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

    但是看着对面的贺济悯心里又有点儿不甘心。

    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sao的主顾,贺济悯比起他见过圈儿里会玩的,都要高个档次。

    所以就算知道贺济悯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吴昊楠其实也不怎么在意,所以他趁着现在的空档就插了句话,“既然都认识,那干脆这次我做东,开个清净地儿一块玩玩儿呗。”

    贺济悯松了挂在邢濯身上的手,先开口答应,“你带个路。”

    然后冲邢濯勾手指,“来么?”

    “来,干嘛不来,这个热闹得凑,是吧邢爷,”津南从后面跟上,眼看就打上邢濯的肩膀,但是最后手就悬在上头,最后也没往下放,反而是过去扯了吴昊楠的脖子,熟络道,“既然你请客,就大方点儿,光谈生意多无聊,找点儿乐子。”

    吴昊楠会意,眼神瞄在贺济悯身上,边说边引着往前走,“那是那是,邢爷跟贺总能来都算是我脸上有光,我哪儿敢让两位破费。”

    吴昊楠嘴滑,一路上愣是断断续续没停过,津南站在一边儿上插嘴都不容易。

    贺济悯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路就笑着听吴昊楠讲,只不过让文恩拿了自己的衣服跟过来。

    “大家好不容易能凑一块儿,我说干脆今天晚上就别管什么项目,咱们就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圈儿。”吴昊楠还在那儿解尴尬场子。

    但是站在一边儿的贺济悯就已经找了地方坐下,然后后背在舒坦的软皮沙发里蹭下了,一只手就勾在自己的领口儿上,嘴里还轻轻不舒服地哼着。

    文恩低头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帮您要杯水。”

    贺济悯眼神回绝,又瞧着在整个房间里,选了个离他最远座位的邢濯,就忍不住想笑。

    贺济悯也确实这么做了。

    “再添点儿亮,这么黑黢黢的,闷得慌,”贺济悯对着吴昊楠晃了晃胳膊,“谢了。”

    吴昊楠瞧了一眼贺济悯就移不开眼了,这会儿瞧的更清楚,他心里只说这他妈是什么人间尤物,这眼神要不是现在碍着人多,吴昊楠都怀疑,这种□□邀请的眼神,明显就是对自己有意思。

    没一会儿屋里就亮堂不少。

    贺济悯跟坐在对面的邢濯极为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自己又往软和的皮面上窝了窝,又伸了两条腿出来,搭在矮桌上。

    津南在边儿上看着,就想了个活跃活跃场子的说辞,“不说是来找乐子的,乐子在哪儿呢?”

    吴昊楠这回会儿还等着半眯着眼的贺济悯瞧,等被问了话才一个激灵接话,“你瞧瞧,我这脑子,都在外头等着了。”

    说着吴昊楠就搓响了两根手指头,外头的门就开了,之后进来一排细嫩的小孩儿,大部分都低着头,瞧着怯生的很。

    吴昊楠随手掰着站在边儿上的小孩,拉着往前,“别看现在一个个这么老实,实际上,”吴昊楠把手指轻轻放进小孩儿嘴里,动作也是家常便饭。

    贺济悯听着声音抬眼,就看见那张红唇白齿动作熟练,像是故意招引客人的注意,做的动作故作纯情,实则暗示明显。

    贺济悯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眯上了,然后眼皮底下的眼球轻轻往房间里头的邢濯那儿瞧了一眼,眉毛就没忍住往上挑了挑。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人因为这个红耳朵?

    贺济悯困意消了不少,就开始正大光明的去看半隐在黑暗里的邢濯。

    不光是脑袋,邢濯是连身子都转过去了,只露了一直暴露情绪的耳朵。

    耳皮上已经红透了,贺济悯正好也能看清邢濯的侧脸,对方抿着唇的样子,现在才有点儿他现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

    谈到年龄,贺济悯还特地伸了手指头算了算。

    按照书里的算法,邢濯比贺济悯要小三岁。

    而且邢濯生日一直要到正月,也就严格来说,现在的邢濯也就二十六。

    啧,故作老成。

    “模样还有活计都是这儿顶尖好的,看上哪个直接指就成,”吴海南还在紧着地主之谊。

    “贺济悯抬眼瞧了一眼,就指了指中间。

    那个小孩儿一直抬着头,眼里都是精明,而且说实话。

    他的嘴角弧度,瞧着眼熟。

    被指着的小孩儿看见贺济悯先是一笑,然后就自然走过去。

    贺济悯也自然伸手把人朝怀里揽,然后他就听见屋子角落里头有一声根本没想收敛的不满。

    贺济悯没看声音的来向,但是话是对着那声的主人说的,“邢爷来这一趟,不也挑几个玩玩儿?”

    “不用,”邢濯顺着自己的领子,对着吴昊楠说,“不用留我的人。”

    贺济悯玩儿着手里的小孩儿,手就在小孩儿身上走来走去,“别,人手一个,聊天儿也有意思,是不是有点儿不给小吴总面子。”

    而且小孩儿干的就是这一行儿,自然也懂规矩,听着主顾聊天的同时,知道什么时候叫两声更能激发主顾的兴致,所以自然在闹动静上极尽自己的本事。

    小孩儿一开始想配合表演,但是越到后来自己的声音就开始不受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会弄的主顾,每揉每捏的一下,都让他精神在理性上更偏一点儿,然后开始撒起娇来,“您真会。”

    他说到最后直接额头顶在贺济悯的肩头上,浑身也不知道是哪里痒,但是就想找个人蹭蹭,之后他的行为也开始变得更大胆,扒着贺济悯的脖子就想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