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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楚行暮跟我说过,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夏辞望着天花板惆怅:“我只能说,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 闻向秦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没听明白夏辞话里的意思,夏辞露出八卦脸问他:“你跟钟博士挺熟啊?” “我们正在交往。” 夏辞端水杯的手微微颤抖,“那你得看好你们家博士,最好别给我们添乱。” 闻向秦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因为他爷爷钟鸣楼跟我们正在查的案子有点儿联系。” 听夏辞说了这么多,闻向秦才发现很多事他都被蒙在鼓里,他心里只有闻家的家业和他母亲在遗书里的托付,除此之外的事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作者有话说: 过年前后一直偏头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出门去医院就只能开始调整作息吃点止疼药,休息期间没怎么动笔写,过了几天头不疼了,结果被各种社会新闻里的某些saocao作气的又开始头疼,无限刷新我对某些城市机构部门的认知下限(更气了),后来又得知我的捐款被某会留着养鱼宰虾不知道要存到猴年马月(气成一个河豚鱼,气到失眠的那种,感觉信任被辜负因为我还动员家庭成员一起捐),近两天缓过来了,人间还有那么多美好,污垢总有一天会被清理,既然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不如多给最可爱的人加油。迟来的新年快乐,祝大家身体健康,顺遂无忧。 断更这段时间非常抱歉。 第145章 李尔王8 第二天一早楚行暮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催促着队员们出任务,齐少承顶着黑眼圈端着茶杯走到楚行暮身边,昏昏欲睡的说:“头儿,我们昨晚在研究所楼下盯了一晚上,没什么异常情况。” 楚行暮给他的保温杯里接满了水,点头说:“没有异常情况最好,就让你熬了一宿怎么跟被什么掏空了似的?” 齐少承直起腰打起精神说道:“我可不比你,不过我们盯研究院有什么用?曾荣德是在家突发疾病的。” 楚行暮拧上保温杯盖子,靠在一旁的木柜上问道:“曾荣德生前在研究院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齐少承挠挠头磕磕绊绊的说:“什么精神病代谢?” 楚行暮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代谢综合征与精神疾病共病研究、精神**理治疗,你资料怎么看的?” 齐少承尴尬一笑:“熬了一宿脑子没转过弯。” “曾荣德去世这几天,研究所那边有什么动静?” 齐少承说:“曾荣德怎么说也是研究所的老教授,元老级别的人物,研究所里的人好像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 “曾荣德带过的学生也数不过来,你见有人去曾荣德家里看望过他吗?” 齐少承皱着眉越想越觉得古怪,“曾荣德该不会是有什么重大失职行为吧?研究所里的领导和同事到底是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 “这个问题就得问跟曾荣德有过接触的人了,你现在赶紧回家补觉,晚上继续去研究所楼下盯着。”楚行暮从木柜上起来准备出去。 齐少承打着哈欠拿起包要回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头儿,还有件事儿,昨晚我在研究所的楼下看到余秘书了。” “余清闫?” “我没认错的话就是他。” 楚行暮顿了顿:“什么叫没认错的话?” “我就看到个背影,挺像他的。”齐少承说完马上出去了。 楚行暮又把瓶盖拧开,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开水,喝进嘴里才想起来保温杯里是开水,烫的他连忙找了个垃圾桶把水吐了,楚行暮把保温杯的盖子盖好放在桌子上,无意间看到那份被他裁剪过的旧报纸的背面。 楚行暮拿起旧报纸在上面发现了另一篇很不起眼的文章,他裁下来的那部分刊登的是新型抗精神病药的临床实验致使十五个志愿患者中死亡六人,死亡原因都是由新型抗精神病药引起的其他代谢疾病,而且对精神疾病的治愈率远低于市面上现有的抗精神病药物。 药物研发组前期隐瞒了新型药的部分副作用,小规模上市后不同程度上加重服用患者的代谢疾病,由于新型药物的致亡率极高,制药公司和相关药物研发组宣布终止药物研发,与研发组合作的制药公司不久后破产停工了,新型药的生产和研发也因此中断了。 闻缇说原氏集团的三所私立医院就是那个时候建起来的,至于报纸背面刊登的文章虽然和他们正在查的案子无关,但楚行暮觉得那是个不可忽视的线索。 文章撰写的内容与犯罪精神病学方面的科研资金有关,青市第一个犯罪精神病研究组是在去年七月份成立的,负责人是归国博士钟长新,然而这篇文章早在十六年前就提到了犯罪精神病学的相关内容,楚行暮想起闻缇曾说钟长新是代替他爷爷攫取实验成果的。 他要从闻缇身上攫取什么实验成果? 楚行暮从来没有细想过这句话的意思,但如果他想尽快找到钟鸣楼与曾荣德之间的联系,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楚行暮找了把小剪刀在桌子上裁裁剪剪,等夏辞再回来拿报纸的时候发现原本完好无损的报纸已经被楚行暮裁的破烂不堪,眼看着夏辞快暴走了,楚行暮不慌不忙的把他裁下来的报纸拼在一起打印出来了,虽然方法是简略了些,但是比翻来覆去看报纸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