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欲乘风归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我憋一个晚上不能射……”

    他的脸上泪珠滚落,看来前世的我确实做得太过分,让现在的他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可为什么……我却那么想,看看他跪在地上学狗叫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满怀恶意的一掐他的根部:“来,学声狗叫,让我听听?”

    宴顺之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还挂着泪珠的长长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慢慢的垂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抬头望着我,吐出舌头来,跟狗似的哈了几下气,然后又在地上打了个滚,双腿间的硕大一抖一抖,然后跪爬过来,抬起手放在我的膝盖上,低低的“汪”了一声。

    说实话,我的心一下子就砰砰跳了起来。

    我抬起脚,放在他的膝盖上:“乖狗狗,舔主人的脚。”

    他就真的抬起我的脚,含住了我的脚趾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脚趾,轻轻的啃咬舔吮让我头皮都在发麻。

    狗狗很听话,说让舔脚,就真的只舔脚,一步也不敢往上越。

    我被他舔得心痒难耐,终于是忍不住将放在他硕大里的灵珠拿了出来:“狗狗,快cao主人。”

    得到了允许的狗立马就扶着他的硕大cao了进来,狠狠的几个抽插就将蜜液插得四处飞溅。

    我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被他的大力抽插cao得浪叫不断。

    宴顺之托着我的臀rou,腰胯不断摆动,极有力量的撞进我的身体里,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去一般,大力得我的乳rou都荡起了汹涌波涛。

    他的粗长硕大直接插到我的深处去,毫不留情的顶弄着那处软rou,像是要征服我的身体一样。

    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我很快就在他的cao弄下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宴顺之的抽插没有停,他将我抱起来,在走动中将硕大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他故意的走得时快时慢,又时而将我轻轻抛起,我落下时他的粗长直接大力cao弄到那处软rou,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在发软,蜜液疯狂涌出。

    已经到达过一次顶峰的我很容易就能到达第二次,第二次后轻易就能到达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高—潮过后我只能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息。

    我已经没了力气,流出的蜜液已经将地板都打湿,可他还是没有释放,长久堆积的愉悦太多,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伸手就在他的根部掐了一把:“你快给我!”

    宴顺之浑身一抖,竟是就这样将guntang元精射了出来。

    我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都软了下来。

    “主人,乖狗不听话了,”宴顺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我翻过身去,让我跪趴在床上,然后“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臀rou,“乖狗要骑主人!”

    然后他扶着我的腰,径直撞了进来。

    后—入位cao得太深,我被他的大力抽插撞得浑身朝前一扑,却又被他捞了回来,继续用手肘支撑着身体。

    他的手绕到前面来,熟稔的拨弄着那颗花核,双重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想让他停下,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顶弄得也越来越多花样,我只能尽力支撑着身体,嗯嗯啊啊的随着他的浪潮起伏。

    快感层层翻动,想要尿出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咬着手臂喊他停下来,可他却是变本加厉的玩—弄着那颗花核,配合着大力的抽插,最后在他的guntang元精之中,我最终还是没忍住,一声尖叫之后,我被他cao得潮吹了。

    宴顺之将我的身体翻过来,我无力的躺倒下去,他将自己拔出,白浊瞬间流了出去,可他却只顾着含住那颗花核,将那潮吹的液体尽数吞下。

    “主人的阴精真好喝!”不乖的狗狗这样说道。

    光芒之下

    宴顺之自从表白心迹之后,就再也没在我面前露出过高冷模样,哪怕面前有外人存在,他也能在高冷之后转过头来一秒变脸。

    他就像是别人已经调教好的玩偶,虽然确实很符合我的喜好,但我总觉得有那么一丝别扭,仿佛我是捡了别人玩剩下的东西,面对他的爱意总是忍不住回避。

    他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竟是从万千古籍里,找到了一个能共享记忆的方法,哪怕这方法会损耗他的修为,可他仍然选择了将记忆与我共享。

    于是我完整的看完了我们的前世,也确定了前世的那个人确实是我自己,而宴顺之,则是我为自己准备好的完美床伴。

    长得好、身材好、器大活又好、花样还多,能带着我去各种地方玩乐、送我各种礼物,能设下屏障在斗剑会的现场让我玩他的“剑”,甚至还能吃下特殊丹药,长出兽耳兽尾来勾引我。

    合欢宗的妖女勾搭上了魔皇,这一消息在宴顺之的默许下,在修真界迅速的流传开来。

    待我发现这流言时,消息已经传遍了天下,甚至何伽都得到了消息,来到魔域找我。

    其实我并不理解何伽的行为,且不说当初我强上他取了他的元阳,就说后来他软禁我折辱我的做法,他怎么就觉得我会丢下宴顺之跟他走呢?

    何伽一意孤行的认为我是被迫的,说要带我逃脱宴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