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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个吻落到了傅云帆的唇上。 霸道且浓烈,易洲似乎想通过这个吻把自己的心意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傅云帆。傅云帆始料不及,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就给予了同样炙热的回应。 “十年前在这条街分别,十年后就让我们在这里重新相遇吧。” “你敢再跑,我保证打断你的腿。” “不跑!” 易洲穿着傅云帆的衬衫短裤,用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傅云帆正把一瓶热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看见易洲走了出来,温柔地伸过了手,说:“来,喝杯热牛奶,刚出院就又淋了雨,可千万不要病倒。” 易洲坐到沙发上,接过热牛奶,乖巧地喝了一口,这才发现傅云帆也已经换好了衣服。 “你洗过了?”易洲问。 “洗过了,我在外面的卫生间洗的。”傅云帆答到,然后顺手地拿过易洲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很自然地帮他擦起了头发。 “还湿漉漉的,也不吹干。”傅云帆说。 “不想吹,热烘烘的,不舒服。”易洲的语气有点慵懒。 傅云帆放下了毛巾,上下打量了几眼易洲身上的衣服,说:“没想到还挺合身的嘛,要不你行李也不用回去拿了,以后穿我的就可以了。” 易洲把热牛奶喝光,放下了杯子,笑着说:“什么?我还没有答应要租你的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强买强卖!” “要不,我便宜一点嘛!客官行行好,帮衬一下嘛!”傅云帆撒娇地说着,头往易洲肩膀上蹭。 易洲被逗乐了,他笑着说到:“我感觉我进了烟花巷。” 傅云帆挺身而起,大声说到:“什么?烟花巷?你当我是什么?我堂堂一个威武雄壮的大帅哥,你把我当青楼女子?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看?” 易洲的眼神不自觉地上下瞄了几眼,不可否认,傅云帆的身材肩宽腿长、肌rou匀称,煞是迷人。 “你倒是掏啊!”易洲的语气颇有几分挑逗的味道。 “掏就掏,你看好了,别吓到了啊!”傅云帆转身从沙发边上掏出一个东西放到了茶几上,易洲定睛一看,原来是傅云帆的工作证。 傅云帆帅气的证件照下面写着崇海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傅云帆。 “看到了吗?我可是人民警察啊,你竟敢把我当青楼女子,你这是辱警你知道吗?”傅云帆装模作样地说着:“不过算了,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就原谅你一次吧,下不为例哈!” 易洲拿起傅云帆的工作证,表情认真地看着,良久,才说:“真好啊,云帆。” “什么真好?”傅云帆一头雾水。 “你当初的愿望就是当一名警察,你真的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易洲转过脸来,认真地看着傅云帆的眼睛,对他说:“云帆,我真为你高兴。” 傅云帆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一把抢回了工作证,说:“你别夸我,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不过也就浑浑噩噩混口饭吃罢了。” 傅云帆把工作证放好,易洲这才发现他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他一把抓住傅云帆的手,问:“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没有这道伤痕的,是怎么弄的?” 傅云帆看了一眼,摆摆手说到:“这个是我刚入职不久,抓捕犯人的过程中被刺伤的。不过很小的事,不值一提。” 易洲不发一语,表情有点不是滋味。 傅云帆见此,赶紧凑过去问:“怎么?你心痛了?没事啦,不过是皮外伤,真的没事。不要绷着脸,好吗?” 易洲挤出一个笑容,说:“我知道当警察是你一直以来的志愿,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做得很好,但请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吗?” “遵命!”傅云帆笑着应到。 “崇海有你这么认真负责的警察,市民的安全感一定很足。”易洲看着傅云帆嘚瑟的小表情,忍不住宠溺地夸到。 “本来是挺太平的,就是最近案子比较多,感觉不太正常。”傅云帆煞有介事地说。 易洲听此,沉思了一下,问:“陈贤齐那个案子,就这么结了吗?” “陈贤齐那个案子,的确疑点重重,我也一直怀疑事情并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我那天去找过我父亲事故中肇事司机的一个朋友,发现肇事司机黎忠诚与德昌医院有过关联,综合所有,我不得不怀疑我父亲的事故与陈贤齐有关系。可惜还没有来得及调查,就已经死无对证。” 傅云帆听着易洲的话,仔细地寻思着,说:“陈贤齐曾表示,如果陈俊楠不是他亲生的,那么一定是有人做的手脚,而且他认为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易洲摇了摇头,说:“我完全不知道。” “其实也不一定,这只是陈贤齐的一面之词。”傅云帆说。 易洲看了傅云帆一眼,想了一会,有点犹疑地开了口:“那天晚上那一枪,我看是冲着陈贤齐去的。” 傅云帆一听,瞬间炸了毛,喊到:“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给那陈老贼挡了一枪?” 易洲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没头没脑地冲过去,没打中陈贤齐就铁定先把你打得开了花。” “我这不是心急想抢过他手上的炸弹吗,万一炸弹爆了,就不只是我一条命的事了,在场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傅云帆嘴硬地辩解着,然后又愧疚地看着易洲,说:“倒是对不起了你,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