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新欢在线阅读 - 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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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久别重逢,有人看到他们接吻,也只会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霍曦尘压抑着自己,浅尝即止,一把搂住她的腰,声音微颤的在她耳边说:“我们回家,我要好好抱你……”

    这话语里的暗示味道浓烈,她听得脸颊发热:“你不饿吗,要不要先去吃饭?”

    “我饿,但是我想吃的不是饭。”他低头,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姜未橙:……

    回公寓是她开的车,路上不算堵,一个半小时左右,车已经在地下车库停稳。

    他一路搂着她的腰,迈动长腿脚步飞快,她几乎被他拖着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监控,他不想给别人看,忍着连亲都没亲她,就一直紧紧抱着她,将呼吸埋在她头发里,言语不停:“橙橙你好香,你怎么这么香?……想我吗,有没有想我?”

    “想。”她回搂住他的腰。

    “有多想?”正说着,电梯门开了,他来不及听她的回答,直接将人拖出电梯。

    她按了密码锁开门,门开了又关,她被他气势汹汹的吻直接钉在了门后。

    “行李箱……”他箱子都没推进来,就那样丢在了走廊上。

    “不用管。”他抵开她的唇,直接探入她口中。

    第50章

    天还没有黑, 午后三、四点的冬天,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撒在原木地板上,留下温柔的暖光。包、外套和车钥匙, 都因为主人的无暇他顾而掉落在玄关的地板上。

    空气里有微微低语,但很快便被吞掉了。整整五个月的思念, 都倾注在他的嘴唇之间。

    他的气息灼热而颤抖, 似乎光是这样亲着, 便已是极致的愉悦。

    偶尔,他也会在缠着她的间隙漏出一两句话:“橙橙你好软……橙橙你好甜……有多想我?……告诉我, 有多想我?……有没有像我这样想你?”

    他指尖放肆,她低低出声。

    她出门匆忙,薄昵大衣下至穿了件薄薄的毛衣,是质地最好的那种羊绒衫, 低领服帖,温暖柔软,可此刻她却感觉到凉意。

    那是他手指上戒指的温度。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从地球的一边飞跃至另一边, 这不是简单的行程,这趟飞行也并不算顺利,从平原一路进发、攀升,越过起伏的山峦, 低空飞行,盘旋兜转,听到耳旁惊喘的气息,然后再次翻越,朝着峡谷,一路而去……

    有淡淡的光从他肩上漏过来, 那是客厅地板的反光,几番折回,最终落在她的瞳底。

    他暂时离开她的唇,站在她面前,视线从微乱的刘海下投来,温柔而浓烈,有薄薄雾气,带着少年的依恋和属于男人的侵略感,矛盾的混合体。

    “说,有多想我?”一直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话语里有一点不安和焦躁慢慢透出来。

    五个月时间,她身边又会出现什么人,优秀的精英、帅气的模特,年轻的俊美的,或是成熟的睿智的。

    会不会有人对她示好,有没有人已经趁着这样那样的借口和她一起吃过饭,坐过她的车,得到过她的赞美和欣赏。

    这些种种对其他人来说再寻常不过接触,可一旦套在她身上,他都会觉得受不了。他承认自己小气,不讲道理,可此时此刻他就想当个蛮横不讲理的孩子,被她纵容,被她宠爱。

    姜未橙按住少年的手腕,阻止他过分的刺探,她深深呼吸,感觉几乎快要站不住,偏偏他一脸醋意,执着要她回答。

    可大概是太久没有见他,哪怕是这样过分的霍曦尘,都让她觉得可爱。

    “一边问我,一边又堵着我的嘴……让我怎么开口?”更过分的是,手指到现在都还在一个劲的朝里……是为了显示自己手指修长吗?

    她抬眼嗔他,呼吸不稳,声音颤抖,眼尾带着可怜的水雾。

    这样的声音和表情,仿佛一只大手,骤然将他的心脏捏住,狠狠的收放,被暂时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他捏住她的后颈,再次亲住她。

    姜未橙最终还是没能回答,这一次,他的唇贴上后没再松开,无论她抗议的轻咬,还是放软嗓音哀求,他还是一路做到了底。

    “不行……我站不住的……”

    “什么时候需要你站过……”他说到做到,轻而易举的抱起她。

    落地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隐藏了踪迹。

    天光黯淡,云雾聚拢,风雨将至。

    这是一场久违的雨,来的又急又密,让人毫无防备。起先试探般的雨点过去后,很快便转成重击的雨幕,雨丝粗重的敲打着玻璃,一阵噼啪作响,毫无章法,密集又混乱。

    某个感觉来的太快,仿佛月下潮汐,海水倒灌,一转眼,连沙滩都被吞没,只留下磷磷水光。

    攀着少年后颈的手指微微颤抖,紧握又松开。

    她在呼吸的间隙贴上他泛红的耳朵:“很想你,非常想你,所以,可以再多一点……”

    ————

    人都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起了头,点了火,便得负责到底。

    整整两天两夜,她哪里都没能去,不,确切来说,是连房间都没有出——除了吃饭以外,余下的时间,都是他在吃她。

    求过几次饶她已经记不清了。

    后来,她开始和他讲道理:“你不累的吗,年轻人也不能太能干了,以后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