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许她在余生尽情撒娇在线阅读 - 第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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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命运让我孑然一身,独自苟活。”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虞知听到了,虞知握紧他的手:“江佞,你信我么?”

    江佞没答话,走了几步,他又停下,回头把虞知拉到怀里来,使劲抱了抱,才舒了一口气:“这个梦还没醒,我的梦里还有你,不想醒来。”

    虞知伸手捏他的脸:“江佞,我是你的现实,不是梦。”

    他顿住脚步,低首看她。

    医院的走廊里,格外地寂静。

    她的眼眸熠熠生辉,亮地过分,看着他。

    跟他保证:“从今往后,别人有的,你都会有,我会竭尽全力,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江佞却说:“我只要你,我只有你。”

    无数个恶梦的日子里,通往光明的那条路上,只有你。

    虞知不知道这个江佞和上辈子的江佞有什么联系,但是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她能感觉到这个江佞的转变,她不想去揣测什么,她现在只想让他赶紧好起来。

    柳燕把持着江家,林子衿昏迷不醒,虞知把江佞带回家里照顾着,不管不顾所有人的反对。

    李国忠和张冰兰也不说什么了,张来军被判了三年,故意伤害罪。

    发现家里房间少,不方便,赵家要江佞回去住,江佞不去。

    虞知没办法,只得先在外面给江佞租个房,江佞现在状态好很多了,她也不必担心了,只是她时常会在七中校门外看到他蹲在路边抽烟,她知道他在等她。

    她每天中午下午放学都会去看他,终于等到星期六下午,江佞老早就来接她了,骑着自行车,两个人吃了饭,溜达了会儿,虞知要回家,江佞让她陪他,她就多待了会儿。

    吃完饭在公园的草坪上躺着,虞知问江佞:“你这么久不回学校行么?”

    江佞说:“学校没有你。”

    虞知翻个身爬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躺在草地上的江佞,虞知问了一直以来困惑的问题:“江佞,你到底是哪个江佞?”

    江佞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到达眼底,他声音轻柔:“哪个对你而言重要么?”

    虞知肯定地点头:“重要。”

    江佞伸手压下她的脑袋,微微仰头亲她的唇角:“不告诉你。”

    她低首吻上他,伏在他身上,感觉两颗心的距离那么近。

    有些难言的缱绻。

    江佞突然呢喃道:“今晚,去我那里。”

    虞知想拒绝,江佞咬住她的唇瓣,轻轻地撕扯:“不准拒绝,我想和你,做.爱。”

    第61章 撒娇

    江佞的话说的直白又霸道,虞知什么话都没说,和他亲完之后,两个人牵着手回江佞住的地方,江佞的人品在凉城已经出了名,虽然是以防卫过当罚款释放了,但是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早就糟糕地一塌糊涂。

    杀人犯的形象在人们心里已经根深蒂固,虽然明面上没人说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戳她的脊梁骨,就连江一铭的遇害也成了江佞一手造成。

    舆论的压力是强大的,尤其是对于江佞这种还被病魔缠身的人,他已经努力不去在意外界的声音了,他能捡回一条命他都谢天谢地了,更不想再去为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把自己累地一塌糊涂。

    林子衿昏迷不醒,柳燕非得想方设法弄死江佞,即使她不能亲手杀了江佞,她也要借助舆论的力量把他压地喘不过气。

    柳燕到处散播江佞是帮凶的事情,虞家和程家都恨死江佞了,偏偏虞知还非要和江佞在一起,张冰兰和李国忠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对江佞的偏见非常大。

    虞知跟着江佞回去,天黑了也没回家,张冰兰给她打电话,虞知只说很快就回去了,江佞去洗澡了,她刚洗完。

    江佞想要她,她其实内心挺挣扎的,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

    江佞洗完澡出来就过来抱着她吻,她坐在江佞的腿上,江佞靠在沙发上,眼神清明地看着她,虞知心里很不是滋味,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很多事情我还没有弄明白,但我知道你心里有答案,如果觉得一个人承受不住太多的东西,就跟我说,我和你一起承担。”

    江佞抱紧她,埋首于她的胸前,她感觉江佞在轻轻地撕扯她,浴巾落在腰际。

    她轻轻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感觉到他的胡茬扎人。

    他轻声道:“不重要了,我只想要你好好地活着。”

    虞知喉头一哽:“江佞。”

    江佞轻声回应她,但是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她感觉整个人尽数在江佞的手中,无法挣扎。

    他突然问她:“他死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难过么?”

    虞知愣了愣,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江佞的手从她腰线滑下,她清楚地明白他要探寻的地方,但是始终没有拒绝。

    虞知伏在江佞的肩膀上,轻声问:“你都知道了。”

    江佞说:“我其实很讨厌那个样子的我,但是命运始终把我逼地走投无路,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可最终还是变成了那个样子,他死了也好,他死了就不用承受太多折磨。”

    江佞的手来来回回在尽头迂回,她紧紧地抱着他没敢动:“我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爱我,他死时,我没见到他最后一面,我很平静地去领了他的骨灰盒,即使控制着如何镇定,我心里依旧有一场冰川似的疼痛呼啸而过,我知道我再怎么挽救也没用了,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