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召唤物很奇怪 第7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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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奥卡总觉得需要以防万一,这些势力虽然会坐视晨曦领灭亡,但偷偷摸摸制造一些麻烦,还是能做到的。 信使刚刚领命而去,就见一位驻留在外的副官带着几个腰间生翼的人匆匆赶来。 奥卡看了一眼来人,又仔细端详了那几位带翼的家伙,突然精神大振。 为首的人有些局促,似乎是在思考该以什么礼节与奥卡打招呼,但奥卡却十分豪爽地走上前,笑哈哈地让人为其安排落座。 “纽曼族长,枫血,还是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你是一位睿智的族长,放心,俄偌恩的承诺依然有效,晨曦领攻占下来后,这里,归于你们枫血。”奥卡打保票,“在每一片大陆,俄偌恩对站在我们一侧的人,从不违背承诺。” 作为梅拉土生土长的优势种血族,纽曼没有对自己的选择感到任何羞耻,他坦然地接受了这份赞美。 奥卡接着说:“如果纽曼族长是打算为在适应环境的我们提供帮助,好意我奥卡,心领了,俄偌恩暂时还不需要这份锦上添花,但如果纽曼族长仍然想要一份心安……我也能保证,你派来协助的人,不会成为炮灰。” 纽曼对奥卡的慷慨大为惊讶,他愈发觉得远在梅拉另一侧的同伴们做对了选择。 想起自从晨曦领崛起以来,枫血的憋屈经历,纽曼笑着开口。 “奥卡军团长,我来,是为了给你奉上一份礼物。” “哦?”奥卡来了兴趣。 “我的人在这片区域生活数百年,在晨曦领建立后,也曾数次造访他们的中枢晨曦城堡,最近一次,是约一年前。” 随着纽曼的话语,奥卡脸上逐渐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喜色。 “正如奥卡大人所想的那样,我们的信使,以及那些魔物眷属,能将您导向晨曦领的中枢区域。”纽曼脸上满是畅快之意,“即便晨曦人建造了新的中枢地带,那片区域,定然有大量的人驻守。” 奥卡哈哈大笑,迄今为止,他最头疼的便是对晨曦领的内部构造一无所知,五叶草对此一问三不知,如今有了向导,他的推进,就能更有效率,会如一把钢刀般,直插晨曦领的心脏。 开心之余,奥卡问了个问题。 “在你们眼中,毁灭四大国所执掌的政权,就这么重要吗?”他不解,“据我了解,四大国如今的梭伦虽然四分五裂,科德佐恩名存实亡,但本质,他们是愿意接纳各个种族的,而且歧视也并不严重,你们……” “达斯米洛。” 副官提醒之后,奥卡继续说:“哦对,达斯米洛,就这么痛恨四大国吗?” “我们只是要拿走数百年前,他们走运捡走的胜利果实,如果没有意外,梅利亚斯主导的人族霸权早该没落,所谓的各族融合在我们眼中不过是个笑话……没有四大国,对我们而言,很重要。” “我们不该被称之为异族,这个称号,该属于他们。” 奥卡迟疑了一会,拿出书记官的小本子瞥了一眼。 “即便是,风评很好的教国?” “劳伦德已死,教国?呵呵。”纽曼不屑地冷笑。 第825章 你会在晨曦领获得“永生” 正午时分,在军团长奥卡的示意下,除了难以联络上的血rou召唤师,俄偌恩的三路军团都缓慢地停下了进军的脚步,晨曦领的信使随后发现,他们正在就地取材,开始构筑临时驻地。 这种步步为营,缓慢蚕食的打法十分高明,无疑是对方军团长拿出来应对富魔环境的最优解。 但,这正是路禹想要的。 他要让俄偌恩认为,攻打晨曦领虽然困难,但并非不可能,只有这样,俄偌恩才会将初期的兵力大多砸在这里。 目的达到了,但……路禹并不开心。 这几天他一直在避免前往医疗组,塞拉知道路禹在想些什么,难得地允许他随意摸自己的耳朵解压,哪怕是咬的,也可以接受,实在不行,尾巴也可以。 军团长多蕾卡在被俘虏的第二天悠悠醒转,在不使用魔力的情况下,医疗组依旧展现出了高超的医术,为她处理了许多位置的烧伤,最后将其转入了禁魔房内,彻底屏蔽了其身上残余的抑魔之力。 醒来的多蕾卡倒是十分坦然,对于自己已经被俘获的事实早有心理准备的她没有挣扎与吵闹,只是茫然地注视着与故土俄偌恩的天空相差无几的色彩——禁魔石那更幽邃,深沉的紫黑色。 烧伤位置的腐皮瘙痒难耐,她想要动手去抠,却被适时进入房间的新绿制止了。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动药剂刚刚生效的地方。”新绿把装着各式各样药瓶的推车推到多蕾卡面前,命令,“躺回去,还有一些药没换。” 多蕾卡笑了:“我为什么要……” “嘭!” 颈后传来的力度让多蕾卡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她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 新绿的高效麻醉持续时间不长,她掌握的尺度极好,全部上药完毕,多蕾卡就头疼不已地睁开了眼。 看着新绿那张慵懒的脸,她斟酌之后,说:“不用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告诉你们有用的信息的。也别想着我身为军团长能作为谈判的筹码,俄偌恩不会答应的,等着晋升军团长的人数不胜数,我消失了,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消息。” 新绿斜着眼,睨着她,懒洋洋的脸上浮现出了捉摸不透的神情,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再度被开启的大门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多蕾卡瞥了一眼来人,笑了。 “晨曦领主吗……如果是你应该发现了,即便失去了我,军团运作依旧顺畅,现在,你相信了吗?” 路禹说:“自杀未遂,被我从死神手里捞回来,你不该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吗?”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如果让我们拿,你可能生不如死,而这,也是我救你的原因。”路禹捏住多蕾卡的手指,身后的深渊审判官已经蠢蠢欲动,“你是军团长,征战多地,应该比我清楚,没有谁能一直强硬地守住秘密。” 深渊审判官极其绅士地向多蕾卡微微欠身,并且开始变形为各式各样的刑具,以表现自己在这方面与生俱来的好本事。 “来之前,塞拉主张用死灵魔法对你进行一定程度的‘挖掘’,具体做法是让你濒死,在濒死过程中,你的意识会逐渐离开身体,而她可以尝试着在这临界点上对你的意识反复拷打,并以灵体cao控的方式来回重复这一过程。” 路禹的描述让多蕾卡的眉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尽管这一方式在死灵魔法中也属于理论阶段,但她认为完全可以在你身上完成实验。” “紧接着是璐璐,你们的情报系统很烂,应该不知道她是谁。”路禹介绍,“她继承了一位九阶魔法师的精神魔法,虽然那位九阶魔法师留下的知识并不齐全,但她还是凭借自身的天赋拓展了一些领域,有了自己的心得,其中正好包括,精神层面的伤害。” “放心,她没法修改你的记忆,更没法翻阅你的记忆,这样的力量,据推测,实现起来必须要有九阶甚至以上的基础,且必须要有充足的时间……这个时间,可能会以年为单位,因此在这一点上,你是安全的。” “不过……她似乎掌握着能让你更痛苦,无法入眠的法门。” 路禹一口气说了很多,他停了下来,换了口气,十分平静地注视着没了眉毛,头发被烧得蜷曲的多蕾卡。 “吓唬我,是没有用的。”多蕾卡云淡风轻地回应着这份威胁。 “你搞错了一点,我没打算吓唬你,我只是在完全放手让审判官肆意施为前,让道德感最后占据一次上风。”路禹说,“在这之后,我们不会管你身体中的抑魔是否能适应梅拉的魔药,只会一次又一次在你濒死时把你拉回来,然后,执行下一次。” “你不会死,永远不会,即便战争结束,我也会让审判官一直在你身上循环往复地工作。” 深渊审判官空洞的眸子里,两团旺盛的蓝色火焰点燃,多蕾卡竟然从这份火光中看出了……兴奋。 “你会成为他永远的玩具,只要我不死,你也不会死,一直一直,任他蹂躏……如果我最终成为血rou之主,你也会跟随着,一并成为他的一部分。” 多蕾卡头皮开始发麻,她确信这不是烧伤导致的。她的脊背湿漉漉一片,无风的室内却让她感觉阴风阵阵。 路禹此时像是伫立于俄偌恩元老院门前的雕像,他们亘古不变,只有一个姿势与表情,然而每一个抬头仰望的人都不会不自觉地挪开视线,避免与那威严庄重的巨像对视。 他平静地话语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从黏腻的,猩红的血液与蠕动的rou体中传来的怪异响声竟随着他的声音一并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她从未觉得自己的想象力有如此出色,竟能跟随着对方的描述想象出自己的结局。 “你,似乎不信?” 多蕾卡没有犟嘴,良好的心理素养让她还能保持住呼吸频率不乱。 路禹又问:“你们在抵达梅拉前,杀死了一位蝴蝶召唤师,对吗?” 多蕾卡愕然,她不认为梅拉的人能知晓这件事。 鬼使神差的,她应声了。 “自称召唤先驱的,安莉莱拉?” 路禹嘴角上扬:“你猜猜,我为什么能召唤那么多的召唤物?” 多蕾卡如梦初醒,旋即,一股寒意从头顶一路蔓延至全身。 “你,你也是,先驱?” “与你们合作的血rou召唤师,他们所使用的召唤物,是我带来的知识。”路禹随手召唤出血rou战车,“正因为如此,他们在我面前不堪一击……” “虽然仅有几面之缘,但是那只蝴蝶,临死前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们其他先驱身上,宁可不再逃跑,也要把信息告知我们……然后,你们选择入侵我所在的大陆梅拉。”路禹拿来一面镜子,照着多蕾卡身上被医疗组处理完好的烧伤部位,“真巧,不是吗?” 蝴蝶召唤师安莉莱拉,她的覆灭正是多蕾卡一手造成。 并非岛屿上所有的种族都愿意乞降,大量的本地人都跟随着安莉莱拉辗转抵抗俄偌恩,尽管她本人的召唤物难以对俄偌恩魔法师产生持续影响,但她却依旧能将每次召唤的唯一一次有效进攻时间完美利用好,屡次让俄偌恩魔法师遭受重创。 强攻难以得手,多蕾卡带着种子与军团出现了。 与如今晨曦领面对的局面一样,安莉莱拉面对不再主动追击,而是不断播种改变环境,压缩生存环境的打法再无办法,没有了辗转空间的她一退再退,最后退无可退…… 打败了一个先驱,结果又面对下一个先驱。 这算什么? 诅咒? 多蕾卡不太想看自己受伤后的丑陋姿态,她侧过了脸,却被路禹死死按住,逼迫她睁开眼。 这一刻,他古井不波的脸上在镜子中浮现出了煞气,他的语气也不再温和,而是透着一股暴戾。 “有晨曦人因为你们死了。” “也许你可能会觉得,打仗就会死人,俄偌恩四处征战,你们手下的魔法师无算,根本不在乎些许消失又补充进来的‘数字’,可我不同。” “从晨曦领建立至今,他们都跟随在我身边,我向他许诺过会给他们一片乐园……会让每个人看到晨曦领缓缓飞起的那一天……” “是你们让我食言了。” 多蕾卡本想调侃,晨曦领完全有办法选择不成为这场战争的第一个受害者,是他们表现出来的姿态,以及某种意义上的求战姿态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但看到镜子中的路禹脸上逐渐扭曲的脸,她很明智地把这些话放在了心里。 “我的耐心到此为止。”路禹大喘气松开了固定多蕾卡脖子的手,他似乎很害怕再晚一秒,就会忍不住掐死她,“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一天时间后,你给不出任何我想要的,可以被证实的信息,我就会动手……如我所说,你不会死,在晨曦,你会永生!” 禁魔房大门怦然关闭,不知道以何种方式出现在禁魔房中,且不被禁魔影响的深渊审判官立时化为无数光粒消散——他的召唤师忘记了驱散,让他走得并不安详。 直至路禹离去,多蕾卡才发觉,自己的心率已经爆表。 镜子里,自己额头上满是汗水,手脚早已一片冰凉。 对话的最后,她面对的似乎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头正在对自己呲牙,毫无理性与感情的凶兽。 新绿神情依旧慵懒,她抬起手,控制着一块类似魔力水晶的活动穹顶缓缓收拢,这下多蕾卡知道为何禁魔房内能进行临时召唤了。 “你们的领主……似乎很爱惜你们?” 新绿与多蕾卡对视了几秒,从她的眼神中,多蕾卡看到了嘲弄之意。 “病态的爱,如果有什么能推动他变得‘无所不能’,也许就是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