非常恐怖的女孩子的脸。 杜松子笑眯眯的看着他。 她踩了下去。 # 爸爸比想象中的速度更快的从她的鞋底逃窜了出来。 并且一点都没有停顿。 这个房间他待了这么久,肯定比想象中的熟悉很多。 他一口气从门缝里面逃了出去。 照理说为了隔音,大门的缝隙比一张纸还薄。 这样子都能够穿出去,看来蟑螂的确和传说中的一样无孔不入。 杜松子看着他逃出去,也没有追击的打算。 现在她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心结。做到这样子她也已经认为足够了。 于是她稍微拍了拍双手,把剩下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随后打开柜子,挑挑拣拣。 爸爸的衣柜里面有一大堆女装,不是给那些送给他的祭品穿的,就单纯是他自己想穿。 但是想想也知道,符合他那种体型的还会让人觉得可爱的衣服,一件都不会有。 这些衣服其实都很匹配杜松子的身体。 并且那男的肯定一次都没有穿过,最多只能够看看,想象一下自己下辈子如果转生成美少女要怎么穿上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