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页

    你什么意思呀？rdquo;她低声谨慎地问。

    我和你在那儿的时候，rdquo;梅森说，你拿到你的包。rdquo;

    啊，是的，我想起来了！我是晚上早些时候放到桌里去的。rdquo;

    好的，rdquo;梅森说，现在，就我们4 个人，你认为开枪时谁和你丈夫

    在那个房间？rdquo;

    她简单地说：你在。rdquo;

    好的，rdquo;梅森说，声音里没有一点急躁，还有，开枪前，你丈夫正

    在洗澡。rdquo;

    第一次，她显出不安：这我不知道。你在那里，我又不在。rdquo;

    是的，你知道，rdquo;梅森坚持道，他在浴缸里，然后出来，披上浴袍，

    甚至都不等擦干身体。rdquo;

    是吗？rdquo;她机械地问。

    你知道是这样，证据也表明是这样。如果他还在浴缸里，你认为我是

    怎么能进去见他的？rdquo;

    哦，我猜是仆人让你进去的，不是吗？rdquo;

    梅森脸上浮出微笑：仆人不这么说，是吗？rdquo;

    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全部事实就是我听见你的声音了。rdquo;

    你和伯尔克出去了，rdquo;梅森说，语调很慢，后来你回来。你没有带

    包。你是穿着夜礼服，是吗？rdquo;

    是的，那时我没拿包。rdquo;她说道，突然咬住嘴唇。

    梅森对她撇嘴笑着。

    那么，rdquo;他说，包是怎么到你丈夫的桌子里去的呢？rdquo;

    我不知道。rdquo;

    你记得你给我交钱时我给你的收据吧？rdquo;梅森问。

    她点点头。

    它们现在在哪儿？rdquo;

    她耸耸肩膀。

    我不知道，rdquo;她说，我把它们弄丢了rdquo;。

    那便是证明。rdquo;梅森说。

    证明什么？rdquo;她问。

    证明你杀了他。你不愿意说发生的事情，所以让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

    么。

    你一直在外面和伯尔克一起。你回来时，伯尔克在门口和你分手。你

    丈夫听到你回来了。他当时正在浴缸里。他怒火冲天，从浴缸里跳出来，随

    手拿起浴袍披上。叫你去他的房间。你进去后，他叫你看两张收据，

    那是你不在时他在你的包里找到的。上面有我的名字。我去过那里并且跟他

    说了我不想让《轶闻纵览》披露什么秘密。他便据此推断，知道我是

    谁的委托律师了。rdquo;

    真是闻所未闻啊！rdquo;她说。

    他对她咧嘴笑着：啊，是的，你已有所闻了！你知道要摊牌了，就朝

    他开了枪。他倒下了，你冲出那个房间，不过你做得非常巧妙。你把枪扔到

    地板上，知道追到哈里森middot;伯尔克后就不会再查下去了。你想把哈里森middot;伯

    尔克扯进去，这样他将不得不保你不受牵连。你把我扯进去也是这个原因。

    你下楼打电话告诉伯尔克出事了，说他的枪会被找到，让他最好出去藏起来，

    并且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不断给我钱，让我继续把这件案子办下去。

    然后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到那里。你对我说你听出和你丈夫在房间

    里的那个人的声音是我的声音，这样做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还因为你想

    嫁祸于人，这样你便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披露这件事，而我则找不到证人证明

    案发时我不在现场。

    你算计着如果能把我和哈里森middot;伯尔克两人都拖进来，我们会在解脱

    的同时把你也解脱出来。你估计我会忙起来并想方设法把事情解决，有伯尔

    克在背后给我以财力的支持，另外，我本人身处险境这个事实也是对我的一

    种激励。

    你估计你可以假装没意识到你在多大程度上控制我，所以你说你听出

    和你丈夫在一个房间的那个人的声音是我的声音。

    同时，你还估算如果你处于不利境地，他们开始对你施加压力时，你

    就把全部责任推给我，让伯尔克和我鹬蚌相争。rdquo;

    她盯着他，现在她面如死灰，眼睛也由于惊慌而暗淡下来。

    你没有权力那样说。rdquo;她竭力指责道。

    我什么权力也没有！rdquo;他说，我有证据。rdquo;

    什么证据？rdquo;

    他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以为昨天夜里你被问话时我在干什么？rdquo;他说，

    我和哈里森middot;伯尔克联系过，和女管家也联系过。女管家极力想保护你，

    可是她知道你和伯尔克一起回来，还有你丈夫在你上楼时叫你。她知道他晚

    上早些时在找你，他拿了你的包，发现那两张有我签名的收据。

    当初你拿到没有你名字的收据时，你认为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你忘

    了我的名字签在上面，这样，你丈夫知道我正办的案子，又发现你钱包里的

    收据，他就知道你就是那个女人。rdquo;

    她的脸现在开始扭曲：你是我的律师。你不能利用我说给你的全部事