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只宝狐-爱欲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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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蝉鸣聒噪,天光晴好。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辛秘看着手中的书卷,有些疑惑地读了出声。 坐在她身边看书的辛枝一愣,倏地回头看她。 神明无辜抬眼:“这张小笺夹在书卷里,上面写了这两句诗,我倒有些看不懂。” “……”强势霸道的混血少女有些少见的沉默,脸颊微红:“不是什么好诗,不懂也罢……不知是哪家的捣蛋孩子把这小笺混进去的。” …… 辛秘睁开眼睛,眼尾湿湿的,不知是水汽还是方才失控的泪意。 一瞬间的空茫里她思绪混乱,竟莫名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辛枝还是那个凑在她身边看书习字的少女时,她曾在家族书房里看到过的一句艳词了。 不过那时她最终还是得知了诗句的意思,觉得凡人真是无聊透了,咏景咏物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为胸前二两rou写几句煽情兮兮的句子。 可现在…… 狐神咬着唇,双颊酡红地看着霍坚从她饱满胸乳间抬起头来,双唇湿润发红,舌尖从她绵软乳团上离开,拉扯出一道暧昧银丝。 ——她好像,有一点点懂那种狎昵的感觉了。 霍坚还硬着,被她高潮时无规律的吮吸吸得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运气平静,这才忍住射意,只爱抚着她的雪乳延长神明的快乐。 辛秘出了一层汗,极致过后身体战栗,又有些冷了,哼哼着要蜷缩进他怀里去,一动又牵连到二人仍然饱胀连接着的下身,柔滑xuerou一阵无意识的跳动。 “……嗯……”霍坚低喘,眼瞳燃着暗色的火苗,嘴唇轻轻触碰着她半合眼睫。 辛秘看他急色,鼓了鼓嘴,啃了他胸前恶鸟一口:“这里冷了……” “好。”他并不多语,双臂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神明托起,抱在怀中,长腿一跨,从木质浴桶迈出,湿哒哒的水珠溅落在地,只是无人在意了。 他走动间,坚硬的性器一分都没有从她体内滑出,反而随着主人的动作小幅度地研磨着高潮后敏感的嫩rou,辛秘不舒服地动着腰臀,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透明花液淅沥沥地淌着,又被踩碎在地板上。 霍坚托着怀中的狐神,像托着一个孩子般来到了宽厚的木床边。 只是在不会被人察觉的身前,他却正与身前女子行着难言的香艳之事,俯身将她放下,脱离了几分的粗拙性器又借着这个动作重新滑回去。 “诶呀……好胀!”辛秘细声细气地抱怨,不高兴地抬脚踢他。 那只雪嫩的足被捉住,霍坚抿着唇,试探着亲了亲手里小巧的脚背,然后做了坏事一样偷偷看她表情,而她毕竟还是个初尝情欲不久的雏儿,对凡人男子这种狎昵的小小把玩不甚了解,也没什么被冒犯的恼怒,只觉得新奇,这只脚被捉住了,便换另一只再去踢他。 于是她一双玲珑脚腕都被霍坚捉住了,双腿并拢被折起,臀下软rou也连带着被夹得紧紧,吮得霍坚后腰一阵阵发麻。 辛秘也不好受,这种奇怪的姿势让她xue口咬得死紧,不管怎么动都被粗硬性器刮扯,又遑论被挤压着碾磨的rou壁和花心,不管是哪里都是一片灼热的酥麻,方才才吃饱的xiaoxue跳了跳,又吐出贪吃的清液 确定辛秘不难受,霍坚按着她的脚踝,前后轻轻动了起来。 起初不敢用力,只缓慢地进出,然而就是这种缓慢而沉重的交磨放大了rou体挤压的销魂之感,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拉平,再由炽热的青筋挤压研磨,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被填满的胀痛和酸痒,辛秘咬着唇,手指抓紧身下床褥。 他拔得也很慢,细细地磨过吮咬着的嫩rou,只留下胀大的头部卡在xue口,然后他无师自通地摆动劲腰,让硬杵般的rou刃牵拉她xue口敏感无比的细rou,刺激汁水流得更多,几乎要将他大腿打湿,然后他便重新重重撞入,长驱无阻,挤开推拒的xuerou,刮平每一寸皱褶。 花心被重而缓地撞击,辛秘绵长地叫了起来,酥麻入骨。 这样的性事不激烈,却深重难耐,他硬热头部仿佛长着眼睛,追着她最深处那块酸痒无比的嫩rou顶,每顶一下辛秘都感觉脊骨酥麻,就仿佛连心脏都不受控制了。 可她无法反抗,双腿并拢着,再怎么合拢双腿也躲避不开来自后下方的入侵,只能将自己还肿着的小花蒂夹紧,又是一阵七荤八素的快感。 她像被雨淋湿的小猫,随着主人每一下顺毛擦拭的动作轻吟,而那绵长的爱抚越来越入骨,她也越来越快乐,叫声便逐渐难以自控,从娇声哼哼几乎变成了大声媚叫。 辛秘声音本就珠玉脆撞般轻灵,此时增添了情欲的沙哑绵软,更是如同浇在烈火上的桐油,烧得霍坚耳后通红。 他握着辛秘双脚的手不由得收紧,几乎在将她拉向自己了,下身原本不急不缓地的沉重入侵也有些失了分寸,没有章法地胡乱起来。 辛秘下身被撞得发红,雪嫩贝rou经长久的摩擦有些微肿,有些不适的痛,但更多的是纷乱而至的快感,她短促地尖叫了两声,开始挣扎。 一只脚顺利脱出,她向后撑起身体,散乱乌发垂落胸前,想坐起身来。 霍坚并不阻止她,甚至伸手去扶她的腰身,助她行动。然而下身的攻击一刻不停,甚至更向前一步,狠狠嵌入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不让她并拢。 硬热弹跳的性器随着这一步更加深入,就好像连心脏都被顶撞到了,辛秘瑟缩着,在剧烈晃动中逐渐抓不住身下的床褥,胸前软乳如同蹦跳的白兔。 虽然成功坐起身来,但并不能逃离那种兜头而来的可怕快感半分,狐神细细碎碎地轻叫,双腿弯起蹬碾着身下床面,下意识想向后退去。 但被激怒的掠食者是执拗的,霍坚茶棕色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酡红一片的脸颊,火热有力的双手紧紧钳制她细软腰身,在不会握痛她的同时又不容许一丝一毫的逃脱。 他只是抿着唇,眼睫微垂,面容温和的就仿佛现在狂肆的人不是他一样。辛秘急得乱动,然而下身相连的地方仍然被狠狠欺负着,彼此最细密的嫩rou交磨,她越是挣扎,两处便挤压得越是激烈,过载的快感几乎逼出她的眼泪。 “……”她本性里的那种凶悍的血气也冒了头,被入得一缩一缩地抽着气,手上张牙舞爪去抓他胸膛上的恶鸟,下身也努力地缩紧,反过来去夹他。 效果还不错,除了她自己因为rouxue收紧而被性器上鼓起跳动的青筋刮得更加难受之外,终于看到霍坚深色的脸庞挂上了一抹暗红。 他也有些情热了。 两人一言不发,暗暗地较着劲儿,寂静的林中竹屋里,只剩下水流涓涓之声和似有若无的喘息交错混杂。不知是谁捉住了谁,茶色和浓黑的双眸倏地对视,他们的眼神胶着在一起,半是血淋淋的争斗,半是柔情似蜜的缱绻。 男人身体肌rou绷得紧紧,因为水汽和汗液而湿漉漉地散发着美味的光泽,辛秘咬着唇,有种莫名而奇异的快感萦绕而上,无关切实的身体感受……又似乎更加重了身下的酥麻,她xuerou下意识地收缩着,干脆放纵自己,双手后撑,与他酣畅淋漓地争斗到底。 神明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情欲冲刷得泛起桃粉,这样赤裸着因缠绵晃动而剧烈震颤时,更是香艳明烈的美景,似乎要灼痛霍坚双目。 他粗重地喘着气,耳中逐渐响起血液流动的轰鸣聒噪,性器比方才更肿大硬胀了几分,抽出时弹跳的青筋沾染了丰沛的水光,狰狞可怖,下一秒他腰部用力,腹间肌rou隆起硬块,愈深愈狠地重撞回去,拍打出yin靡粘腻的水声。 身下被吮吸的快感越发强烈,几乎让他脊骨酥麻,电流般的战栗感顺着尾椎攀沿而上,可……不够,还是不够,他咬着牙,手臂肌rou隆起,将她狠狠捉着,按向自己下腹。 不够……不够。 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只会更多,越来越多。 他本就是荒原之上苟活的狼犬,贪婪写在灵魂之上,一旦尝过甘美的滋味,便想要更多……直至将那月色整个吞吃入腹。 男人闷哼着,双臂用力,将已经被最后这几下猛攻酥软了身体的狐神揽抱入怀,箍着她细软腰身,根根尽入至底。 辛秘早已溃不成军,就连每一根手指头都是软了骨头的,抓他都失了力气,眼角噙着泪水恶狠狠咬在他肩上,最后在他满满射出时却倏地失了力道,只闭眼张着嘴无声战栗起来。 硬挺的性器在身体最深处鼓胀跳动着,浓稠的什么东西一股一股地流出,直至填满身体,又顺着颤抖腿根流下。 霍坚粗热的鼻息打在肩上,他像一只真正的野犬一样狼狈喘息着,用鼻尖轻轻点着她发烫的耳尖。 ====== 炖完了!后面走一走剧情啦! 我发现我每次都是写到一半就开始想下一本,现在大纲都写完了。 基友:你的大纲有啥用啊?缝缝补补的,天天脱肛。 其实重点是,这本终于过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