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一枝戏娇蕊(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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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精致的玉户被管重烟手中的花朵整个覆盖,辗转厮磨,很快一缕清泉泄出幽径打湿了花瓣。 那一股热意上下扩散,谢云衣脸颊泛红,喘息微急,难耐地扭着腰。 “此花名为红露,可入药,你猜入什么药?” “春药?” 管重烟点头,谢云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师父,您怎么能对徒儿下春药呢?” 管重烟没想到她到这份上还要反将一军,被杀得措手不及,涨红了脸。 谢云衣笑起来,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又道:“师父,徒儿里面好痒,您快来cao一cao。” 克服了羞耻,管重烟心想,她真是一点都不怕自己。明明自己是道士,她是妖,岂能叫她给制住了。 数息之后,他脸色平复,沉沉地看她一眼。谢云衣没来由地心慌,眼见那朵红露花在他白皙的长指间将碾碎成泥,一点一点喂入自己xue中,yuhuo便从头烧到了脚。 那一身如瓷似玉的肌肤转眼染上一层薄红,管重烟从炙热的xiaoxue中抽出手指,点了她的xue道,一旁打坐去了。 谢云衣急得道长师父乱叫,管重烟一副不问世事的仙人样,将她吊在yuhuo上煎熬。不多时,谢云衣汗出如浆,下面更是蜜液横流,明明痒得要命,偏生动弹不得。 “重烟……”她眼角泛红,开始叫他的名字,叁分委屈,七分渴求。 管重烟喜欢她这个声调,更喜欢她用这个声调叫自己的名字。他还想多听几声,不急着去享用她熟透了的身子。 谢云衣不知这小道士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折磨于自己,呜呜咽咽便哭了起来。 管重烟被她哭得闹心,睁开眼,却见这美人儿玉容带雨,满身香汗,腿间流津,竟无一处不是湿的,真正是水做的身子。 正要起身过去救她于水火,外面却来了个不知趣的人。 宋玉楼走进院子,见只有西厢房亮着灯,便向里面道:“管道长,你睡了么?” 管重烟无可奈何,封住谢云衣的声息,走到外面,打开门道:“宋公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宋玉楼道:“管道长,你明日便要离开么?” 管重烟点点头,宋玉楼道:“可是回茅山?” 管重烟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玉楼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于参宿剑,我听说……”看了看四周,不太放心道:“管道长,我们进去说罢。” 管重烟堵着门道:“周围没人,就在这里说罢。” 宋玉楼见他这样防范,像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又闻到一缕异香自他身上散出,忽然明白了,这对师徒正做好事呢。 看管重烟脸色如常,这春药应该是用在小七身上了。想不到他们还有这般花样,宋玉楼暗自惊奇,一时竟忘记了要说什么。 管重烟见他眼角余光往屋里窥探,蹙眉催促道:“宋公子,你到底要说什么?” 宋玉楼急忙回神,目不斜视,低声道:“管道长,我听说参宿剑关系到妖族的一桩机密,你路上千万小心。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早点安歇,告辞。” 管重烟愣了一愣,出门两步,作揖道:“宋公子,多谢。” 两人说话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于谢云衣而言却比千百年还长,待管重烟回来,她几乎叫yuhuo烧成了灰烬。xue道一解开,她便将他紧紧抱住,神志不清,声音发颤道:“重烟,求你了,给我……” 她身子guntang如火,双乳挺立,殷红的乳尖蹭着他的衣衫,为那摩擦而生的细微快感发出呻吟。 管重烟解开衣袍,将阳具尽根挤入绵热潮湿的娇xue中,填满她,贯穿她。 鲜红的花汁混着yin水滚滚而出,谢云衣双腿盘上他的腰,扭动身子极力迎合巨物,任其撑开自己,穿过重门迭户,抵达脆弱的深处。 她目光迷离,沉沦于情欲的模样勾起人无限邪念。管重烟挺腰狠顶,cao得那里头rou海翻波,似有千百条嫩舌殷勤吮舔,畅美非常。 谢云衣下腹充实,那物进出牵动着皮rou,直挠痒处,叫他猛捣了百十下,攀上极乐之巅,高潮余韵未散,风浪又起,竟无一刻停歇。 快感太过强烈,令人恐惧,又叫人迷恋。她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说别停,语无伦次,所有的感官都被他cao控。 花径绞缩不止,管重烟被咬得后腰酥麻,松了精关,阳具顶着宫口泄出股股白浆。 那一股股热液瞬间冲入zigong,烫得谢云衣浑身酥软,又xiele一回,好似置身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所往。然xue中yin兴未止,还一阵阵地吮吸着那根roubang。 ------------------------------------------------------------------------------------------ 明天或者后天加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