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roubang重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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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明明很疼,但、但为什么会有快感!?而且,这种让人又羞耻又兴奋的幸福感是哪来的!?为什么会有种恳求他继续打屁股的冲动?】 “你之前打我一巴掌,我现在回敬你两巴掌,也没什么问题吧?还有左边一下哦。” “等等……这问题,明明很大的啊!” 少女连忙反驳,但是在听到还要挨一下打屁屁时,却是分明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期待,整个腰臀都兴奋地发颤,抖个不停。 【糟了,听到还要被打一下之后,身体就擅自有反应了,这种状态下如果真的被打了一下就完蛋了!】 段棋却丝毫没有心思去听自家幼妻临时东拼西凑出来的话术,只是又一下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激起汹涌的臀浪。 “呜喵嗷嗷!” 这一次,少女叫得格外大声,只不过并非是疼痛的惨叫,而是充满快乐的呻吟。随着陈露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段棋的双手分别攥住了女孩细细的手腕,本该随着重力倒下的娇躯又受力一扯,顿时反弓成一道完美柔软的曲线。 “这个姿势……难道要!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你个同性恋死变态!你要是敢把你的大rou……呸!是蚯蚓!放进来,我绝对会要你好看!我说到做到!” 白丝幼妻跪在床上,忽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她绝对不想遇到的事情,顿时急得眼泪汪汪,也不知是从何处透支而来的力气,用可怜巴巴的哭腔放着狠话,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这会是她今晚,说的最后一句狠话了。当那根guntang的roubang抵在了她的xiaoxue口时,那种清晰的触感瞬间让少女认识到了体型差距所带来的恐惧。 “进、进不来的!这种东西,已经比我手腕还——呃哦!?” 不用任何话语,仅仅是借着此前溢出的爱液,roubang顶端便轻而易举地挤进了几分,将狭窄湿热的xiaoxue口撑得滚圆。然而,这种事对一个身形只有十二岁的女孩来说,未免过于刺激了。不过是半寸距离所产生的的快感,便让少女紧咬贝齿,缓了有十数息的时间,才能勉强吐出一点词来。 “好涨·……好难受……嗯哈·~拔出……去~” 【进来了!?那里被撑开了!怎么会撑得这么开……入口这样的话,里面就更空虚了啊!】 “不用担心,我会慢慢地进来的。既然老婆你什么都忘了,那我可得好好让你回忆一下,当个雌性的快乐啊。” 话音未落,陈露便立刻感受到一股缓慢但势不可挡的巨力从身体里传来,一点点地推进着,仔细地拨开幽径,无微不至地欺负到了rou壁的每一个皱褶里。 【忍住……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快感罢了……也就是比刚射精完的guitou更敏感一点而已,咬咬牙,能挺过去……挺过去……】 【不对……这种快感完全不对,舒服过头了啊……】 【女生的身体到底……要怎么控制啊!不行了,rou壁一直紧紧地裹着那个东西,快点松开啊……】 【可恶啊!不要再把那个东西往里面吸了啊!这是我的身体啊!不是那个混蛋的……飞机杯……不要再擅自……向那个混蛋献媚!】 “一寸了哦。” 忽然,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声音响起在了她的耳边,随后,敏感至极的耳垂被毫不讲道理得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强烈蚀骨的快感从花径前壁上某个精准的点位升起,顷刻从腰臀扩散开来,沿着脊背如闪电般冲进少女的大脑,将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沉浸在了身为妻子的粉色而甜蜜的幸福感中。 “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输给夫君大人的roubang了啊!” 这一次,少女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销魂声音,那是完全无法抑制的快感,以至于她连压低一丝音量都无法做到,唯一能做,仅有随着猛烈的高潮,吐露一些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的娇啼,以及仔细品尝着这被强迫给予的快乐。 高潮持续得非常之久,但段棋却丝毫没有想要容许少女休息的意思,仍然一分一分地向着深处开拓。 一时间,还处在高潮中的少女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悲鸣,夹杂着婉转的嘤咛与沉重的喘息,给小小的闺房增添了浓厚的春意。 “嘤唔……让……我休息一下……” 不知是爱液还是尿液,少女的大腿内 侧此刻有数道纯澈的溪流潺潺而下,在凝脂般的肌肤上蜿蜒,一直打湿了膝盖下的床单。 “还在……那种状态下……就往里面进来,好难受……” 高潮之中还十分敏感的身体再一次遭到刺激,这种过分强加的快感很明显已经超出了少女大脑的认知。放在以往陈露还没失忆时,她或许还能多撑一会儿,但此刻,还将自己当做男人的她完全就是“未经人事”的状态,又怎么能够承受这种玩法? 只是,当她开始哀求时,段棋却想到了更加恶趣味的玩法。 “那种状态是什么状态呀?” “就是就是……那种呀·……呜——我嗯~怎么说啊……” “老婆这么喜欢猜谜,那我就没办法了呢。” 段棋故作无辜地说着,却是将舌头都伸进了少女的耳窝中舔舐着,与此同时,忽然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还在画圆圈一般地摆动着,仿佛要将蜜xue扩张开来,把每一寸的娇嫩敏感的xue壁rou褶都欺负一遍。 甚至不需要用到这些高超的技巧,段棋将roubang往回抽出一点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少女顿时又在高潮还未结束时,再被新一波的小高潮重新退回来云端。一时间,大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陈露只能凭着一点毅力,机械地重复着求饶。 “咕,嗯·~!放过——哼嗯……人家……” 【完全不行了,高潮时候再一次高潮,舒服过头了,好难受……】 大量的快感对于还在妄图压制自己本能的陈露来说,折磨程度堪比酷刑,以至不过是四五息的时间,少女的防线就开始逐渐溃败。 “这里呢?应该比刚才更深一点了哦,只要往前一点,就是一处小转折哦,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刺激,不过没关系,放开声音叫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的。” “停……呜!唔、咕唔——嗯!”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是怎么回事!?到了这种地方的时候,快感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了啊!我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取悦男人用的构造吗!?】 “居然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吗?没想到老婆这么坚强呢,不过,忍耐的表情也非常可爱哦。” 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段棋舌头的侵略,起初不过是热气与声音在耳畔出现,此刻灵活的舌头已经将唾液搔刮过耳窝,仿佛是要一直舔进少女的大脑一般,将思维搅成一团浆糊,连脑袋也被狠狠地侵犯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突如其来的猛烈一击,段棋坚硬在最后一小段的范围内忽然加速,毫不留情地擦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直至顶撞在少女蜜xue深处,那块最柔软的花芯中! “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任由少女再怎么压抑,当自己的zigong亲吻在了段棋的roubang上时,一切的努力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再怎么讨厌段棋,再怎么口头上逞强,可是那小喷泉一般浇在段棋roubang上的爱液不会作假,将这副身体的爱意尽数都奉献给了段棋。 象征着强烈快感的尖叫从少女的口中冲出,两条本该跪着的白丝幼腿因为快感而蹬直,笔直地斜踩在床上,僵住的身体触电一般疯狂地颤抖,让人不禁怀疑女孩那弱不禁风的细腰是否会因为这般夸张的高潮姿势而折断。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高潮到喜欢上这个混蛋了!】 【喜欢·……不喜欢·……不能喜欢·上这个死鬼·!】 【不过就是靠着个稍大一点roubang就得意忘形……】 少女高亢的啼叫持续了许久,直至最猛烈的那一波高潮过后,才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在段棋松手的瞬间,“扑通”一声摔在了软绵绵的被子里,只是撅高了两团圆润的翘臀,在余韵中时不时地颤抖几下,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舒服吗?老、婆。” 段棋俯下身,贴着少女的后背,隔着一层湿透的衣服,细细感受着少女因快感而抽搐的脊背,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脖颈与肩头。 “一点,都不舒服·……从人家身上……爬开……” 【不行……靠这么近的话,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少女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气若幽兰,只是带着尾音的嗔怒却是怎么也没有威慑力,反倒要让人骨头都听酥了。刚刚接连不断的高潮对于这个失忆的少女来说显然是过于刺激,全身都软若无骨的少女只能泪眼婆娑地别过头,无力地反抗着段棋。 【夫君大人好厉害……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被玩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变态……混账!恶心!死基佬!恋童癖!” 从高潮中逐渐恢复的少女开始了内心的挣扎,意识到自己正在段棋的凌辱之下屈服时,却是愈来愈委屈,红着眼眶,似乎是联想到刚刚自己屈辱的经历,却完全无法进行rou体上的抵抗,只能哽咽着,发泄自己的怒火。然而,女孩这副满面潮红,泣不成声的模样,却让段棋恍惚又回到了新婚时的那个夜晚,看到女孩当初害羞娇嗔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到……这种事情。” “我不喜欢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啊!” 【可恶,说出“不喜欢”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好痛……】 “我既不会想要被你摸 头,也不会闻到你的味道就开心,更不会想要被你做这种事啊!” 【那里又开始一抽一抽的了……脑袋烧得晕乎乎的,夫君大人的味道,好好闻……】 段棋本是戏谑的眼神突然又温和了下来,伸手摩挲着她沾满泪珠的脸庞,报以一如既往的温柔,以及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连那一晚骂我的话都这么相近,你果然还是陈露,一直是我的妻子,不论何时。” “你真的呜呜呜……认错人了,我不是陈露!呜呜呜……”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呜呜呜,我为什么还要去当你的女人!”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啊!我不想要喜欢上你这种强jian犯!呜呜……” 陈露哭得那般伤心,以至于让段棋甚至产生了刹那的愧疚,总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但随后,这种愧疚立刻变为了粗暴却又无微不至地猛烈抽插,将女孩所有想要哭诉的话全部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就连刚刚恢复的理智与认知,也在这一下仿佛要将她贯穿的重击中混乱,甚至连倔犟的小嘴,又一次开始不受控制地吐露出她绝不愿说出的词语 “放过奴家……奴家……刚刚才,高潮过……” 如果溺水一般,少女无助地挣扎着,却抓不到那一块能够拯救她的木板,只是再一次随着呼啸的海浪沉浮于快感之中,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住一丝理性,不至于彻底迷失。然而这一次,她的反抗已经无用到了可笑的地步——段棋没有继续留手,而是以冲刺一般的速度疯狂地打桩,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女孩最宝贵的花园。 “太深了·……慢点……太快,太快了……让奴家……休息一下……” 感受着沿着脊椎极速冲向大脑的快感,明明已经连呼吸都难以为继的身体却是颤抖不止,消耗着她仅存的一点体力。她想要怒骂,却是只能张大嘴巴娇喘,才不至于让自己窒息;她想要号啕大哭,却是只能吐出粉舌,发出哀转久绝的鸣泣;她想要奋起反抗,却是只能用一双连握紧都做不到的小手抓紧床单,在段棋的身下辗转承欢。 一切都在失控,女孩甚至连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都无法办到,而当段棋的双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时,那从酥软腰肢上传来的情欲,仿佛要彻底烧毁她的意识,让她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段棋的节奏。 “好涨……真的,不能……再嗯——!嘤~!又、又去了唔——!” 话至一半,陈露再一次迎来了高潮。从段棋与陈露接吻开始,短短是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少女已经高潮了十数次,在失去了元气支持后,她的体力差得惊人,甚至连娇喘也虚弱了下去,变成了软绵地低咽,埋在枕头之间,微不可闻,唯有来自小腹深处那股饥渴的吮吸,以及那双绷直的小脚,才能证明女孩正在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快感。 “奴家·……不行了……” “那个地方·太敏感了……” “夫君大人·不可以……欺负·那种地方……” 每当少女的意识低沉下去,逐渐失去反应时,段棋便会突然变换节奏与技巧,猛攻她的敏感点,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来,富有节奏地揉捏那柔软的小腹,按摩着她发情坠胀的zigong,每当段棋揉弄起她的小腹时,少女泥泞的花径便会不由地缩紧,死死地缠住那根在她体内、甚至将肚子都顶起来的巨大怪物。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敏感的身体如实将所有的触感都传回她的大脑之中,让少女分明感受到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段棋的形状—— 不仅rou体如此,思维同样如此。 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接吻,每一次抽插,无论再怎么抗拒,爱意却还是会从心底如潮水一般涌出,将rou体难以承受的幸福灌输给少女,直至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心灵被彻底填满,堕落于爱欲之间,再难以维系思考。 “哈、啊……唔,变成夫君大人~的形状了……” “那、那种地方……一直欺负的话……又要·——!” “奴家不要……再高潮了——唔嗯嗯嗯!” “不能射在里面·~~!” “被……灌满了……好涨……” 猛烈的第一轮抽插最终以炽热的喷发告终,当粘稠浓厚的jingye灌入幼妻娇小的zigong时,少女也迎来了盛大的高潮,将爱液喷洒得满床皆是。少女激烈的高潮持续了有二十余息的时间,才最终彻底瘫软在床上,沉醉于余韵之中,呼出满是情欲的香气,在段棋拔出自己那粗壮的分身时,少女那白嫩饱满如馒头的花瓣已经无法合拢,从xue口流出一缕白浆,顺着大腿根部沾在床上,显得格外yin靡。 【明明都说jingye不烫……可是为什么射进来的时候,这么热……】 少女满腹委屈,无从发泄,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日被段棋给按在了床上,玩弄成这副耻辱模样,放在那时,她一定会豁出去,拼上小命,和段棋来个鱼死网破。但不知是因为此刻zigong里盛满了象征炽烈爱意的jingye,还是因为一些不知名的记忆影响了她的决断。 总之,少女此刻除了溢满心间的幸福,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陈露慵懒地屈起娇躯,强撑着余韵时不愿动弹的身体,带着羞恼,以及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爱意,闷闷不乐。 “满意了吧~?能放人 家走了吗?” “不能。” 干脆利落的回答。 简单的两个字却不亚于一道惊雷,在满屋春色中炸响,以至让露愣了一愣,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艰难地扭过头来,再三确认了段棋是认真的后。这个看起来仅是萝莉体型的幼妻瞪大了双眼,翠绿的媚眸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不远留给对方任何机会,少女当机立断,猛地一脚踹向自家的夫君大人,同时妄图翻身滚下床去,趁机逃跑。这是兴许是个明智的战术,但少女显然忽略了自己那在床上任人摆布的体质——仿佛是故意送给对方玩弄一般,将两只裹着白丝的小脚一并踹进了段棋的怀里,随后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强硬地拽回了身前。 “现在才是第二轮哦,后面还有第三轮第四轮……在你心甘情愿地叫我一声‘夫君大人’前,都不会停止的哦。” “绝对!绝对不可以的!那里已经灌满了,再射进去的话,真的会死的!” 少女惊慌失措的叫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段棋依旧毫不留情地将重振雄风的roubang再一次挤进了那道狭窄紧致的花径rou壁中,引得陈露又是一阵娇颤。 “坏人!大坏蛋·!奴家还很敏感啊——!” “敏感吗?那像这样不是更好?” 段棋说着,将直入深处的roubang抵在少女的zigong口上,富有技巧地研磨着,画起了圆圈。 “咦咦咦··!?这种方法·~禁止……舒服过头了……” 顷刻间,幼妻美目翻白,连眼瞳深处都冒出了两颗粉色的爱心,流着眼泪,不甘地高潮起来。 “放过奴家……奴家知错了……不行了……” “好过分!奴家明明才·……高潮过的呀……” “啾——啵……唔,犯规的说……一边接吻,啾~一边被强行高潮……” “咦——!?rutou·……不要按进去……呜呜,小豆豆也不可以!这样、这样掐捏的话·……” “好难受……奴家不想再高潮了……” “坏蛋……大坏蛋!只会嗯……欺负奴家·!” 不知是从何时起,幼妻的话便不再是责骂,虽然依旧是带着委屈的断断续续的嘤咛,虽然依旧是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但是,她的哭声中已不再有愤怒与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被丈夫欺负时的娇羞埋怨,以及因为娇弱的身躯已经完全无法承受高强度高潮,所无法控制地啜泣。 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少女被自家的夫君压趴在身下,双臂死死地抱着枕头,承受着狂暴的抽插,不断地感受到自己被抛上云端,然后又被下一轮攻势带回床上,段棋丝毫没有留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时间。 少女的身体不是因为高潮而花枝乱颤,便是因为脱力而媚若春水。被强制输送着快感,完全不知道下一个遭到刺激的点会在哪里,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女孩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销魂的快感给折磨疯了。过分的舒服反而成了一种痛苦,仅仅是抱着枕头,不要在足以融化自己的快感中过分媚态百出,便已经是她努力的极限了。 至于自己因为快感而无法抑制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管了。 无数个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片段在她的眼前闪回着,她想要出声询问,但张口的瞬间,却只有婉转的媚吟。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向她传递着懒洋洋的信号,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不知是过了多久,又究竟高潮了多少次,陈露在又一次中出后,已经彻底融化成了一滩媚意缠绵的春水,除了偶尔的抽搐与娇媚的喘息,便再无一丝动作。 似乎是终于得到了满足,段棋的动作终于轻柔下来,将少女翻了个身,正躺在了自己的面前。少女两手无力地搭在枕头两侧,妄图推开段棋的手,却始终没能举起。 娇小的幼妻已然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即便心中多少还有着不甘,即便曾经努力地反抗过了,但是敏感的身体却终究让她羞耻地在段棋面前一败再败,直至泻了无数回,变成了此刻这种困倦的小奶猫般的模样。 段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女孩那张面颊潮红、泪眼朦胧的脸庞,额前的翠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了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朵,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就喜欢你拼命反抗,但还是不得不在我面前高潮的样子。老、婆。” 听到那咬的格外重的“老婆”二字,小猫咪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自家的夫君一眼。察觉到了少女的羞涩,段棋没有再去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来,为陈露缓缓褪去她那已经完全湿透的衣裙。 感觉到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御正在被一点点卸下,她只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最后一点点自尊也在被逐渐卸下,慌乱之中想要推开段棋,但一双无力的小手却被单手捉住,摁在了床头。 “不要……” 全然记不清这已经是今晚第多少次流泪了,陈露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虚弱的字来,在男人的禁锢下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不甘、爱、兴奋、羞涩、期待……少女的心中百味杂陈,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把段棋当做了自己的夫君。 段棋的手法非常 熟练,兴许是曾经无数个缠绵的日夜培养成的习惯,不过是转瞬,陈露已经是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 “唔……不要看……” 女孩满脸羞得通红,竭力想要屈起身体,但奈何两手动弹不得,只能叠起双腿,屈膝胸前,尽可能地挡住一点自己的肌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觉得丢脸,明明自己也是男生,怎么现在被段棋看到,就羞耻成了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欣赏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萝莉的青涩与久为人妇的成熟混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地构成了陈露独一无二的气质,乃至当她露出这般又惊又怕、欲拒还迎的表情时,看了无数次的段棋依旧有了一丝失神,久久才回过神来,俯身压在了女孩稚嫩的的幼体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十分不老实地向下滑去,粗暴地分开了少女的双腿,欺身而上。 “好久了……我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看过你,像这样抚摸过你的身体了……更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把你抱在怀里,这样融为一体了。” “你、你在说什么……怪话呀……” 女孩气喘吁吁,被段棋中出了两轮,现在还能有一丝清醒的神志,已经是极为难得。但下一刻,这种清醒就崩解在了情欲之中。感受到那个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两腿之中,撑开自己的xue壁,将自己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所有物时,少女柳眉蹙起,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肩膀上。 “唔·……慢点……太深了……” 少女的矜持、害羞,以及被过度索取的疲惫,全部在一句委屈而旖旎的埋怨声中突显得淋漓尽致。仿佛是要报复少女猫咪般发泄的撕咬,段棋忽一挺腰,激起少女一阵颤抖,被分开在两侧的小腿笔直地蹬着,脚心朝向天空,一双白丝小脚因为快感,也无助地连十颗圆润入蚕宝宝的交织也舒张开来,,以极不自然的姿势翘着。 几息过后,女孩绷直的要背才放松下来,跌回床上。然而,在婉转的媚吟中,尖尖的小虎牙却是咬得更深了。 段棋感受着来自少女紧致蜜xue那不由自主的吮吸绞动,爱抚着妻子软若无骨的躯体,露出了如春风和沐的笑容,却说出了恶魔一般的话语。 “没关系,今晚时间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露,希望这一次,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昏迷了哦。” “噫……真、真的不行……” 软糯的哀求响起,只是很快,幼妻的白丝小脚再度颤抖着绷直脚尖,宣告着主人正在经历又一波激烈的高潮,房间只剩下了她如同小猫一样酥软的喘息声。 ………… …… “该起来了哦,老婆。” “唔……” 【谁的……声音……】 “露,还不起床吗?午饭时间都要过了哦?” “好困……” 少女呓语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段棋。看着自家妻子如同贪睡奶猫一般的模样,便又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一双手悄无声息地覆盖在了少女那两团娇小滑腻的柔软上,熟练地揉捏捻挑着。很快,段棋便感受到手心中硬起了两颗青涩的小草莓,上下拨弄起来,弹软可人,而怀中昏睡的少女也蹙紧了柳眉,呼吸也一并沉重了起来。 “呜……不要闹……” 少女不自觉地扭动着,夹紧了纤细却又不失rou感的大腿,反复摩擦着,于半梦半醒之间努力缓解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躁。 “再不起床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把你吃掉的哦?” 向着耳中吹气,另一只手则已经滑落进了少女股间的秘密花园。然而,就在指尖与那有些发肿的饱满白虎接触的刹那,陈露如遭雷击,陡然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窗外与屋顶房梁。 【这是哪……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快,有种莫名的闷热和烦躁……】 迷糊之中,少女却是突然感到两腿如有雷击,顷刻间一阵酥麻与疼痛沿着脊背直冲大脑,腰腹已经不受控制地扭动痉挛起来,刚刚清醒一些的大脑瞬间又陷入一片空白。 “嗯……唔·~!疼……” 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来,发出诱人的娇喘,少女在段棋的怀中激烈地颤抖着,末了又瘫软下来,轻轻一碰,都会敏感地一颤,而后缩成一团。 少女美目迷离,昨夜的泪痕还未消,此刻又噙满的新的泪珠。陈露迷迷糊糊的小脑袋花了许久时间,才终于从早上的高潮中恢复,艰难地扭过头来,对着段棋怒目而视。 “你这个……混蛋!禽兽!” 女孩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红晕,恶狠狠地骂着,抓着段棋的手腕,想要将他那双不安分的手拽离自己的身体,可经过了一夜的疯狂,少女的手哪还能使出多少力气?只不过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调味罢了。 幼妻艰难地挣扎着,却是分明感受到贴着自己小屁股的地方,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状物正在缓缓支起,顶在了自己的臀瓣正中,抵得身体一阵酥软,更加难以挣脱束缚。 熟悉的触感从大腿内侧传来,那形状,那长度与粗壮,虽然极度不愿意言说,但是少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这根roubang。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屈辱的画面,少女顿时气得快要哭出声来,咬牙切齿着,扭头恶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大臂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种马!只会zuoai的畜牲!”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居然昨晚要让我自己扭腰!居然还被他绕过腿弯抱在怀里面,一边插一边走!那里都肿得合不拢腿了……】 少女抽泣着谩骂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刚刚的奋力挣扎牵扯到了昨夜的伤口,也许是拱腰高潮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少女只感觉腰酸痛得仿佛要断了一样,一直到膝盖处,连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就这样骂我吗?明明昨晚还在叫我夫君大人呢。” 段棋故作委屈的声音在少女背后响起,吹出的暖风拂过脖颈,带来一阵痒痒的酥麻,惹得少女一个激灵,似乎连骨头都被吹软了。 “你不要胡说!谁喊你了啊!?” 少女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挖个缝钻进地里,怎奈何这个混蛋居然一直还抱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感觉到两根手指在缝隙间的小红豆处搓揉了几下,花蒂便充血变硬了起来,微微顶开包皮,如同花朵般绽放。 最可恶的是,这个坏蛋居然还剥开了最后一点防御,把那一颗饱满的小红豆直接捏在了食指与拇指间把玩起来。 “昨天晚上,你可能太舒服了,都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要不现在,我们再来几次,帮你回忆回忆?” 段棋说着,轻轻一弹少女最娇弱的地方,怀中的香软顿时又是一阵花枝乱颤,连小脚都舒服得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十颗脚趾僵直着在白丝里张开,随着快感微微颤抖。 就在女孩因为忽如其来的小高潮而动弹不得时,那一根粗壮便不由分说地分开少女的双腿,挤进了其中,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少女便只剩下了如泣如诉的呻吟。 日上三竿,又或是更晚的时候,段棋终于将精华射在了少女的脸上,甚至非常过分地强迫她舔干净上面湿润的爱液与粘稠的白浊,最后还要咽下肚子,张开嘴给他检查。 “咕噜……啊·——!” 十分不情愿地张开嘴,陈露吐出自己长长的粉舌,展示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随后,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她圆圆的小脑袋上,抚弄着,让后者不由眯起了眼睛,即便现在依然多少有着抽抽搭搭地哭泣,但却依旧如同小动物般接受着主人的梳毛。 “你看,刚刚不就喊得非常亲昵吧。” “唔……” 【可恶,要不是这具身体……忍住,要是现在再发飙的话,指不定又要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陈露噙着泪,为了能休息一会儿,只能强忍住自己炸毛的欲望,乖乖地接受段棋的摆弄,然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了。 “我的jingye就那么好吃吗?我看你刚刚鼓着嘴,都舍不得咽下去?” “诶!?” 少女愣了一愣,咂了一下嘴,粘稠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口腔中,舌尖依旧残留着腥臭却妙不可言的味道。幼妻起初是回味无穷的表情,在反应过来后,泪水迅速再一次溢满了眼眶,终于是受不了来自夫君大人的“欺辱”,“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向前一个猛扑,一口咬住段棋的胳膊不肯松嘴。 “你这个变态!奴家明明那样求你了啊!明明都说了不要!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看到女孩泪如雨下的模样,段棋的心里猛然一颤,一股莫名的愧疚立刻占据的他的思维,就在他迟疑的瞬间,少女就抓起枕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自家夫君的脸上招呼,声音哽咽,惹人怜爱。 “你滚——!奴家不要见到你!滚啊!” 兴许是一夜的疯狂让他多少有些觉得对不起妻子,段棋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少女胡乱砸着,最终狼狈地拾起自己的衣服,败退出房间。 随着“咣啷”的关门声,房间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了女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突如其来的安静让陈露不知为何有些无所适从,明明只是经过了一夜的缠绵,却不论是rou体还是精神,竟然都已经习惯了有段棋陪伴的时间。 “奴、啊呸!我在想些什么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少女恶狠狠地啐道,抬起小手,沾了点自己腿间的yin液,凭空写了个“净”字符,昨夜翻云覆雨的痕迹顿时消失殆尽,少女的身子看起来依旧是光洁如洗,只是全身上下那些粉红的吻痕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在如凝脂的肌肤上格外鲜艳。 “可恶,这个畜牲居然仗着我没法反抗,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一会儿就拿风花刀砍了他!” 少女看着身上的痕迹,一边羞恼地想着,一边往床下爬去,可刚站起身子来,就两腿一软,xue内传来一阵钝痛,“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喵了个咪的,到底是那个混蛋说没有耕坏的田的?人家都已经要给耕死了啊!” 少女咬牙切齿,扶着窗沿废了老半天的力气才气喘吁吁地起身,只是双腿依旧在不住地打着颤,连迈步都成问题。看了看满地的衣服,少女发出一声悲戚的长叹——很显然,在昨晚的疯狂下,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现在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白色的长筒袜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女越想越气,抬起右手,便要把风花刀招来,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今天就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 然 而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咿呀——!” 陈露发出一声惊呼,不由捂住了身体,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应该是“男生”,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举动,仿佛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她的体内觉醒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段棋,而是一个小丫鬟,她此刻正笑眯眯地捧着一叠衣服,上下打量着陈露,目光游移在那一个个醒目的吻痕上,最后停留在了两腿间的一抹春光上——里面的白虎似乎都有些红肿呢。 “夫人~!衣服就放在这里啦!老爷去亲自下厨啦,正在给您熬补身子的粥呢!” “知道啦,知道啦!快出去呀!人家没穿衣服呢啊——!” 少女往前一步,刚要做赶人的动作,却又身子一软,歪回了床上。更可恨的是,那个丫鬟不怕反笑,跟那个段棋一个德性,居然还口无遮拦地调侃。 “老爷真的好厉害呢,居然能把刀枪不入的夫人治得这样服服帖帖。” “你——!?” 女孩感觉自己又要哭了,只怕这个丫鬟再多看她一眼,她就真的要咬舌自尽了。不过,丫鬟似乎还是懂点分寸的,轻巧地退到门外,重新掩上了门,只是末了仍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留下一句话来。 “但是……夫人晚上的动静也要稍微小一点点哦~大家隔了一个院子,都能听到您的声音呢。” 陈露僵硬在床上,满脸通红,眼神空洞,万念俱灰,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兴许已经到头了。但是,一种莫名的温馨与幸福却又萦绕在心头,让她无所适从。 半晌,少女支起身子,拽过那一套衣裙,将脸埋进其中,声音微不可闻。 “死鬼……夫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