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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赶紧连滚带爬地从沙发出来,做尔康手:“我是稍微……”歇息会,没有偷懒也不是暴//露/狂啊喂! 当然这些话朝歌还来不及说,他赶紧不顾形象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去拉陈匸。 要是陈匸把他当成个啥事都不干完全白吃白喝的还有裸/奔倾向的混/账/变/态那就大事不妙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轻快工作啊! 可能是朝歌太过激动,在陈匸的手快要抵上门把时,朝歌已经如脱了弦的箭飞了过去,冲力太大,直接将陈匸灌倒在地上。 若是朝歌稍微注意点,他就会发现陈匸是去关门,而不是出门。 陈匸的后背撞在了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朝歌趴在陈匸的身上,赶忙噼里啪啦解释道:“我是忙了一上午,才趁着这半会休息的功夫,吃了西瓜躺着看会电视,我绝对尽职尽责。” 陈匸看了一眼朝歌的上半身,“衣服……” 朝歌为了避免陈匸定罪,又噼里啪啦打断他的话:“最近天气太热,再加上我胖,火气大,才穿得这么凉快,平时我都穿得很严实的,我保证以后绝对扣紧扣子,不会让你的别墅有伤风化。” “哟,陈少,你果然金屋藏着娇。” “我就说为什么一直推脱不让我们进门,原来果然藏着个大……哎?这位不是前段时间要起诉的那个…那个谁来着。” “我记得名字是朝歌。” 三个与陈匸一样同样衣冠楚楚的男人从门前走进来,看着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的陈匸和朝歌。 陈匸立刻翻过身将朝歌压在身下,迅速地脱下他的外套,嫌弃似的丢在朝歌身上,遮挡住他的上半身,冷着脸说:“快去给我穿上衣服,真是丢人现眼。” 他站起身,若有若无地挡住另外三个人视线。 这会儿确实是丢人现眼,朝歌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披着陈匸的外套急吼吼地冲回了房间。 待他进了房间,陈匸才侧身让他们进了别墅。 “陈少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那个造谣你和他有关系的朝歌吗?”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问道。 而且他还赤/身/裸/体在陈少你一刚进门,就热情地扑过去了,这种类似于缠/绵/悱/恻的情人关系不是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啊。 当然三个人虽然心照不宣,也没胆量说出来。 陈匸当然知道其他人的看法,他坐在了沙发上,说:“先坐下吧。” 另外三个是陈匸的商业伙伴,这次把他们带回来,也是临时路经于此,与他们商谈一场大项目。 当然这几个人与陈匸年岁相仿,平时他们跟陈匸也勉强算是朋友关系。 除了他们去‘放松身心’不带上陈匸外,其余活动都会叫上陈匸。 不过陈匸在他们眼里,是个冷心冷面的,有些话能跟别人嬉笑怒骂来着,跟他是万万不能的。 “不用想太多,他只是帮我打理这里。” 三人默契的点点头,不过当他们坐下,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西瓜皮,又看着还在播放的恶俗综艺,一时又是无言。 这打理卫生的也太随意了吧。 陈匸看着摆放在面前的西瓜皮和餐巾纸,又看着其他三个人我知道你在瞎说,但是我假装相信的表情。 陈匸捏了捏眉心,显得很无奈,他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 “朝歌!” 他刚叫朝歌名字,就看到朝歌从房间里几乎是滑出来的,“哎哎,就来收。” 朝歌迅速将西瓜皮处理掉,拿起毛巾,极为尽心尽责地擦着前面的矮卓。 他穿着断袖,露出手腕,在黑色琉璃矮卓上来回擦动,像是一抹刺眼的白雪,又白又嫩,让人目光跟着移动。 陈匸却是皱了皱眉头,轻声道:“怎么又瘦了?” 他这话完全是心念所想,却是不知不觉说出来了。 偏偏其他三人非常有默契地高声道:“谁瘦了?” 朝歌抬起眼,也迷迷糊糊跟着:“什么瘦了?” 陈匸冷着一张脸,看向朝歌:“擦个桌子这么长时间?是没有打算给我们准备晚餐了?” 另外三人:???我们刚刚不是才从饭店吃了吗? 当然这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又没来个提前通知,鬼知道你要来吃晚餐,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朝歌也知道陈匸时刻就跟吃了炮仗一样,赶紧点头:“去去去,这就给你们准备!” 他起了身,这就去厨房,还好这段时间他买了不少食材在冰箱,也终于能让他的厨艺有用武之地。因此,做饭这事倒也不坏。 其中那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一直看着朝歌的身影。 陈匸修长的手指翻开瘫在琉璃卓上的文件说:“孙航,你不是一直急着要跟我谈这个项目吗?” 孙航这才回过神来,说:“哈哈,陈少,你家的这位…这位男保姆真是有趣,都有点忘记正事了。” 陈匸低下头看着文件,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是吗?” 另外两个人是个有眼力见的,抱着‘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的态度,朝孙航使了个眼色。 孙航将话题从朝歌那里撤走:“陈少,来来说正事,关于这个项目……” 当朝歌满头大汗地将一盘盘菜放在大餐卓时,看着陈匸他们还在交谈,又不好打扰,这会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响了,当然他还是有这个自觉的,就算陈匸他们吃饭,他也是没有资格上饭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