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动人
这次她们跳的是古典舞,选的是一袭白色的长袖舞裙,她描了细眉,化了淡妆,双眸盈盈,秀挺的鼻梁,砖红色的唇色,腰间坠着流苏,一只白玉发簪轻挽起她的三千青丝。她本就有着秀美绝伦的容颜,清雅淡然的气质,一举一动之间皆有着难言的气质,就像活生生的从古代里走出来的仕女。甫一出现,她就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或惊艳或赞同或复杂。 “兮兮啊,你今天真好看!”李清毫不吝啬的赞叹,忍着手痒上去掐一把她柔嫩的脸蛋。无他,怕某人找她秋后算账。 “你也很好看啊!”陆婉兮笑着开口。今天的李清也很漂亮,她本来就是瓜子脸,容颜纯美漂亮,眼睛是琥珀色的,又大又亮,她平日里性情本就很活泼,此刻化了妆更是娇美动人,水灵灵的一个古代美女。 “哎,只有我最丑了!”林璇走了上来,叹了口气。她一袭白裙,容颜清秀,头发束起部分,化了妆更是为她增色几分,亮丽养眼。 李清笑着推她:“去你的,哪里丑了。比平时美好吧!” 林璇瞥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平时不漂亮?” 李清惊讶的瞅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哈……” “李清!”怒吼一声,林璇瞬间冲上去与她纠缠成一团。 陆婉兮笑看着她们闹作一团,余光瞥见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羡慕的看着李清与林璇的黄语儿,神色一动。 “语儿……”她走了过去,见她抬头,笑的温婉,语气真挚:“你今天也很漂亮!真心的!” 黄语儿眼神微亮,站了起来:“真的?” 她心思敏感,总是会想的比较多,当然,这一切皆是源于自卑。 “真的。”陆婉兮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劝慰:“语儿,其实有时候容貌并不是代表全部。太过纠结反而容易伤神,你明白吗?” “我……”黄语儿低了低头,咬着唇,眼眶酸涩。她没办法不在意,尤其还是在几个舍友如此优秀的情况下。 “语儿……”陆婉兮拉住她,换了语气:“你应该要有自信。对自己的自信。一个人如果自己没有底气,怕别人瞧不起她,她自己本身都瞧不起自己,还怎么让别人喜欢瞧得起她呢?” 黄语儿抬起头来。 陆婉兮语重心长:“正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气质,才是一个人的立生之本,懂吗?” “气质?”黄语儿喃喃开口道。 “是的。气质。”陆婉兮肯定:“这是日积月累形成的,是岁月的沉淀,是底气,是信心。” “那我……该怎么做呢?”她迷茫又依赖的看向陆婉兮。 陆婉兮拍拍她的手:“首先,你要相信自己。” 黄语儿:“相信自己?” “当然啦!”陆婉兮笑了:“每天都跟自己说一说,相信自己。自己是最棒的!然后,多看看书,陶冶陶冶情cao,书中很多知识都可以让你开阔眼界。当然,看什么书也要讲究。另外,你平日里参加的那些活动,多学,多听,多看!看看身边的人,多学学他们是怎么看?怎么做的?” 黄语儿眼睛越来越亮,似有所悟。 “你的容貌,气度,穿着,眼界,加上去可以给自己打个高分!”陆婉兮笑的狡黠:“相信自己。你也不差!” 黄语儿眼眶微湿:“谢谢你,婉兮!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 “现在有了!”陆婉兮抽了张旁边的纸巾,轻柔的给她拭泪:“别哭了,妆会花。” “嗯嗯。”黄语儿连忙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她突然道:“婉兮,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萧学长那么喜欢你了。要是我是男孩子,我也喜欢。” “……” 陆婉兮动作一顿,哭笑不得。谁能告诉她,在她暂时忘却了某人的时候,却还是时刻有人在她耳边提醒着她。她简直都要怀疑,那个男人在她身边安插了什么眼线,把她身边的人都收买了。自己有这个荒缪的想法,陆婉兮也是无奈摇头。 毕业晚会很热闹,各级的学子们几乎都来了,人山人海的。 “哇!好多人哪,我好紧张。”林璇躲在帘幕后方,眼神微张,悄声的跟着身边的李清咬耳朵。 “我也是,有一点点紧张。”李清回道。 “不用紧张,习惯就好。”何唯唯淡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林璇放下帷幕,和李清转过头来,目光惊叹:“唯唯,你今晚真好看!” 何唯唯今晚跳的是爵士舞,很激动人心调动情绪。她穿了一套黑色劲装,衣服是一件黑色背心,露出了肚脐以及纤细的腰,裤子是黑色短裤,鞋子搭配的是黑色短靴,她化了一个很浓的眼妆,显得眼睛狭长又妖媚,她的长相本来就是妖艳类型的,此刻更是衬的她如妖精一般勾魂摄魄。她人缘很好,为人也善谈,此刻周围围了不少学弟学妹,皆是一脸推崇的看着她。 马施施化妆技术很好,此刻在旁边替她补妆,闻言,何唯唯扬了扬头,眼神自信:“那是自然!今晚我可是要好好准备。” 她向来自信,说话也是信心满满。做什么都顺风顺水,师生关系,同学之谊,她向来有分寸有把握,说是人生赢家都不为过。 林璇一脸羡慕,迎合着她的话:“那可不,今晚你们一定是第一!” 从进了这所学校开始,何唯唯在她的专业上几乎可以说是风云人物一般的,社团上,班里,学校的一些演讲等活动都是由她来cao办的,见识广,落落大方,敢说敢做,无论说什么都能够跟人家聊在一起,很快打成一片。参加比赛很少不拿第一的,同学们都对她很是羡慕。就连宿舍里的几个舍友,每次说起她来都是一脸向往,奉若神明。确实,做人做到这样子的,也该让人羡慕。 李清这次倒是没有赞同,大大咧咧的开口:“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