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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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是不可置信,他狐疑的问:“你这话是对我说的吗,我怎么那么不信,以前天天在一起也没见你对我多依赖?”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哄着顾挽:“等下次,等我新戏杀青了,我来暨安多陪你几天,今晚不行,你说我就住一晚,还带着你这么个拖油瓶,明天我一走,你表哥还得送你回学校,多麻烦人家。” “行。”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顾挽点点头,筷子一放,拿手机:“那我给爸妈发个视频,就说……” “顾挽你幼不幼稚,多大人了,还玩告状这一套?” 但很无奈,他偏偏还挺吃这一套,于是也没辙,不耐烦道:“哎呀行行行,带你带你。” 目的达到,顾挽弯着唇,主动给他剥了个虾:“谢谢哥!” 顾远低着头,开始给季言初发微信:【嘿,老季,我见到我妹了。】没一会儿,那边回了过来:【怎么样,可摸清敌方底细了?】顾远:【……】 季言初:【?】 顾远:【呃……聊着聊着,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不等季言初骂人,他立刻又掐了句:【我问,我现在就问。狗头。jpg】发完放下手机,他瞟了一眼对面低头喝汤的顾挽,轻咳一声,状似极其随意的问起:“怎么样,新学校的生活可还习惯?和老师同学,室友的关系处的可还融洽?” 这个问题,季言初,闻雅,以及视频的时候父母都问过,顾挽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语气都不用换一下的答:“习惯,挺好。” 顾远眼神飘忽不定地闪烁了下,慢慢往正题上切入:“有了新同学,以前那些关系好的老同学就不联系了?” 顾挽不疑有他,很诚实的答:“跟我关系好的不就刘夏和余舟么,一直有联系啊。” 说到刘夏,顾挽对他又一肚子火:“刘夏你知道吧,就原来是你的死忠粉,后来因为你老是和女明星闹绯闻,对你死心了,人家现在喜欢的是仇民昊。” 仇民昊是顾远的对家,顾远这部新戏的男主角。 顾远没所谓地‘嗐’了声,倒是对她刚才说的另一个名字颇为兴趣。 他试探性的问:“那个余舟……是男孩子?” “嗯。” 顾远笑哈哈的:“真让人意外啊,就你这性格,还能交到个异性朋友。” 顾挽剜了他一眼,却也不得不承认:“我也就这么一个异性朋友。” 一听这话,顾远神经炸起,利用菜盘子作掩护,悄摸摸地给季言初发送情报。 【有收获了,目前头号嫌疑人,名叫余舟。】 季言初收到消息,皱眉,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是不是……顾挽初中时候的班长?】为了求证,顾远也装出一副苦思冥想,忽然又恍然所悟的样子,道:“哦哦,有印象有印象,好像是你初中的班长吧?” 顾挽诧异他居然记得这个,点头道:“不仅是初中,高中三年也是我们班的班长,现在在帝城大学念书。” “哇,都考到帝城大学去了啊,真厉害!”顾远别有深意地夸。 对于余舟的优秀,顾挽从来都是心悦诚服的,于是也跟着附和:“嗯,他确实很优秀,人品也不错,性格脾气都很好,做事也很有责任心。” 想起余舟,就想起高考结束后的那次告白。 “我记得高中有一次,运动会我摔到腿了,还是他背我去医院的呢,当时都不是夏天,结果到医院他累的衣服都湿透了。” 顾挽这边还在感慨,歉疚,怅然,哪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对面的顾远实时直播给了远在家中的季言初。 等顾挽说的话发送完,顾远在后面又跟了一句点评:【看得出来,小姑娘对这个余舟确实很迷恋崇拜。】季言初扫一眼她夸余舟的那些话,和那天当着他面说的那些,遣词造句都如出一辙。 当即拍案:【锁定目标嫌疑人。】 【就是这个余舟!】 作者有话要说:余舟:??? 余舟:我以为我领盒饭了,原来还有我的戏份吗? 第37章 晚上十点多,顾远熟门熟路地把车停进上城花园的地下车库。 以前顾挽还没来暨安的时候,他偶尔有行程在这边,或者单纯过来找季言初,都会在他这儿小住两晚。 为此,季言初还特意在物业留了把备用钥匙,他经常出差,不在家的时候,顾远过来也可以直接去物业拿钥匙。 顾远也不见外,差不多拿他这儿当自己在暨安的一个落脚点,反正比住酒店不知道舒服自在多少。 他带着顾挽,径直上了十楼,敲开季言初家的门。 半路上他就跟季言初交代过,会带着‘拖油瓶’过来,季言初自然不会有异议。 去开门的时候,他刚洗完澡出来,穿着一套纯黑色的睡衣,显得又瘦又高,拿了条干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顾远前面走进来,他一偏头,看到后面紧紧跟着的那个‘拖油瓶’,唇角的小括号逐渐放大:“这么离不开你哥哥,以后嫁人可怎么办?” 顾远回头,也跟着调侃:“怎么办,总不好拿我当陪嫁丫头吧?那我还得去趟泰国呢。” 季言初笑得更欢,边给他们拿杯子倒水,边道:“你做哥哥的,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顾远换好鞋,躺进沙发里就开始找电视遥控器,一听这话,不甘心了,互相伤害的怼:“照你这么说,那你也得跟我一起,你不是她‘表哥’么。” “古时候的陪嫁丫头一般都是两个,咱俩一起,正好。” 顾远终于找到了遥控器,打开电视,还没想好看什么,就被顾挽一把抢了过去。 也不知怎么,这俩男人一见面,话题就歪成这样,顾挽怀疑他们在开车,可惜又没证据,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仿佛注意力都在电视上。 季言初倒好水过来,一杯放在顾远面前的矮几上,一杯直接递给顾挽,说:“晚上你还睡主卧,我和你哥呢,一个人睡次卧,一个人睡小书房……” “那行吧,我今晚就在次卧将就一下。” 不等季言初说完,顾远在沙发这头懒洋洋开口,还一脸的不情不愿。 季言初:“?” 他躺在沙发上,换了个比较妖娆的姿势,撑着脑袋,看了眼季言初的错愕:“怎么,你作为主人,这点招待客人的自觉都没有?” “……” 季言初被他的恬不知耻气笑了,刚想点头说,成吧,那我睡小书房。 下一秒,顾挽抢在他前面开口,对他说:“言初哥,小书房让给我哥吧,老家他的房间就是小书房改的,我想他睡着会比较有亲切感。” 顾远在沙发这头气的踹空气:“小兔崽子,你哪头的?合着刚才想哥哥想得都快哭了是假的?” 顾挽:“嗯。” 既然目的达到了,她也不怕实话实说:“周末学校太无聊,想让你带我出来玩儿。” 顾远骂了句脏话,气的又在空气里蹬腿。 不过洗完澡去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厚着脸皮大摇大摆地进了次卧。 三个人各回各的房间睡觉。 季言初心里还装着余舟那件事,在小书房翻了会书,估摸着顾挽差不多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从书房里出来,轻轻敲响顾远的房门。 顾远开门的时候,不知道正在和谁通电话,示意他先等等。 然后去了阳台,语气很不好地冲那头低声嚷:“我又不是偷偷跑的,我按正常的请假流程,怎么就不能走?” “你谁啊,管我那么多,投资人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 “看我不顺眼直说,实在不行把我换了,男一男二都让他仇民昊演算了,你不是才带他参加完什么慈善宴么,这么欣赏他,那就多管管他,别来烦我。” 说完‘啪’一声挂掉电话,想想,又直接按了关机。 季言初旁观他这一系列cao作,出声问:“你这什么情况?” 顾远不以为意地‘嗐’了声,含糊道:“一个爱管闲事的女人。” “还是个超级有钱的女人?” 季言初别具深意地补了一句。 顾远一听这话,立刻大手一挥:“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的人么?” “我入行这么多年,清清白白,至今还是处。男之身你信不信?” 季言初:“滚滚滚。” 他才懒得听他这些,只道:“我的意思是,你有时候控制一下脾气,说话也注意点方式方法,你那个圈子太复杂,不违背自身原则的情况下,那些有钱人,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明白他是一片好意,顾远点点头。 嘴里说知道,没来由地,脑海里却浮出那个女人一贯冷静自持,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模样,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瓷娃娃,真是无趣得紧。 他暗嗤,只怕这位有钱的金主,他早就得罪透了。 正胡思乱想这些,季言初开口,把他思绪拉了回来:“顾挽和余舟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他偏头,茫然道:“什么怎么办?” 季言初看起来有些急了:“我让你来干嘛的,你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到底你是她亲哥还我是她亲哥?” “你看你紧张什么呀?” 顾远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德性,笑话他:“怎么,小姑娘要谈恋爱了,你这颗guntangguntang的慈父心接受不了了?” “……” 季言初愣了下,动动唇,不知道想说什么,总觉得顾远这说法没问题,但又不全然是对的。 不过他自己都还摸不着头脑,顾远就更不可能参悟他的内心了。 还一把揽过他的肩,劝他:“哎呀老季,你就不要太担心了。孩子总要长大,你一直把她攥在手里,她还怎么独立,怎么高飞呢?” “她还想飞?” 季言初猛地侧目过来,被这句话刺激到。 顾远眨眨眼:“迟早要飞的啊,说不定以后会飞的离我们越来越远。” “……” 季言初沉默了。 顾远继续说:“况且吧,这种事情,咱做家长的最好不要插手,我告诉你,感情的事还是得他们自己去处理,好不好,也得他们自己去发现,我们越搅合,小孩逆反心理越强,你让她分开,她偏爱的死去活来,处理不当反倒弄巧成拙。” 这话有点把季言初震住,将信将疑看了顾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