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从农为商在线阅读 - 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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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人还算安稳,他挽了喜服的袖子端起那盆秽物出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常乐的屋里面也静悄悄的没动静,应该是还在睡。

    他将木盆清理过换了新的水端回去,一进屋却发现本应睡着的人半撑起了身,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正看过来,眼神似乎还有些涣散。

    苏永悦返身用脚将门带上,端着水盆走回床边放在小桌上,瞥了眼呆呆看着自己的人也没管他,伸手打算去洗布巾再帮对方擦擦脸,却没想到被人握住了手腕。

    永悦余峰这会儿应该是还没清醒,拽着他的手傻乎乎的叫人,完了还拉到自己脸边蹭蹭。

    苏永悦无奈的任他动作,心道喝醉了怎的跟个孩童一般,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放在肩膀上便要让人当下休息。

    余峰乖乖的顺着他的力道躺下,手中的腕子一动似乎是想抽手,心中不情愿手上便用了力,拽的毫无防备的人直接趴倒在他身上。

    苏永悦被他拽倒一皱眉头便要发脾气,抬头却对上汉子在烛火下黑亮的眼睛,一时间竟愣了愣未做反应。

    余峰的意识算不上清醒,但他记得此时抱着的人是自己的媳妇儿,刚娶进门的,还没来得及好好的看一看,碰一碰。

    手掌移到对方的脸上,动作温柔的摸了摸,软软的触感他很喜欢,没有忍住便探头过去亲了下。

    这一亲让苏永悦回过神,好气又好笑,醉成这般了便宜倒还记得占,撑着他胸口的手拍了他一下,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媳妇儿似嗲似怪的眼神却是迷了余峰的眼,揽在他腰上的手收的更紧,另一只也移上双儿的后颈,将人按了下来双唇相贴。

    他突来的动作让苏永悦僵了身体,贴着他的嘴唇却是胡乱亲了好几口,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

    余峰向后退开了些,看着毫无反应的双儿有些不满意,在他腰上的手轻捏了捏,那双眼睛总算是有了神采。

    苏永悦一跟他对上视线,脸上便涨红了许多,羞怯让他下意识想推开对方起身,可看到这满目的艳红却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汉子不论想做什么都顺理成章。

    面上带了羞意的双儿更让余峰移不开眼,微抬起头便又亲了上去,胡乱的舔/舐着探入他口中,将角角落落都尝了个遍。

    醉酒的人动作算不上温柔,苏永悦被他按着后颈无法避让,只得被动承受他的热情,呼吸逐渐随着错乱。

    得到些许满足的余峰稍退开,看着眼神已有些迷乱的双儿,喃喃着仿佛自语道:媳妇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本就因亲吻红了脸的苏永悦这下更是红了脖颈,撑在汉子胸口的手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衣服,良久,仿若顺从般矮身趴入他的怀中。

    余峰的头脑似清醒又似混乱,他只知紧抱住怀中的双儿,带着人一翻身便覆在他身上,对着那张红唇再次亲下去

    床侧的大红纱幔不知被谁踢到,缓缓的散落下来,拂动红烛摇曳的灯火,矜持的遮挡住一片春色

    第74章 新婚

    晨光透过窗户洒落进屋子里,落在遮盖了一半床铺的纱幔上,艳红染上了一片浅淡的金色。

    随着时间过去,阳光悄悄的偏移了位置,从未被遮挡的地方照进床铺里,胡乱裹着被褥的人似乎被惊扰,微皱了皱眉头。

    余峰的意识逐渐苏醒过来,第一反应便是头疼,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手指就先按在太阳xue上,使力揉了几下。

    待得痛感稍稍缓解,他才有精力忆起昨天的事,那帮小子趁着他成亲不好推拒,一个劲儿的灌他酒,到最后自己都不记得喝了多久。

    在心里暗骂了几句那些个捣蛋的,他放下手睁开眼睛,首先便被打在脸上的阳光刺到,拿手挡着稍缓,眨了眨眼总算适应。

    红色的帐顶落在他的眼底,心道这里应该是他的婚房,得亏是没睡在院子里,应该是常乐扶回来的。

    那小子滑头得很,中间帮他挡了不少也推了不少,不然他觉着自个儿得昏睡上三天三夜才行。

    知道是在屋里他的心情便放松下来,动了动身体想要伸个懒腰缓解睡了一晚上的僵硬,腿却在碰到另一份温度的时候顿住。

    转头朝床里侧看过去,苏永悦闭着眼睛熟睡的脸便出现在视线里,他面对自己侧躺着,微低着头缩了半张脸在被子里。

    余峰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而后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快只感觉眼前一晕,他闭了闭眼睛缓解。

    他没有穿衣服,不用看也感觉得到,而且身上黏腻腻的,隐约猜到些什么他抿紧唇,像做什么心理建设般浅吸了口气,睁开眼朝躺着的人看过去。

    因为他坐起身的动作,盖着他们身上的被子也被拉扯,苏永悦露了大半个肩膀在外面,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见一片胸膛。

    对方被子下的身体应该跟他一样是□□的,所能看到的肌肤上几乎遍布暧昧的痕迹,大多都泛着青紫的颜色,可想而知昨天晚上闹的有多疯。

    余峰不敢再看收回视线闭了眼,脑袋里仿佛一直被人拉扯着神经般的疼痛,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一些模糊的记忆总算是隐隐约约浮现在脑海。

    他确确实实把人给办了,办的彻彻底底完全吃干抹净,一声叹息从口中流泻出来,带着些难言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